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還得自己洗,自己燙,從來就沒做過這些事。
想喝口熱水還得自己動手到廚房點火燒。
人生還有被這個更加艱難的嗎。
祁迎夢感覺要瘋了。
她這個媽怕是真的要瘋了,你以為給男人省著錢,男人就會回來看你一眼嗎?
人家跟余冰蘭吃得好著呢。
簡直不能更好了。
又可憐又可悲又可恨。
人家不愛你,你做什么都是賤。
祁迎夢跟寧舒說讓她招一兩個人傭人回來,家里不能沒有傭人。
寧舒不說話,只是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
這副模樣看得祁迎夢心中冒戾氣,“人家在外面吃得好睡得好活得好,就算省出一朵花來,爸爸也不會理你,也不會愛你。”
寧舒還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
祁迎夢:…
她媽媽該不是真瘋了吧。
其實祁迎夢想讓自己在家里的生活沒有這么焦頭爛額的。
之前擁有不覺得,突然失去,生活都不一樣了。
而且她又不能搬到小弄堂里去住,那邊房間不是很大,是余冰蘭的房子,她要搬過去,就是寄人籬下。
感覺矮人一截,祁迎夢才不去呢,但是家里的情況更讓人糟心。
她這個媽怕是腦子有問題。
“媽媽…”祁迎夢恨鐵不成鋼。
寧舒納悶地反問,“不是你說的,遇到事情不能鬧,不然就跟瘋子一樣,我現在按照你說的做呀。”
祁迎夢:…
你這明明是在自虐,還連累上她。
感覺非常無力。
前線戰火紛飛,槍林彈雨聲不覺,落下來的炸彈將地面炸得顫動不已,一丟一個坑。
高空中戰機呼嘯。
一個炸彈落在地面,炸出了一個坑,地面之下的墓穴搖搖欲墜。
墓穴中間的棺材突然動了一下,緊接著一雙蒼白的手露出來,抓著棺材邊,一個身穿古裝,頭上別著簪子的男人坐了起來。
身上白色的衣服已經變成了灰色,但是上面的繡樣依舊精致。
男人蹙了蹙眉頭,聽到外面吵鬧的聲音,似乎有點迷茫。
什么聲音這么大,居然能把他吵醒了。
將臣從棺材里出來了,將棺材合上。
這個棺材是由于玄鐵打造而成的,非常重,尤其是棺蓋,一般的盜墓賊根本就撬不開。
墓穴里不放什么隨葬品,這里其實就是他睡覺的地方。
現在家里口這么吵鬧,而且聽聲音還是以前沒有聽過的。
將臣出了墓穴,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槍林彈雨,還有空中飛翔的東西。
恰好他就出現在兩軍交戰的中間。
槍林彈雨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錦衣長袍的男人,而且還是長頭發,頭發都長到了腳踝。
讓打仗的雙方都覺得可能是自己太緊張了,這里怎么可能會出現一個古代男人模樣。
趕緊甩甩頭,而且這個男人一晃還就不見了。
更加讓人確定這是幻覺。
有種死亡之前的錯覺。
將臣到了沒人的地方,看到自己的狍子破了一個洞。
那是什么武器,竟然這般厲害,速度這般快。
既然能夠進得了他的身,是不是他睡得太久了,人類又變得不一樣了?
看著天空飛翔的鐵鳥,將臣的瞳孔微微顫抖,現在的人都能上天了。
以將臣的目力,當然能夠看到戰斗機上人類。
真是驚奇。
感嘆完了,將臣才發現周圍幾乎一點靈氣都沒有。
忍不住愕然,世界發生了什么,怎么連靈氣都這么少了?
怎么睡一覺起來就跟不上節奏了。
將臣沒辦法,也不知道該去什么,找了最近的人煙,不過村子里的人都逃走了。
留下來的也就只有一些孤寡老人,將臣發現這些人的衣著以前很不一樣了。
自己這一身的著裝出現在這里,著實引人注目又怪異。
將臣從腰間的荷包拿了一小塊碎銀子給一個大爺,想要把剪刀和衣服,把身上的衣服給換了,頭發太長了,不好打理。
雖然吧,將臣拿出來的銀子是真的,但是這些老鄉親還真不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甚至懷疑將臣是黃皮子。
黃皮子在東北就是狐貍成了精,看這丫的眉目俊朗,就沒見過這么俊朗的小伙子。
身上還穿著這樣的衣服,深深懷疑是黃皮子。
那些個老鄉拿著掃帚警惕地看著將臣,想動手又不敢。
黃皮子這種東西最記仇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回來報仇。
將臣一看這架勢,還不如之前抓一個死在戰斗的人,扒了衣服穿在身上。
將臣差不多明白,之前那就是在打仗。
不過也有人拿了衣服和剪刀扔在他面前,然后遠遠就躲開了。
將臣沒說什么,撿起地上的衣服和剪刀離開了。
他一走,那些人直接被嚇得癱軟在地上。
這種明顯就是深山老林的妖怪,這都什么時代了,身上還穿著古時候的衣服。
凡是見過將臣的人,趕緊的立馬的要離開。
就算是那走不動的老人,也都開始健步如飛逃命。
再說了,前線不知道還不能頂得住,馬上說不定就要打到這邊來了。
將臣先把頭發剪斷,不過還是能夠扎得起來的長度。
換上了村民給的相當土氣的衣服,灰撲撲的衣服。
因為是熱天,晾胳膊晾腿的,腰間用一根布條扎起來。
將臣也是穿了好一陣子,才搞明白了。
現在人咋這么不講究呢,褻褲這么短,還把褻褲穿在外面。
不管怎樣,至少現在他現在的樣子不算出格了。
將臣顯然意識到,他出來得不是時間,如果不是那些聲音,他還會睡下去。
天地靈氣稀少,五行也很混亂,這是要咋啦?
將臣再想要不要再挖個坑接著睡覺。
就這顛倒的五行,出來只會污染消耗他的身體。
雖然僵尸永生不死,但是沒有靈氣和月華,還不如睡覺。
接下來去什么地方,去哪里刨坑睡覺。
將臣漫無目的地走著,倒是越來越感應到了自己血液。
僵尸本來是沒有血液的,要重新修煉成人,有血液很不容易。
一滴精血貴得很,有人拿著他的血了什么?
將臣朝感應到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