本來只是幫忙來弄世界樹的,沒想到意外收獲這么大,大家都沒有想過再來這個地方。
但是這么多的礦藏,他們一時間也弄不走。
寧舒一邊挖礦,一邊跟自己的系統聊天,讓他跟旗袍男,也就是祖禮,讓他再讓人幫忙弄一下這個虛無世界的地址。
幫忙弄一個空間通道,還能來第二次。
過了好一會,備用系統說道:“虛無世界的信息傳播并不好,已經將你的信息發送出去,但是對方不一定能夠收到。”
唉,寧舒嘆氣,如果是這樣的,放棄了這么大一片礦脈,簡直生不如死,心疼!
無法扶吸。
花費了將不少日子,四人終于挖到了中間。
礦藏的中間懸掛著一顆巨大的晶石,有點像心臟的晶石,心臟的表面仿佛還有血管紋路。
滴滴答答地滴著粘稠的液體,這些液體折射出斑斕的色彩,粘稠如油漆,在晶石的下面,有一汪粘稠的液體匯集在一起的小潭。
四人的眼睛都要鼓出來了,液體狀的精神力,臥槽,大發了。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擁而上搶液體狀的精神力。
“咚咚咚…”仿若人的心臟有節奏的跳動聲,寧舒抬頭一看,看到頭頂的心臟咚咚咚地跳動。
同時有一股強大的,如泰山壓頂巨大的精神力壓來,讓四人的腦子當場一片空白,意識海里的精神球咔嚓出現了一條裂紋。
寧舒本能感覺不太妙,即便是腦子一片空白,危險的本能還在,連忙后退,不再搶奪那些液體狀的精神力。
其他三人先后反應過來,趕緊避開了心臟的攻擊范圍,心有余悸地看著咚咚咚跳動的心臟。
這個礦藏該不是要成精了吧,怎么還長了一個心臟。
那么滴在地上這些粘稠的液體,將來會形成血液嗎?
但是這個礦藏注定是形成不了了,因為這條溪已經橫穿了山脈,打穿了礦藏。
就相當于泄了這個山脈的勢,很多的精神石都被溪水沖走了。
沒有封閉且完整的環境,想要形成生命,不容易。
寧舒查看了精神球,精神球裂縫了,非常疼,腦子鈍疼無比。
第一次精神受傷這么嚴重,果然精神攻擊才是高端攻擊。
既要有高端的攻擊,也要將自己的意識海弄成銅墻鐵壁,讓別人的精神力沒辦法攻擊自己。
三人男任務者眼神灼灼地跳動著心臟,神色亢奮,又帶著一些痛楚,顯然是精神也受到了損害。
“所有礦藏的精神石都比不上這么一顆心臟。”
“可惜的是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足以這顆心臟精神力的萬分之一。”
“有什么辦法才能摘了這顆心臟。”
寧舒看著這顆心臟,閃爍著七彩的光澤,一滴一滴滴著粘稠的液體。
是非常珍貴,如果硬上的話,一瞬間,她的精神球就會被碾壓成粉末,gameover了。
問題是他們拿不下呀,只能望洋興嘆了。
耳邊全是咚咚咚心臟跳動的聲音,寧舒忍不住摸了摸心口,好像自己的心跳也跟著這個節奏跳起來了。
不過她已經是靈魂了,心跳什么的不存在。
一個人忍不住往前面走了兩步,想要靠近心臟,結果更加恐怖的精神力壓來,讓其他三人也跟著遭殃了。
他們就跟在大海里撲騰的落水人一樣,對方的精神力是無窮無盡的大海,他們就是一根小火柴,火苗瞬間熄滅了。
咔嚓,寧舒腦海中的精神球又裂開了一道細縫,再這么下去,精神球就要崩裂。
“你特么別作死連累到大家。”寧舒氣惱地說道,在這里她的精神力是最弱的,受到的傷害是最大的。
那個走過去的男人眼神變得暗淡起來,其他人連忙把他拽過來。
他捂著頭,“我的精神球碎了,裂成兩半了。”
眾人駭然,我擦,裂成兩半了,好在沒有碾壓成粉末。
他捂著頭,痛苦得靈魂都開始模糊起來,用自己的靈魂撞墻,企圖用肉.體的痛苦來緩解因為精神球破裂的痛苦。
但是他們都是靈魂,肉體沒有。
寧舒看著這顆心臟,也知道拿它沒辦法,因為力量不是一個等級的。
說不定正因為山脈被破勢了,自己形成不了生靈了,把火氣發泄到了他們身上。
尤其是他們還挖洞了,這特么就相當于在人的身體中挖洞。
寧舒心里生出了退意,這種存在她搞定不了,等自己精神力強大了,hin強大hin強大說不定能搞定。
但現在的自己明顯對礦不了這種集天地精華的存在。
寧舒忍著精神球裂縫的痛苦,對三人說道:“我們還是走吧,已經得到了不少的精神石,趕緊撤退。”
不然命都沒有了。
不能太貪得無厭了。
貪婪是要付出代價的。
有了前車之鑒,幾人都知道這顆心臟是不好惹的,拖著撞墻的任務者打算撤了。
“你們要把我的身體帶到哪里去?”突然,四人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似男似女,辨別不出來。
沒有男女之分。
寧舒本來沒有心跳的靈魂,都感覺胸膛中的心臟因為緊張而咚咚咚地跳了起來。
四人靈魂一僵,看著對方,希望自己腦海中浮現出來的聲音是幻聽。
但是看到對方驚恐到扭曲的面龐,就知道不止自己聽到了聲音。
寧舒渾身有點發冷,說不定他們會交待在這里。
必須確定自己能夠鉆進輪回世界中。
寧舒轉頭看著跳動的彩色心臟,說道:“我們無意冒犯,馬上就走。”
“多么完整的身體呀,我好羨慕,你們說了一聲無意冒犯就能走了嗎?”似男似女的聲音在四個人的腦子里響起,震得精神球抖動,好疼的。
本來就有裂縫,傷上加傷。
寧舒覺得吧,他們果然是撞在槍口上了,如果拿了那些精神石走人,心臟也不至于這么生氣。
寧舒抱著頭,之前被那些貓兒攻擊,精神就很疲乏,現在又被弄出了裂縫,疼得很。
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