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都是安和暴跳如雷的聲音,“給老子抓住了,別讓其他的位面崩了。”
寧舒艱難地跑過去,太叔正在收集位面中的生靈,控制住碎片,不然碎片飄落到旁邊的文面。
他站立著紋絲不動,颶風刮著他的風衣和頭發。
位面碎片劃過他的臉,有鮮血滲出,很快傷口就愈合了。
“你有生靈世界,拿出來,裝了生靈。”
太叔直接說道。
寧舒一張嘴,被灌了滿口風,“拿不出來。”
九宮山她拿不出來,而且已經跟輪回世界融為一體了。
雖然是一體,但是她沒有支配九宮山的權利。
太叔直接對安和吼道:“你找的什么人,沒生靈世界叫過來干什么,你腦子充血了。”
安和正拼命拉著位面,一聽這話,頓時對寧舒暴怒喊道:“你沒有生靈世界裝什么大頭蒜。”
“世界在輪回世界拿不出來,你拿進去,不一定能夠承載生靈。”
寧舒連忙點開了黑洞,太叔走進去,寧舒連忙跟上。
“第三層,第三層,是第三層。”寧舒反復強調,第二層的世界已經在形成新的規則秩序了,這個時候如果加入了外來的生物。
世界很有可能崩了,秩序大亂。
進入第三層,寧舒很希望這個世界不具備投放生靈的標準。
但是出去肯定會被罵得狗血淋頭。
太叔擰著眉頭看著這個世界,最后面無表情臉。
寧舒松了一口氣,肯定是不能投放生靈的。
太叔將位面中的生靈直接投放了進去,瞬間消失不見了。
寧舒瞠目結舌地看著突然出現在世界的生靈。
野人,巨大的恐龍,還有天空飛翔的巨大翼龍?
臥槽,全都是重量型的生物。
大的恐龍十多米高。
捶地痛哭,這明顯是侏羅紀時期,還是侏羅紀的位面就這么炸了?
這個位面只怕還沒有存在多久,就這么炸了?
難道是畸形的位面?
是法則海無法供給規則和法則了嗎?
寧舒非常憂桑地看著這些茫然的生靈。
像這種大型生靈,遲早都是要被滅的,因為位面承受不住這樣的重。
寧舒內心復雜極了,希望這個世界能夠承載生靈,又不希望能夠承載生靈。
寧舒放棄操心了,來到了新的環境,不適應環境的生靈率先被淘汰。
只有適應力強,努力適應新環境的生靈能夠活下來。
寧舒懸浮在空中,看著海里已經浮起了大片大片的海洋生物 因為海洋的溫度高,這些海洋生靈適應不了,一個個都翻肚皮死了。
物競天擇。
給了一個新的環境,并不代表要保護每個生靈都活下去。
有面目丑陋的野人,此刻看到漂浮在空中的寧舒,居然跪了下來,嘴里念念有詞,朝著寧舒跪拜。
原來早期的人類就是有信仰的。
迷信要不得哦,要相信科學!
不對,還是迷信點好,人類的發展出乎意料地快。
對位面的負擔很大。
也許這里的生靈活下來的不多,但是野人絕對會在其中,因為智慧。
個頭大有什么卵用,肌肉長腦子里了。
寧舒離開了世界,出了輪回世界,也幫忙撿位面碎片。
一些位面碎片沒有什么重量,但是有些蘊含規則和法則的碎片就非常重,寧舒特么得居然拿不動。
這年頭,連垃圾都撿不動,人生還有什么盼頭嗎?
她還想看看有那個碎片上鑲嵌地有星辰石,準備扣一點下來。
“喂,新來的,規則碎片要和普通的碎片分開放。”一個撿垃圾的朝寧舒說道。
寧舒:emmm…
放心,不會搞錯,因為我撿得動普通的碎片。
寧舒心急如焚,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她什么時候才能弄到星辰石。
不知道虛無法則中那塊星辰石能不能堅持的住。
她收納了一個位面的生靈,可以要求得到星辰石吧。
寧舒拖著垃圾袋,到了安和旁邊,安和不注意,后退著一腳踩在垃圾袋上,當然這些垃圾袋也是容量非常大的空間,將里面的碎片踩得咔嚓咔嚓響。
“干什么?”
寧舒說道:“你說可以送我一塊星辰石的?”
“你管我要,我管誰要去,星辰石都要用來鏈接位面的,你去問他要。”安和指著那邊的太叔。
寧舒拖著口袋到了太叔旁邊,看到他正在處理碎片上的星辰石,旁邊已經放了好大一堆。
“能給我一塊星辰石嗎?”寧舒伸出手摸著這些閃爍著星光的石頭。
太叔掃了她一眼,“滾。”
mmp,用她的世界怎么不讓她滾,這些家伙都是翻臉無情的畜生。
寧舒拖著垃圾袋,重新走到了安和,惡狠狠地說道:“信不信我把你販賣星辰石的事到處說,你假公濟私,偷賣星辰石。”
穿著軍裝的安和身上有撲面而來的血腥之氣,聽到寧舒這么說:“好呀,你到處說呀,我無所謂的。”
寧舒瞠目結舌,“你們都這么不要逼臉嗎,你特么不是說了送我一塊嗎?”
“我對你的信任已經降低到了最低。”她白白讓九宮山第三層世界遭罪了。
“你特么蠢,居然還怪在我的頭上,你就不能尋找鑲嵌碎片,自己扣呀,怎么,還要我送到你手里不成嗎,我怎么忙,你跟我叨逼叨逼什么星辰石。”安和冷笑,似乎覺得跟寧舒說話浪費時間,轉身就走了。
寧舒深深洗了一口氣,開始撿碎片,一些規則碎片,寧舒撅著屁.股,閃了腰硬是沒有把碎片給搬起來就算了。
寧舒湊到一個人身邊,請教道:“要怎么才能搬動規則碎片。”
“當然是掌握了規則,就輕飄飄的。”這個大佬淡淡地說道。
這里撿位面碎片都這么牛叉嗎?
掌握規則。
一個位面那么多的規則,三千大道啊,這些規則都要掌握嗎?
那還真是牛叉呀。
“你一個規則都沒有掌握嗎?”盯著寧舒。
“規則是法則嗎?”
“法則是法則,規則是規則。”
“這兩者有什么區別嗎?”寧舒不解地問道,感覺自己要學的東西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