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纏綿病榻,薛平貴天天在干粗活,什么幸苦被安排做什么,想要逃跑卻沒有機會,相府現在好像是一個鐵桶,好像是一個牢籠一樣。品書網手機端 現在薛平貴感覺都要瘋了,現在每天想做的事情從里逃離出去。
有心想要反抗,但是肩膀的傷正在提醒他,那個老雜種是什么事情都得出來的。
下一次不知道印什么字,薛平貴的心里有點發虛,有點害怕那個老雜種,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管,鐵石心腸的人,更不會對他一個外人心疼。
連自己女兒是死是活,撞墻了都一句沒死,對他肯定是狠得下心來,心狠手辣。
所以哪怕別人找薛平貴的麻煩,薛平貴都忍了下來,現在頗有點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的絕望感。
薛平貴將自己微薄的一點錢都用來打理人際關系了,找到小丫鬟,想要讓內院的小丫鬟給王寶釧帶個信,他現在只希望王寶釧能夠周旋一下,讓他離開這個牢籠。
他真的,真的有點受不了了。
但是花出去的錢根本沒有起到作用,王寶釧依舊沒有來見她,聽說是病得非常重,怎么在這個時候沒用了。
薛平貴真的很想罵一句廢物,他被打了板子,還從自己身剜肉了,這么長的時間已經好了,王寶釧是要躺多久呀。
薛平貴越等越不耐煩,想盡一切辦法都沒能從這里離開。
薛平貴想來想去,只能從事情的根源入手,找這個府邸的主人談話。
寧舒正在處理自己工作的事情,聽到丫鬟進來說有下人要她,而且還是薛平貴。
寧舒挑眉,薛平貴這樣堅持不住了。
寧舒對丫鬟說道:“去把三小姐叫過來,走不過來抬過來行了。”
寧舒將薛平貴晾在外面了好一會才讓他進來。
薛平貴進入書房,有一瞬間的瑟縮,不過真的想要離開相府,既然王寶釧沒有辦法,那他只能自己想辦法。
“相爺。”薛平貴朝寧舒行禮拱手。
寧舒精神力掃描到一臉蒼白的王寶釧朝書房來了,再看了一眼薛平貴,薛平貴瘦了很多。
“你找我什么事情,我不記得我跟你有說什么好說的。”寧舒隨意地說道。
薛平貴猶豫了好長時間都沒有開口,寧舒該做什么做什么,根本不理睬他。
王寶釧站在門口沒進來。
薛平貴說道:“相爺,你要怎么才能放我離開。”
“我不是說了半年之后,這半年的時間是我考察你的時間,要娶我的女兒這半年的時間都堅持不了嗎?”寧舒淡淡說道。
考察你妹,薛平貴的心里翻來覆去地罵娘,但是嘴卻不敢說一句,說道:“相爺,我想要去參軍。”
“哦,半年之后去參軍吧,你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參軍,以前怎么不參軍,這半年的時間都等不了嗎。”寧舒直接反駁了薛平貴。
薛平貴:…
寧舒隨即像是反應過來了一樣,“難道是你熬不過這半年,覺得在相府做事情感覺幸苦,所以想要逃離,難道你對我女兒的愛讓你半年都堅持不了嗎?”寧舒銳利盯著薛平貴。
薛平貴的覺得好無奈啊,什么堅持半年,他根本堅持半年,一個人有心為難自己,而且還是權柄滔天的人。
“你在猶豫什么,難道想娶我的女兒,不應該付出一點代價嗎?”寧舒問道,“你的心在動搖,在動搖。”
薛平貴說道:“相爺,我要的不多,我想要是離開相府。”
“那你不要我女兒了嗎,半年的時間能讓你娶到我的女兒,你都堅持不下去了?”寧舒微笑著說道,掃到屋外的王寶釧扶著門都要站不起來了。
“我只是一個鄉野之人,相府小姐高貴無雙,我沒有資格娶相府的小姐。”薛平貴艱難地說道,要放棄王寶釧非常非常舍不得。
寧舒微微一笑,“明明是自己要退縮了,卻拿這樣的借口,嘖嘖,你很虛偽。”
薛平貴長長出了一口氣,“相爺是高高在的人,隨便怎么我都可以,我是泥腿子,你可以高高在鄙夷我。”
寧舒撇撇嘴,“我鄙夷你了怎么的,難道你不該被鄙夷。”
“只能說,你對我女兒的愛不是那么堅固。”
薛平貴說道:“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娶你的女兒。”
“你錯了,你算入贅了我都不想要你,更何況是把女兒嫁給你。”
薛平貴;…
入贅你娘。
薛平貴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入贅誰家,哪怕是相府,這可不是被人笑出了大牙。
“你想要離開相府,是代表放棄我女兒是不是。”寧舒問道。
“是,是的。”薛平貴說道。
“你能自己放棄好了,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要求嗎?”寧舒掃描到外面的王寶釧捂著嘴已經哭暈在墻腳。
“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前提是你和我的女兒已經結束了。”寧舒說道。
“我還希望相爺給我一百兩金子,這樣我和小姐也能斷得趕緊。”薛平貴說道。
寧舒下打量了一下薛平貴,“本性暴露你的還稍微可愛一點。”
渣屬性暴露無遺,覺得自己什么都沒有得到,要一百兩金子,可不是銀子啊。
“薛平貴,難道我值得一百兩金子。”王寶釧眼淚汪汪地站在門口。
寧舒說道:“你哪里能值一百兩金子,把你娶回去還得給你吃喝拉撒。”
王寶釧根本不理會寧舒說的扎心的話,不然心里肯定嘔死。
薛平貴有點心虛,說道:“我是這樣的,我從頭到尾都是被牽連進這件事的,你給我錢,然后又說要讓我接住繡球。”
寧舒扯著嘴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人家這是再告訴你,他從頭到尾都是被動的,是你一廂情愿。”
從某種程度來說,薛平貴一直都是被動狀態,因為被動狀態不需要付出很多,只需要被動接受行了。
被動娶了相府的小姐,簡直不要太棒了。
王寶釧的心都扎成了蜂窩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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