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寧舒明明看到自己站在酒樓的門口,把腳跨進門檻了,結果眼前一轉,自己根本就不在酒樓里,酒樓跑到了她身后的那條街道了。
而且寧舒怎么都走不過去。
她沒有跨進那個空間。
這特么就有點尷尬了,連想要進入酒樓都不行。
就算想要進入里面,除非掌握一點空間法則。
寧舒撓頭,對著酒樓跑過去,但是近在眼前,但是就是不能跑過去,而且寧舒確定自己跑了很長的路程。
沒辦法,寧舒就只能坐下來,掏出了手札看一看,但是感覺還是很抽象,這個任務者應該朦朧抽象派的愛好者吧,不然這畫的都是什么呀。
寧舒坐在地上撐著下巴思索著,又開始了從小白學習規則的過程,也不知道這個城市的法則化身是誰,貌似從來沒有出現過。
也不在群里冒泡,端的高貴冷艷無雙,如果沒有法則化身,這里每一個修煉的人都能成為法則化身。
寧舒隱隱感覺這里城市是有主人的,這是法則之間的感應,只是人不在這里。
現在還是想著怎么進入酒樓中吧,就算想吃點什么東西都不能吃不到嘴里。
寧舒將抽象派化作收起來,沒到那個境界,看不懂。
寧舒走啊走啊,走啊,最后終于成功迷路了,現在連酒樓都看不到了,各種眼花繚亂,眼睛都要瞎了。
從一個空間鉆入另一個空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寧舒撲街,躺在地上,還有人從她身邊走過去,瞥了一眼撲街的寧舒。
這種人一看就是新人,連店鋪都進不去。
寧舒從撲街狀態爬起來坐著,我愿意這樣躺著,我舒服。
寧舒無視別人的眼神,等人走了之后才爬起來接著走。
寧舒釋放出了精神,一邊走一邊看,一路上還留下一點水跡看看自己是不是在走繞路。
空間法則學起來真茫然,完全摸不著頭腦,感覺整個人都云繞霧饒的,很茫然。
經常都是我是誰,我在干嘛,這是哪里,我要去哪里,時空感錯亂,完全不知道茫然。
寧舒的頭上全是問號,是真茫然。
難怪是高級法則,這種和時間法則號稱神法則,讓寧舒撲街了。
時間久了,寧舒的腦子都迷惑了,感官的錯亂已經嚴重影響到寧舒了。
寧舒干脆封閉自己的感官,隨便瞎幾把亂走,反正自己又不能感悟空間法則,這樣隨便走,不看不聽無所謂。
老娘無所畏懼,實在上不了九宮山第二層,她就決定在第一層挖礦,雖然危險,但是有結界覆蓋在身上保護自己,實在不行兌換一點鎧甲,扛著鋤頭去開礦。
‘啵’的一聲,寧舒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空間,就像是從一個泡沫鉆入了另一個泡沫中,又開始了周而復始的行走,有時候還撞到了人,寧舒道歉。
她現在看不見,聽不見,不使用精神力,就是一個瞎子。
最后寧舒還是撲街了,走了不少多少路,實在感覺累得苦逼啊。
所以這樣鎖閉自己的感官是錯誤,既然是空間,就有空間節點,找到了空間節點,就能實現突破。
兩點構成一條線,三點就可以構成一個封閉的空間。
寧舒放開神識封閉,看著這些空間,努力想要找到破解的辦法。
總不能在這個城市連東西都不能買吧。
空間法則真的很變態啊。
寧舒腦袋都要炸了,最后決定先去干點體力活,放松放松腦袋。
寧舒點開了黑洞,走進黑洞里,從法則城消失了,
只有這個黑洞跟她是如影隨形的,只要點開了,就能隨時離開,出現在輪回世界中。
寧舒讓2333替自己準備了防身的道具,還有搞一把能夠開采礦藏的利器,她真的要去開礦。
礦藏周圍很危險,普通人根本就開采不了,所以這件事還要寧舒自己來。
兌換了一個軟甲,這個軟甲穿在身上能夠最大限度保護靈魂,還有就是一把厲害的鋤頭,鋤什么都跟鋤豆腐一樣,還有就是釘子和錘子,可以小范圍敲打出鑲嵌在石塊里的魂石。
雖然看介紹挺不靠譜的,真實情況應該打一個對折,五成的效果就已經很不錯的。
跟廣告一樣,說得多牛,不過都是廣告效果而已。
寧舒扛著鋤頭,一手拿著錘子,準備進入九宮山去做一名挖礦的小工,說不定礦藏里面有什么品質好的魂石呢,也許有金色的魂石呢。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寧舒手按在九宮山石壁上,就被九宮山給吸進去了。
出現在廣場上,寧舒扛著一個鋤頭,就朝魚缸的方向去了,實在不行,就把魚缸背在身上替她擋攻擊,反正魚缸里面的虛無法則什么都能融合。
“前輩。”一道聲嘶力竭的聲音突然響起,饒是寧舒都被這凄厲的聲音給嚇到了,寧舒轉頭看到小廝一臉看到救世主的表情。
眼神放光。
寧舒挑眉,這是干什么,不知道還以為見到了親娘呢。
“前輩。”小廝雖然詫異寧舒扛著出頭拿著錘子,但是還是跑過來,著急對寧舒說道:“前輩,求你救救我家公子。”
“咋啦,你家公子魂飛魄散了?”寧舒不甚在意地問道,她覺得自己應該不會跟那個公子有什么來往了。
“呃,還沒有魂飛魄散,很快就要魂飛魄散了,是大公子的人殺過來,直接破了宅子的陣法,現在公子很危險。”小廝飛快地說道。
寧舒面不改色,“這關我什么事情?”
確實不關她的事情,她跟那個公子非親非故的,嚴格來說,還有仇呢。
“你來找我,你家公子知道嗎?”寧舒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至于路見不平,寧舒覺得自己不給別人照成困擾,不拖累別人已經是美德了。
人家都不接受,她巴巴湊上去,如果死了,都是賤死的。
她又沒有要救那位公子的義務,救了人還不討好,說不定還會得罪李家的人,又沒有好處,人家還不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