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么難以描述的畫面,警察看到了墻腳的槍支,連忙戴上手套放進了取證袋里。
寧舒擦著眼淚,“警察,我的女兒被綁架了,我是她媽,那些都是歹徒。”
“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
警察二話不說將四個痛苦不堪的彪形大漢給綁了,即便是最矮的綁匪也比這個女的高大。
一個女同志是怎么把四個大漢給弄成這樣的。
救護車呼啦呼啦來了,四個綁架犯連路都不能走了,只能被擔架抬著走。
這邊郁樂荷的身體呈現十分僵硬的狀態,胳膊不能動,只能側著躺在擔架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寧舒。
寧舒安撫道:“別怕,媽媽一直跟在你身邊。”
郁樂荷面色灰白灰白的,驚了神,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只要寧舒不再她的視線范圍內,情緒立刻就激動起來了。
看來真的留下心理陰影了。
寧舒松了一口氣,好在終于活下來了,心理需要花時間慢慢疏導。
寧舒渾身沒勁,抖得跟篩糠一樣,還是兩個警員將她扶上了救護車,坐在郁樂荷的對面。
寧舒咬牙切齒,哭得一臉花貓,“警察,你們可一定要看好他們,不能讓他們逃跑了。”
警察覺得就那些人的眼睛,腫得都睜不開了,就算逃也逃不了。
不過受害者的情緒要顧慮道:“好,你放心。”
寧舒才表現得稍微松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揉捏了著郁樂荷的身體,讓她僵硬的身體部位血液流通。
“樂荷別怕呀,媽媽會一直在你身邊,無論發生什么時候,媽媽都會救你。”
到了醫院,郁樂荷被推進了手術室,郁樂荷掙扎要從下來,寧舒只能安撫她,醫生打了鎮定劑之后,本來身心疲憊的郁樂荷就睡過去了。
寧舒拿著手機給郁樂荷的爸爸打電話,不管怎樣,女兒出了事情,做爸爸難道不該做點什么嗎?
而且尤衛本身有點勢力也有點錢,多一個人看著這些綁匪,這些綁匪就別想跑。
接電話的是一道嫵媚的女聲,“喂,哪位,我是尤衛的女朋友。”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按照從劇情里得到的信息,尤衛在色這一方面,簡直窮兇極惡,尤其是有錢,很多的女人都往他的身上貼。
尤衛都是來者不拒,笑呵呵接受了。
什么女朋友,多半是床伴,不是固定關系,玩一陣又甩了。
女人心里也清楚。
只能說各取所得。
寧舒說道:“她的女兒被綁架了,現在在醫院,把電話給尤衛。”
“呀,真的嗎,這太可怕了,我馬上就去。”電話那頭的女人驚呼了一聲,過來一會傳來了尤衛的聲音,“喂,什么綁架了,哪個人長毛膽了,在哪個醫院,老子馬上就過來。”
趁著郁樂荷休息,寧舒買了一些水喝下去,心臟到現在節奏都還非常快,根本就停不下來呢。
渾身臟兮兮的,說不出來的狼狽。
尤衛來醫院了,看到坐在手術室門口的寧舒,有點不敢認,一個前凸后翹嫵媚女人挽著他的胳膊。
“怎么回事,你沒事吧,樂荷呢?”尤衛問道。
寧舒無視尤衛帶過來的女人,面無表情地將事情說了一遍,“所以,你多盯著那四個歹徒,最好給樂荷找厲害點保鏢,保護她。”
“我看樂荷這次嚇壞了,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這個你放心,樂荷是我的閨女,我當然要保護她,要不我守著,你去洗一次。”尤衛朝寧舒說道。
現在這么平靜面對,也是彼此之間沒什么感情了,之所以郁霞要把女兒帶在身邊,就是不想看他這么亂七八糟地折騰。
離婚了,女兒有時候去看他,就算折騰,是單身了,跟誰交往都是個人的自由。
受到的影響就少一些。
寧舒確實難受,渾身都疼,都跟散架了一樣。
“女兒出來了或者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樂荷看不到我會很驚慌。”
尤衛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問道:“你真的是單槍匹馬去救人的?”
然后在歹徒的手里把人揪出來了,他前妻有這么生猛。
“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給你電話有什么用,你是天天上花邊新聞頭條,身后隨時都有狗仔跟蹤你有沒有跟哪個女人糾纏,報道出去了,惹惱了歹徒怎么辦,女兒沒了,你賠我。”
寧舒毫不客氣地說道,就是因為兩口子都是公眾人物,一點都不想冒險。
尤衛摸了摸鼻子,“好吧,我不說了。”
尤衛是一個成熟穩重的中年男人,身材什么還算管理得好,沒有中年男人大肚子和謝頂。
有錢,顏值身材過得去,是個女人都愿意從他身上撈一筆。
寧舒看著他的眼睛,有點黑眼圈了,小心縱.欲過度廢了。
“你也回去,不用跟著我。”尤衛對身邊的女伴說道。
女伴嬌嗔了一下,還想留下來,見尤衛臉色不好看,只能聽話乖乖走了,掃了一眼寧舒,帶著一股驕傲。
黃臉婆。
寧舒沒理睬她,到醫院旁邊的賓館洗了一下,換了干凈的衣服,回到醫院,郁樂荷還沒有醒過來。
有警察過來詢問事情的經過,綁架犯這是很嚴重的刑事案件。
警察有些疑惑地問道:“你為什么不報警,這種情況你一個人去很危險,而且你一個女人怎么能對付四個男人。”
男女之間體能差異不是說著玩的,一對一都可能干不過,更何況是一對四。
寧舒說道:“我拿了買了防狼噴霧,趁開門的時候噴了,攻擊要害地方。”
寧舒拿出了手機,里面有錄音了,除了歹徒的污言穢語,還有打架過程中的聲音。
警察:…
事先還錄音了。
“這種事情應該報警的。”
寧舒一邊捂著臉一邊低沉說道:“我也不愿意報警,我是一個公眾人物,報警了媒體可能會知道,鬧到人盡皆知,歹徒如果惱羞成怒撕票了怎么辦。”
“這個時候我就只有去,憑著一腔母愛,就算死我要跟我的孩子死在一起,嗚嗚…”寧舒拿著紙巾擤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