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珠黃的,這后院的女人都是嬌艷如花,這個女人是老女人了。
公主擰著眉頭說道:“大家都散了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老爺,潘姐姐就是心里難受,跟大家哭訴哭訴,大家聽過也就罷了。”
“是。”
因為身份高貴,在這后院就是隱形的正妻,這些人不會服潘問蘭,但是會礙于她的身份。
誰讓人家的老子是皇帝,天下至尊。
寧舒回到自己的院子,隨意擦了擦臉,小翠倒是紅光滿面的,“就是這樣,小姐,根本就不需要跟這些人客氣,小姐是正妻,他們是小妾。”
寧舒只是說道:“這種話不要說,老爺不喜歡聽。”
寧舒對著鏡子梳著自己的鬢角,好像發現了一根白頭發,立刻將白頭發給拔了。
看著白頭發,在古代人看來已經是老女人了,其實也就25歲的年紀,嫁給柳浩將近十年的時間。
陪著柳浩一次次的科考,然后又從翰林院小官做到了現在的從四品。
好不容易懷孕了,期盼了這么多年的孩子,一下沒有了,委托者不崩潰才怪。
這后院的女子都是十五六歲,十七八歲的嬌花,跟她們相比,委托者是顯得老了。
作為一個現代人,柳浩居然說委托者25歲的年紀是高齡產婦,逗人玩呢。
理由也不走心一點。
寧舒用精神力籠罩整個柳府,想看看她經過這么一番哭鬧之后,這些女人都有什么反應。
回到自己的院子總有一些特別的情緒吧。
小翠去給寧舒燉湯了,寧舒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看著像是在休息,實際是在觀察后院的每一個女人。
大多數世家閨女都沒有什么反應,對這件事很冷漠,就是音夫人偷偷摸摸在埋什么東西。
音夫人是一個大臣家里豢養的歌姬,早就聽聞了柳浩對女子很好,再一次宴席的時候,彈錯了琴,惶恐地跪在地上請求寬恕。
音夫人這樣弱質芊芊孤苦無依地出現在柳浩的面前。
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英雄夢,還是英雄救美,女人希望有一個男人踏著七彩祥云來拯救自己。
救命之恩,唯有以身相報。
這樣一拍即合。
反正音夫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柔又弱勢,像菟絲花,讓男人感覺這個女人離不開自己,離開了自己就活不了了。
自己好偉岸。
音夫人將東西埋好了,洗漱了一番,又到了公主的院子,說是想要求見公主,但是被公主的的侍女攔住了,說現在公主休息了。
音夫人很著急,再三說自己相見公主,但是侍女揚著下巴干脆兩個字,不見。
音夫人就只能這么失望回去了。
寧舒翻了一個身,睜開眼睛,音夫人,公主。
等到夜深人靜去看看那她埋的什么東西。
看音夫人那么著急找公主,應該是有什么事情跟公主說,但是公主不見她。
柳浩下班之后,照例來看了一眼寧舒,詢問寧舒身體如何了,關心關心,說幾句好話。
最讓現代女孩厭煩的多喝開水,他張口就來,而且古代女子還很受用。
然后柳浩晚上抓鬮去陪哪一個女人。
柳浩這日子過得比皇帝也就差不多了。
還抓鬮?
這些都是他深愛的女子,選誰都不好,就交給上天決定吧。
抓鬮對每個人都公平,每個人有相同被抓住的幾率。
寧舒用精神力一看,差點噴口水,你這樣真的好嗎,還不如把所有人都叫過去,群歡可好。
大家都親如姐妹,就算坦誠相見也不算什么吧。
柳浩挑中了音夫人,音夫人其實滿符合柳浩對古代女人的印象,彈琴,長得還美。
寧舒:姐半夜才想去音夫人的院子。
不知道柳浩的系統有沒有掃描功能,如果她去音夫人的院子,被系統掃描到了呢。
所以,寧舒決定等一天晚上去挖。
要連續睡在音夫人的院子里,就有人不滿了,比如公主,公主的身份地位擺在哪里,忽略不了的。
娶了大老板的女兒,如果不滿意,就去跟大老板告狀,吃虧的還是他。
寧舒將精神力著重查看公主的院子。
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第六感,寧舒就覺得這件事跟公主脫不了關系!這后院的女子只有公主一人有子嗣其他人都沒有,這就讓人很懷疑了。
而且音夫人還去找她了。
當時在亭子里,音夫人也在。
柳浩真是一個礙事的家伙,讓她都沒辦法去挖音夫人埋的東西。
寧舒從床上起來升了一個懶腰,小翠已經把燉好的湯端進來。
寧舒一邊喝著湯,一邊對小翠問道:“我們院里可有公主送的東西?”
“夫人,你問這個做什么,公主送的東西你都收起來了,放在柜子里面沒用。”小翠說道,“現在要拿出來嗎?”
寧舒點點頭,“都拿出來,我看看。”
這些后院的女人沒有子嗣,可能跟公主送的東西有關系。
作為見過無數宅斗位面的人,送的這些東西里面夾雜著私貨,對女人的殺傷力可謂是非常巨大的。
在絕育的方面,古代女子可謂是推陳出新,一個個都是打胎能手,為計劃生育做貢獻。
小翠立刻打開了柜子,拿出了不少的東西,有布匹,有成衣,還有一些首飾,這些首飾看起來也不便宜。
公主應該是這個府里最大方的人,時不時就賞賜一些東西,邀買人心,看起來就是一副正妻的做派。
公主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因為委托者不爭氣,不爭不搶,自己的權益也不敢爭取。
當時柳浩說后院的女人不分大小的時候,就應該問清楚,問問她到底算什么?
就這樣,自己的權利被剝奪了。
“夫人東西都在這里了。”小翠說道,有些不太明白夫人怎么突然把東西找出來?
寧舒放下勺子,一一檢查這些布匹和衣服首飾,還有面膏 把衣服放在鼻尖聞了聞,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又用白開水澆在布匹上,再聞一聞味道。
衣服和首飾都沒有什么異常,讓寧舒覺得自己可能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