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以信仰力和靈魂之力為攻擊呢,但是這種怪物好像沒有靈魂來著,也不知道靈魂之力管不管用。
旗袍男回來的時候黑著一張鍋灰臉,看這個樣子,寧舒就知道他們是沒有辦法離開這里了。
寧舒感覺整個組織就像是一臺冰冷的機器,按照既定的規程活動,不存在什么人情味,明知道法則化身在這里沒有多大的作用,但是卻不打算放人走。
既然法則之力沒用,那么就只有用信仰力攻擊,估計一場戰斗下來,所有的法則化身最后都變成了窮鬼。
但是信仰力能夠堅挺到什么時候,誰也說不準,說不定等他們的信仰力都消耗完了,上面的人就會放他們離開。
“唉…”旗袍男把扇子扇得呼啦啦作響,神情很是煩躁,“我們不能離開。”
“那怎么辦,要不我們抱頭痛哭?”寧舒攤手說道。
寧舒蹲下來,猶如社會二流子一樣,旗袍男撩起自己的旗袍,也蹲在寧舒的身邊,說道:“你認識上面的人,要不你也去申請申請。”
“你想得也太多了吧,我申請毛啊,只怕沒開口就噴一臉口水了,不行的。”寧舒趕緊擺手,最后和旗袍男對視,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好可憐多造孽了。
“祖禮,你能不能在申請一點武器。”一個瘦得渾身只身皮包骨頭的法則化身對旗袍男說道。
寧舒挑了挑眉,原來旗袍男叫祖禮呀。
“不是我不想申請,也是申請不到了,我能申請我二話不說就去申請了。”旗袍男嘆氣說道,最后抹了一把臉。
“你也知道我是力量法則,對這些怪物的傷害不大。”瘦骨嶙峋的男人。
寧舒:…
看這丫的就跟鴉片吸多了一樣的大煙鬼形象,居然是力量法則化身,渾身沒有二兩肉,光看外表,誰知道這是力量法則,看起來力量一點都不大,也沒有一點肌肉。
滿滿的反差。
“要不你去申請一點武器吧,以后法則之力沒法用了,只能靠武器了。”旗袍男轉頭對寧舒說道。
為了要一個消耗小一點的武器,寧舒都跑了兩次,好不容易才要到了一個武器,既然是要申請武器,那肯定是數量不少,這么多的法則化身,寧舒基本上已經想象到了香風男暴跳如雷的樣子。
力量法則用一雙無精打采的眼神瞅著寧舒,“你真的能申請到嗎?”
“當然申請不到。”寧舒連忙搖頭,如果信誓旦旦說能夠搞到武器,到時候沒搞到武器,她該怎么弄?
沒有把握的事情,寧舒絕對不下保證,如果成功了,那就是意外驚喜。
“既然法則力量不能用了,那就用其他的力量。”寧舒思索著,自己會什么樣的力量,精神力,以精神為武器攻擊對方,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還有就是靈魂之力都可以作為攻擊手段,但是就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絕世武功不能用,因為她現在是靈魂體,沒有肉身進行修煉。
“我的力量法則對怪物只是物理攻擊,就算用力量殺死了怪物,但是尸體就被其他的怪物蟲子給分尸了。”力量法則搖搖頭說道。
寧舒苦惱地揪了揪頭發,現在所有的法則化身都是一艘破船上的人,一旦有人守不住了,就猶如決堤的洪水,攔都攔不住。
雖然前面還有不少的金色骨頭拿著銹跡斑斑的鐵劍,但是寧舒心中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誰知道這些骨頭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那我試一下,如果申請不到,我也沒有辦法,大家還是自己想辦法使用其他的力量。”寧舒站起來說道,雖然知道可能被噴一臉口水,但是跟性命比起來,一臉口水算什么。
寧舒走到了營帳外面,先是尖著耳朵聽一聽里面的動靜,確定里面有人,寧舒才對守在營帳外的靈魂軍人說道:“能不能通報一聲。”
“將軍說了,現在不見任何人。”軍人鏗鏘有力地說道,挺著胸脯,身上有一股肅殺之氣。
“那什么時候能見?”寧舒問道?
“不知道。”
寧舒:…
沒辦法,現在是有求于人,寧舒站在營帳外面等著,等到對方忙完了。
里面也不知道在討論什么,似乎人還不少,聲音有點嘈雜,寧舒想湊近一點,守在營帳門口的軍人就直勾勾地盯著寧舒。
寧舒默默后退了兩步,嘗試著使用精神力,將精神力形成了一把形成了四十米的大刀,哇的一聲抽出了自己的四十米的大刀。
寧舒不停往營帳的簾子張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來,等得人都憔悴了,誰說不定馬上就要攻來了。
法則化身那邊還在等著她呢。
等了很久,簾子終于撩開了,陸陸續續有人出來,寧舒伸長了脖子,難以想象這包子一樣的營帳居然能鉆出來這么多的人。
“你怎么來了?”墨明正跟身旁同樣穿著軍裝的人說話,看到寧舒伸長了脖子,跟旁邊的人說了一句,朝寧舒這邊來了,朝她問道。
“我找大佬有事情。”寧舒說道。
“將軍不會見你的,忙著更重要的事情。”墨明看著寧舒說道,“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在我的能力范圍之類,我可以盡量幫你。”
寧舒看著墨明胸前的勛章,一星一杠的勛章,能有多大的權利,寧舒摸著下巴,踮著腳,歪著頭看著勛章。
“咳,我就是需要一點武器。”寧舒說道。
墨明沉吟了一下,問道:“為什么突然要武器了?”
“因為法則之力有可能會沒用,所以要提前做準備。”寧舒攤手說道,按理說她這種渣渣應該要被驅逐出戰場的。
如果真的被驅逐了,寧舒感激不盡。
墨明說道:“你需要多少?”
需要多少?
寧舒有些驚訝地問道:“那你的權限之類能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