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渾身充滿了干勁,收集能夠免疫法則力量的怪物尸體,這些尸體就有軍功拿,如果軍功足夠多,寧舒不指望在軍方發展,但是想要星光石,那種漂亮的石頭。
就是不知道除了太叔的手中有,在拍賣場能不能買到。
寧舒渾身打雞血,卻也注意到這場戰爭打得越來越萎靡了,怪物的攻擊雖然很強大,也讓人應接不暇,但是士氣不是那么一回事。
也許戰爭不久之后就要結束了,也許是怪物那邊妥協了嗎,可是妥協了也不太可能,畢竟這些怪物是以位面為食物的,如果妥協了就意味著餓肚子,不拼命是不行的。
但是現在士氣這么低迷,只怕是另有打算。
不過這不影響寧舒收尸體,就是不知道多少的軍功才能兌換那種石頭,這種東西可是系統兌換商城沒有的,至于拍賣場那樣的大型機構估計要碰運氣。
“轟轟轟…”靈魂軍隊那邊轟隆隆開出了無數的大炮,這些炮彈有些奇異,落在怪物群里,只是炸開了,卻沒有任何的攻擊,這些怪物都是好好的。
聲波攻擊不像是聲波攻擊,也不知道是什么攻擊,難道是輻射攻擊?
生化攻擊應該對這些怪物沒有什么傷害吧。
“嘰嘰,嘰嘰…”是撤退的信號,大批的怪物開始撤退。
“嘰嘰,嘰嘰嘰…”
怪物撤退的時候,靠近寧舒的怪物,又折返回來,想要將寧舒拎走,寧舒直接開槍滅殺了要綁架自己的怪物。
難道這些怪物是愛上她了,要把她擄回去做媳婦,快拉到吧,這么丑,還是算了吧。
這次怎么撤退得這么快,相比于之前的苦苦支撐,這次攻擊的時間很短。
這些怪物咋了,寧舒砸了砸嘴,感覺還沒有怎么過癮呢,尸體還沒有怎么收集呢,軍功還沒有到手呢,沒有軍功,想要到星光石的幾率是負數。
一百年的稅收,那再拿著一百年,那就是兩百年顆粒無收,這期間,如果遇到什么值得出手的寶物,囊中羞澀怎么辦?
主動做事跟被動做事的感覺不一樣,現在寧舒不怕老鼠,實在真的撐不住,可是放進絕世武功中,讓虛無法則吞噬,底氣足足的。
但是這樣做可能會傷害到世界,而且吞噬了東西的虛無法則會慢慢變大,加快對星光石的吞噬,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寧舒不敢用渾身都是裂紋的絕世武功。
這個幾經波折回到她身邊的東西,寧舒心里倍加珍惜,也許永遠都修復不了,但是寧舒愿意留在身邊。
有些東西一直在身邊不覺得,但是等到失去,那就是撕心裂肺地疼,絕世武功帶給她力量,在心中不可替代。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寧舒覺得自己可能有戀物癖了。
這次的戰斗打得虎頭蛇尾的,從靈魂軍隊釋放了那種炮彈之后,怪物就撤退了。
寧舒對軍方的各種武器還是很模糊,根本就不清楚,再說了,以法則化身的軍功,也兌換不到這些武器,甚至連見識的機會都沒有。
軍方來收尸體了,寧舒巴巴地看著對方計算軍功,然后接過紙條一看,8。
寧舒:…
就8點的功德,我去啊!
不到兩位數的軍功,雖然數字吉祥,還不如44來得實在,吉祥有什么用。
還想著要把墨明的軍功還了,按照現在這種速度,把墨明的還上都不知哪年哪月了,還要積累兌換星光石頭的軍功。
寧舒揪頭發,臥槽啊!
寧舒瞅著旁邊旗袍男手里的紙張,“5點?”
旗袍男翻白眼,“不錯了,5點可以兌換5把武器了,雖然看著寒磣,還是不錯的。”
除了寧舒和旗袍男,其他法則化身也都都不多一樣慘,畢竟法則化身靠武器,這些武器都是直接湮滅怪物的尸體,想要保留怪物的尸體,就要非常規的手段殺死怪物,并且還要從怪物的手中奪到尸體,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之前有骨頭在,一場仗下來也有九十多點的軍功,跟現在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寧舒捂臉,還真沒有資格做府君的小弟。
拿到軍功的法則化身都去兌換武器了,寧舒將紙條收起來了,慢慢積累,積少成多。
寧舒蹲下來給泡在盆里的絕世澆澆水,幸好絕世武功現在已經不是紙了,如果是紙這樣泡下去就變成紙漿了。
摸著這些裂紋,寧舒嘆氣,以后可要好好善待它,寧舒還想問一下為什么就放過絕世武功了,畢竟之前的態度很堅決,沒有輾轉的余地。
現在又給了兩個石頭,雖然耗費了一百年的法則城市稅收,但是寧舒想知道其中的緣故。
撈起絕世武功,寧舒翻來覆去地打量著它,難道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見識短啊,書到用時方恨少,現在她就跟個撒比差不多。
“你不去兌換武器?”旗袍男朝寧舒問道。
寧舒搖頭,現在才覺得之前用十點的軍功兌換一把大刀可真尼瑪奢侈啊。
旗袍男坐下來,在盆里洗了一把手。
“你別在我盆里洗,洗臟了知道不。”
讓絕世武功吸收這么臟的水,這怎么可以。
旗袍男:…
簡直神經病啊,哪里臟了。
“別倒了,潑我身上。”旗袍男看到寧舒要把水倒了,立刻說道。
寧舒:“…這種要求當然成全你。”
寧舒重新凝聚翠綠的液體,把絕世武功放進去浸泡,這些水雖然充滿了生機,但是絕對絕世武功夠的幫助并不大,裂紋還是這么多,一點都沒有減少。
看來普通的東西已經沒有辦法修復她了,但是什么東西又有用。
寧舒覺得自己現在好無知,跟個智障一樣。
而且有些東西和知識內情都是掌握在高層人的手中,就跟古代知識書籍掌握在世族門閥手里一樣。
看來得花費一點錢去咨詢咨詢專業人士。
寧舒撐著下巴看著泡在盆里的書本,心里很滿足。
黑洞那邊又出來一個沒穿衣服的人出來,要求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