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府君悠哉悠哉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下戰場的時候,這就是實力強大所帶來的底氣。
寧舒摸了一把頭發上的黑花,拿在手里朝府君說道:“如果那些蟲子免疫法則,那不是所有的法則化身都危險了?”
“是啊。”府君不甚在意地說道,很冷漠很淡然。
寧舒立即說道:“所以,我得來找你尋求庇護了,如果我死了,輪回世界就沒有辦法放那些壓縮過的靈魂珠。”
府君:“哦,那你想咋的,要不我派一些骨頭保護你?”
“那行,謝謝你。”這已經做得差不多了,雖然也許是府君覺得法則化身已經守不住那邊了,干脆派一些軍隊到那邊守著。
還給了寧舒一個人情。
“大佬,我去…”
“大佬,我也要去,去啊!”
身后的骨頭大軍一個個都舉起了手,爭前恐后地要去那邊,看起來好殷勤的樣子。
“為女孩服務至高榮耀。”
“為美女服務非常光榮。”
“為美女去死,甘之如飴。”
臥槽啊!
“你要看哪個骨頭順眼,你挑吧。”府君說道。
這些骨頭都長得一樣的,沒有什么順眼不順眼的。
“別鬧,讓人挑。”府君吼了一聲,這些骨頭頓時安靜如雞,一具具的骷髏齊刷刷地盯著寧舒,從那些眼睛窟里,寧舒看出了殷勤。
這些骨頭在興奮什么?
府君從胸前拿出了白手絹,擦了擦嘴角,對寧舒說道:“注意點,這些骨頭喜歡性.騷擾。”
要這種玩意干什么?
“除了骨頭,還有沒有其他的?”寧舒忍不住問道,看到一些骨頭發出了嘿嘿嘿的聲音,就一骨頭架子,還各種花花腸子。
好賤啊!
“你想要什么?”府君面色淡漠,寧舒也知道現在輪不到她來挑三揀四的。
寧舒指著一片骨頭,“就那些吧。”
“哦哦哦,我被選中了。”
“啊哈哈,我也選中了。”
一個個骨頭手舞足蹈的,那叫一個興奮啊,不知道還以為去聚會呢。
寧舒真是忍不住想要扶額,對府君道謝:“謝謝。”
府君嗯了一聲,“自己注意安全。”
寧舒咧了咧嘴,她現在心里很沉重,想了想又問道:“之前那個蟲子說什么了?”
嘰嘰喳喳地叫喚,根本就不知道說的什么。
府君說道:“哦,對方要一半的位面作為和解的條件。”
“一半的位面,億萬的位面,對方要這么多?”臥槽呢,胃口真大呢。
“不算大,畢竟對方是想要全部的位面。”府君說道。
“對方說,位面可以經過法則海誕生出來,就算要了所有的位面,等到時間足夠長,位面又誕生出來了,跟割韭菜一樣,只要一半的位面在對方看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府君淡淡地說道。
“如果是這樣,它們怎么不直接去喝法則海水呢?”寧舒攤手說道。
府君瞅了一眼寧舒,想來想去,才想到一個合適的比喻,說道:“菜都是糞水澆出來的,那你怎么不直接喝糞水呢?”
你說得都是對的,無言以對,一半的位面,那可不是什么小數量,為了構筑了一個世界累成撒比,結果對方開口就是要億億萬萬一半,那也是寧舒數不過來的數量。
“那和解不了,我們是不是就要一直打下去呢?”寧舒有些苦逼地問道 “當然會和解,但不會把位面給對方。”府君說道。
那就是戰爭還得繼續下去,兩方都要損失一些,直到打不下去。
希望自己能在戰爭在抱全自己。
寧舒又跟府君道謝了,領著骨頭大軍走了。
寧舒轉身走了,后面跟著大一片的骨頭,嘴里發出的嘿嘿的聲音,讓寧舒滿臉黑線。
寧舒在前面走著,感覺臀后面酥酥麻麻的,回頭一看,骨頭拿著自己的手骨頭撓著自己的屁.股。
寧舒一拳頭砸在這個骨頭臉上,直接將骨頭架子給打散了,嘩啦骨散了一地。
“誰再敢動手動腳的,我饒不了。”寧舒惡狠狠地說道。
“啊哦,好的。”這些金色骨頭連忙點頭,很乖巧的樣子,手里拿著銹跡斑斑的鐵銹,帶出去看著挺拉風的,但是寧舒一回頭,就看到這些骨頭不老實。
寧舒忍不住想要扶額,帶著這么多的骨頭大軍去法則化身那邊可是有女孩子的,帶著這些骨頭去,會不會被騷擾。
這些骨頭排在法則化身的前面,旗袍男扇著扇子,看著金色骨頭,對寧舒說道:“這些找府君要的幫手。”
“我們這邊已經守不住了,所以去找幫手了,以后我們法則化身可能要賠在這里了。”寧舒惆悵地說道,“聽說后面的精英部隊是免疫法則的。”
“臥槽!”旗袍男將扇子一合,扇子一拍手心,這么特真是無語了,“之前那樣我就猜到了一些,不過那種能夠免疫法則之力的蟲子應該…應該不多吧吧吧。”
“結巴什么,肯定有很多啊。”寧舒說道,寧愿想得嚴重一點,也別抱著什么僥幸的心理。
“那可怎么弄?”旗袍男用扇子砸著手心,“那么法則化身有可能全軍覆沒,我去試著申請能不能讓法則化身撤離戰場,在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用。”
寧舒拱手,“趕緊去,你要真申請成功了,我們也沾沾光。”不過寧舒心里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旗袍男總覺得這丫的陰陽怪趣地諷刺他,“好好說話你能死呀。”
“我是好好說話的。”寧舒無語,“我明明是抱著滿滿的期待。”
旗袍男走了,估計是去申請離開戰場了。
既然法則之力不能用了,那就用其他的力量。
壓縮靈魂之力,也有一定的攻擊力,除了武器,難道自己就不能使用信仰力嗎?
靠武器也不叫事情,至于前面的骨頭,也不知道能夠撐多久時間。
既然法則之力沒用了,就要用其他的力量,寧舒蹲著,撐著下巴,思索著自己改用什么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