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看煙姨娘老老實實的,而且煙姨娘是生兒子的大.屁.股身形,想要給侯府增添人口,她做錯什么了?
如果不是兒媳一直沒能生下孩子,她至于吃多了非要給兒子房中塞人。
難受的侯爺夫人只能把責任都怪到了兒媳婦的身上,沒出息的兒媳婦,連自己的丈夫都留不住,還有什么用。
讓自己的丈夫迷戀妖孽,又想到自己的丈夫也迷戀個妖孽,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侯爺夫人又無話可說。
總之,侯爺夫人快要抑郁了,非常抑郁。
可是丈夫也不為她說句話,就這么看著她受委屈。
現在侯爺都不敢反抗自己的老媽,要不是老媽主持大局,侯府就真的出事了,這個時候侯爺根本不敢跟老夫人對著干。
還得特別孝順老夫人,不然侯府的榮耀就葬送在他的手中。
侯爺也不知道為什么當時就迷戀她,想著想著,那個男人的樣貌就浮現在眼前了,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侯府的兩個男丁都郁郁寡歡的,沒有一點精神氣,更加坐實了被妖怪吸了陽氣的傳言。
侯爺:…
世子:…
我們只是惡心啊,惡心懂不懂?!
至于有沒有被吸了陽氣,兩個人都不是很清楚,也許是心里作用,總覺得自己身體這不舒服那里也不舒服。
渾身都是毛病!
寧舒時常被老夫人叫到跟前聊天說話,老夫人還喜歡把珍藏的名貴首飾什么的,沒事就賞一件給寧舒。
寧舒都笑瞇瞇地收起來了,然后下一次去見老夫人的時候就戴著。
每天除了照顧一下世子,日子過得是相當舒服,寧舒捏了捏臉上的肉,覺得都長胖了。
心中的郁氣也沒有了,臉色紅潤。
現在輪到侯爺夫人心塞郁悶了,老太太每次看到她都沒有一個老臉色。
誰也不會看到一張蠟黃蠟黃憂郁的臉,喪得不行的臉會心情好。
寧舒每次去見老太太的時候,都是笑得眼角彎彎如月牙,老夫人高興了,就會賞賜她一匹好布,珍貴的首飾什么的。
反正日子都是自己過的,愁云滿布的何必呢。
又不是沒吃沒穿。
好生活都糟蹋了。
老夫人跟寧舒悄悄說,讓寧舒找個機會跟世子同房,然后生個孩子,寧舒笑瞇瞇地說現在世子身體不好,等身體好了,生一個健康的孩子。
老夫人讓寧舒看著辦。
古代人不知道有個什么排卵法,寧舒將這種排卵法寫下來留給委托者,以后不用天天為愛鼓掌懷孩子。
希望委托者能給一個好評,這種沒有心愿的任務確實不好做。
身體調養好了,心情也不郁悶了,找機會生孩子就是了,不要羞澀大膽上,只要懷上了孩子還需要什么男人。
經歷了這件事,侯爺每天都睡在書房,即便是結發妻子的房里也不去了,看到女人,哪怕是丫鬟,眼前都不自覺地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臉。
趕緊甩一甩頭,將幻覺甩開,晚上做惡夢的時候,夢見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壓了。
侯爺黑眼圈越來越來重,老夫人人每天都讓人給他燉補氣的湯藥,讓他補補氣。
侯爺:…
我只是做噩夢,喝湯喝到吐。
當然世子也沒有逃過喝補湯的命運,每天喝這些湯水,讓父子倆覺得自己真的可能命不久矣了。
寧舒一臉賢惠地讓世子喝下了一碗又一碗的補湯,順帶輸入了一點靈氣在他的身體里,讓他的身體處于最佳的狀態,準備生孩子。
2333:“任務完成是否離開任務世界?”
寧舒嗯了一聲,是趕往下一個任務還是回去,這個世界又沒有找到世界本源,侯府里也沒有世界本源,作為一個世子妃不可能出門到處晃悠,尋找世界本源。
寧舒就納悶了,為什么現在尋找世界本源這么艱難呢?
經歷了不少的世界,為什么就沒有找到世界本源。
估計是因為法則海的緣故,讓這些世界不再產生額外的不需要的世界本源了。
畢竟現在連法則城市都被限制了人數,世界本源其實就是世界凝聚的一種法則,而且是自己不要多出來的。
當沒有那么多的法則能量讓世界凝聚出來,那么世界本源就會越來越少。
前景不樂觀呀。
梅子卿得快點構筑世界,不然以后想要構筑世界就越發地困難了。
寧舒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也去買一個世界載體,花點錢購買世界本源,構筑一個世界。
反正現在都有輪回世界了,構筑一個世界,如果衍化了生靈,就直接連通輪回世界就行。
而且輪回世界的靈魂也可能轉生到世界中去。
真是越想越心動,回去找司天問問有沒有什么高級一點的世界載體,然后花錢購買世界本源。
2333:“回不回去?”
思.春呢?
“回去吧。”除了做任務,她還有很多事情要操心。
寧舒身形一晃,離開了委托者的身體,睜開眼睛已經回到了系統空間。
率先將桌子上的靈魂本源倒在絕世武功之上,總覺得光是靠靈魂本源沒什么用處啊,嘗試去找找世界樹木的果實。
寧舒吸收了靈魂之力,就往水之城去了,直接到了司天的拍賣場。
法則城市限行之后,水之城的人流量少了不少,之前都還是熱熱鬧鬧的城市,現在冷清了。
各家商鋪面前都門可羅雀。
幸好自己一百年沒有稅收,不然一想到損失的稅收,心都疼麻痹了。
寧舒到了拍賣場,拍賣場的人倒是不少,不過相比之前,人數少了很多。
司天擰著眉頭巡視拍賣場,見到寧舒拱拱手,寧舒還沒有說話,司天率先說道:“知道會限行,但是限行的原因呢?”
寧舒:“…你這消息靈通,走南闖北的人都不知道,我知道個毛啊?”
她其實是知道的,但是我不說,說了也沒什么用,難道說法則海要枯竭了,要完了?
司天轉移話題,“這次城主想要什么?”
“有世界樹果實嗎?”
“沒有。”
“那有世界樹載體嗎,幼苗也可以。”慢慢培育,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