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覺得吧是因為自己不同意,所以李暉才這么著急找云備胎,從一個女子的手中弄不到錢,那就從第二個女子的手里弄錢。
所以,劇情中是桃夭對李暉掏心掏肺的,李暉將桃夭掌握在了手里,而桃夭的錢是從慧極老和尚那里借的。
至于桃夭為什么不愿意使用自己的能力,一是因為修煉不容易,要變出東西是很不容易的,就是修行不行,二來,桃夭非常害怕李暉知道她的真是身份,不愿意表露出來有什么不同之處。
但是還是被李暉發現了,李暉不動聲色,沒有揭穿桃夭,該同床共枕就同床共枕,該怎么就怎么,一點異常都沒有。
寧舒看著王小姐的背影,那么說起來,王小姐跟李暉有糾纏是因為她的緣故,畢竟劇情中并沒有冒出來這么一個深閨小姐。
李暉啊李暉,寧舒抬起頭看著天上的烏云,云層之中醞釀著雷電,說來也怪,好像就只有她能看到這些烏云,天威時時刻刻如影隨形,這感覺真心嘩了狗了。
隱身的寧舒一路尾隨著李暉,李暉并沒有回村子,而是在鎮子上找了一個客棧住下來,看到李暉非常闊氣地拿出了碎銀子,寧舒撇嘴。
他哥嫂家里就拿出來這么多的銀子,更沒有錢給他住客棧,李暉頭上的玉簪,腰間的玉佩也不見了,肯定是賤當了,拿到當鋪去當了。
李暉到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了起來,然后從包裹中拿出了一錠銀子,一錠銀子也就是五十兩,那么成色好的玉佩和玉簪,當鋪也就給六十兩。
六十兩對于普通人家來說是一筆巨款,但是對于要上京的他來說,這點錢是遠遠不夠的,聽之前趕考的書生說道,京城的物價非常貴,而且住的客棧非常貴,就算是住柴房拿都是按銀子算,不是銅板。
吃食就更加貴了,更不要說請客吃飯,還有人際關系打理需要的錢,有錢能通神,有錢能使鬼推磨。
他這點錢是遠遠不夠的。
李暉將銀子收好了,心里有些后悔,為什么不從文華的家里多拿點東西,隨即意識到,這種行為有位有違讀書人的行為,而且有這樣的污點,他要怎么做官。
而且李暉潛意識對寧舒有些發怵,把握不了寧舒,萬一他報官呢,畢竟有一個獵戶爹爹生前天天說什么怒沉百寶箱,李暉有點怕對方玉石俱焚。
李暉差不多已經在心里放棄從寧舒的身上弄錢了,不然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等他高中了再說,等到高中了,讓那個女子后悔,后悔得流血淚。
不過她會不會跟王家小姐鬧起來,如果鬧起來,兩邊都落空了。
李暉也知道腳踩兩只船容易翻船,但是現在沒有辦法,離科舉的時間越來越近了,錯過了又是三年,李暉熬不起了。
隱身的寧舒坐在李暉的對面,撐著下巴看著李暉的舉動。
接下來李暉和王小姐頻繁接觸,作為深閨小姐,王小姐哪里有那么多的時間出門,就扮作丫鬟的樣子,跟在自己貼身丫鬟的身邊,說是出去買東西。
然后就到李暉所在的客棧找李暉。
小丫鬟雖然會給這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是也守在門口,如果真的有什么情況,小丫鬟會沖進去,如果小姐出了什么事情,夫人會打死她的,打得半死然后發賣出去。
為了自己的小命,小丫鬟都不敢讓小姐和李公子發生點什么。
尤其是李暉坦白了自己的情況,小丫頭更加覺得小姐跟這個李公子是沒有未來的。
叫他一聲公子那是看他是讀書人。
小丫鬟支著耳朵聽著屋里的動靜,尤其是里面孤男孤女的。
寧舒手放在桌子上,撐著下巴看著一對鴛鴦。
李暉對王小姐的到來似乎有些不耐煩,直接說道:“王小姐以后還是不要來找我了,我們這樣下去是沒有什么結果的,而且我要上京了。”
王小姐對李暉的不耐煩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直接問道:“你要參加科舉了嗎,什么時候走呀。”
“過不了幾天就要走了,如果我高中了…”李暉的話省略不說,但是看著王小姐的眼神充滿了曖昧和炙熱,“如果我高中不了,王小姐就當不認識我這么一個人。”
“我相信公子你一定能高中的。”王小姐似乎有些激動地說道,“谷蘭愿意一直等你。”
李暉的眼睛里爆發出了讓人心顫的亮光,讓人不敢直視,王小姐眼神就跟被燙了一樣,立刻低下頭。
“謝謝谷蘭…”李暉直接叫了王小姐的閨名,不再是生疏的王小姐了,讓王小姐的臉色緋紅,看的李暉都有些迷醉了。
氣氛有一些曖昧,李暉伸出手握住了王小姐的手,擲地有聲地說道:“我這輩子遇到你是我最大的榮幸,遇到你此生無憾。”
寧舒:…
有時候你不得不承受,男人要處心積慮對一個女人好,懷著目的討好,女人根本就招架不住,陷入了甜蜜的陷阱中。
心軟又感性,又渴望一個男人愛護自己,疼愛自己,為自己遮風避雨,很容易被一個男人的表象所迷惑。
用自己鮮艷的顏色來捕獵。
寧舒看著膩膩歪歪的兩個人,看著羞澀的王小姐,寧舒嘆氣,實際上,李暉什么承諾都沒有做。
盡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給人暗示。
對待寧舒的時候,都是非常直白的,我心悅于你,我要娶你為妻,而面對王小姐的時候,那就是挑朦朧的說。
膩歪了一陣子,差點就要膩歪到床上去了,好歹王小姐知道不能,如果李暉真的高中了,到時候明媒正娶來娶她是最好的。
小丫頭在門口等著,深怕兩個人真的了,于是敲門讓小姐出來,應該要回府。
李暉抓著王小姐的手不舍得放開,王小姐羞澀地揮開了李暉的手,跟著丫鬟走了。
等到王小姐一走,李暉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居然沒有說盤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