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白薇是真心疼男神啊,跟風玉軒聊天的時候,談到有那么一個地方是男女是平等的,男人可以做出很大的成。
男人可以做皇帝,男人可以做官,男主外女主內。
風玉軒臉沒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神充滿了向往和渴望。
見寧舒沒有計較,倪白薇也大大方方跟風玉軒來往,不過不是在風玉軒的院子,而是在涼亭啊,花園,身邊跟著很多的丫鬟小廝,大大方方的。
即便是這樣,姐夫和小姨子這樣來往也會讓人感覺有些怪異。
所以流言還在傳,由于寧舒的名聲在民間很不好,流言傳得更加難聽。
風玉軒只能守在自己的院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很好見倪白薇了。
讓倪白薇心里分外不舒服,當然這份不舒服不是針對風玉軒,而是針對這個女尊男卑的世界,大家都是平等的,為什么這里會這么苛刻,男人連院子都不能出。
寧舒禁足時間到了,去朝,下朝之后被女皇陛下留下來了。
女皇陛下坐在龍椅,高高在地看著寧舒,顯得無威嚴。
生了不少孩子的女皇陛下眼尾有皺紋了,但是周圍絲毫不影響女皇的美和威嚴。
“小七在太女府如何了?”女皇問道。
寧舒立刻說道:“挺好的,是不太忌嘴,傷口愈合得有點慢的,兒臣已經讓大夫反復看過了。”
女皇點點頭,“和正夫相處得怎么樣?”
寧舒說道:“挺好的。”
女皇:…
“可知道坊間的流言了。”
寧舒點頭,“兒臣最近這段時間都在禁足,都是在府,外面都是流言而已,清者自清。”
女皇抽搐這嘴角,知道這個女兒慫,但是沒想到女兒慫成這樣,據她所知,小七確實喜歡去找風家的兒郎,結果這個女兒…
女皇揉了揉鬢角,對寧舒說道:“空穴不來風,多注意一些,好好跟風玉軒相處,別冷落了他。
寧舒是了一聲,拱拱手退出了大殿。
寧舒回府了,寧舒前腳到家,后腳有御醫和侍衛來了,說是給七皇女看病的。
寧舒扯了扯嘴角,她這個老媽真是多疑啊,她是說了一句小七傷口總不好,后腳派御醫來,覺得有人要害小七。
寧舒任由御醫檢查藥罐藥渣什么的,她是灑了才會在藥動手,容易被發現,而且效果還不一定好。
御醫給倪白薇擦了宮廷的藥膏,能夠去疤也能快點愈合傷口。
侍衛告知了倪白薇女皇陛下的旨意,是讓七皇女回宮養傷,宮里有御醫,各方面的條件都好。
估計是流言的事情女皇陛下心里有疙瘩,現在最好的辦法是讓兩個人不接觸。
一個是自己的女兒,一個重臣的兒子,鬧出來簡直是個笑話。
倪白薇聽到要回宮,心里頓時不愿意了,如果回去了見不到男神了,隔著一道宮門,以后她想要再出來不容易了。
倪白薇頓時拉著寧舒的手,“大皇姐,我不想回去了,回去了母皇又要管我,我哪里都不能去了,大皇姐。”
倪白薇跟寧舒撒嬌,寧舒抽出了倪白薇手的衣袖,說道:“小七,回去才好呢,你額頭的傷口一直不好也是麻煩事情,難道你想要留下傷疤不成。”
“小七聽話。”
倪白薇只能萬分不舍離開太女府,還一直回頭張望,男神小哥哥怎么沒有來送她,連最后一面都沒有看到。
即便是回宮了,倪白薇都會想辦法來太女府,理由千百怪的,什么想念太女府的糕點,還有認床,睡了一個多月的床熟悉了。
寧舒立刻將客房里倪白薇睡過的床打包送到宮里,既然睡不慣,那把床送給你。
倪白薇:…
她這個大姐真是死心眼。
聰明的風玉軒也有些頭疼,這個丫頭天真可愛,但是卻不知道這其的危機,外面已經有風言風語了,再這么下去,算他娘是丞相都可以出事情。
但是這個丫頭排除萬難來找他,又讓人暖暖的。
“大皇姐,這只鳥我喜歡,能不能送給我。”倪白薇指著窗口掛著的鳥籠子,籠子里面是一直小巧可愛的鳥兒,羽毛黃黑相間的,紅色的尖嘴,毛松松的一團,確實可愛,正在籠子跳動著。
寧舒瞇了瞇眼睛,說道:“這是你大姐夫的東西,你想要得問你大姐夫。”
今天又是三人行的午膳,倪白薇留下來蹭飯。
“大姐夫,送給我行不行,我喜歡。”倪白薇對風玉軒說道。
風玉軒看向寧舒,寧舒只是端著飯碗不說話,風玉軒不得不開口說道:“皇太女…”
寧舒放下筷子,“這是你的東西,你想要送送吧。”
“謝謝大姐夫。”倪白薇立刻笑了起來,走到鳥籠的面前逗鳥。
風玉軒看了一眼倪白薇收回了眼神。
晚,寧舒坐在窗戶邊,一邊修煉,釋放出了精神力,一邊等著某些東西。
半夜的時候,有一只鳥兒闖進了寧舒的精神力布置范圍之類。
這只鳥毛茸茸的,腳綁著東西,徑直朝風玉軒的院子去了。
要不說風玉軒聰明呢,讓倪白薇當著她的面要東西,這樣不是私相授受了,至少東西過了她這個太女府主人的手,不算是風玉軒送給倪白薇的東西。
也許有一天東西被人發現了,也會說成什么鳥兒有靈性,自己找回來了。
而且這個東西較小,只有一個半大孩子拳頭大小,不太惹人注意,算看到了也覺得是一只普通的鳥兒。
倪白薇會在那種情況要東西,肯定是風玉軒教的。
寧舒撐著下巴,這樣飛鳥傳書還真有點浪漫呢。
沒過一會,那鳥從風玉軒的院子飛了出來。
寧舒直接用精神力抓住了鳥,將鳥兒抓到了自己的面前,鳥兒劇烈掙扎,嘰嘰地叫著,想要掙脫寧舒的手。
寧舒取下鳥兒個腳的小紙條,紙條很小,面寫的字也很小。
風玉軒的字不錯,內容聊得較清水,沒有什么勁爆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