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亮的手指頭最終還是給拆了線,已經壞死了,就相當于把一塊死肉硬是縫在身上,感染太嚴重了,昏迷的趙亮想過來,就聽主治醫生說要把自己的手指頭給剁了。
趙亮:…
我擦勒,只是睡了一覺,你特么跟我說要剁了手指頭。
醫生告訴趙亮,如果不把線給拆了,感染就會更加嚴重,說不定會蔓延到整個胳膊,連胳膊一起鋸了。
一根手指頭跟一條胳膊相比較,病人,你選吧。
趙亮:我選你麻痹。
真是庸醫,一根手指頭的事情現在要發展到鋸胳膊了。
趙亮看著自己的手,他的手怎么成這樣了。
玉玲兒聽說趙亮醒過來,第一時間沖進病房,想要看看下的降頭有沒有用了,下的是情降,應該有用吧。
也許是自己醒來,第一個看到的人是玉玲兒,而且玉玲兒還是滿臉焦急的樣子,又或者是降頭術真的有作用,讓趙亮看玉玲兒的眼神溫和了許多。
自己住院的這段時間,也是玉玲兒守在身邊,哪怕這個女孩子有點刁蠻有點任性,還有點傲嬌,但是對他是真的關心。
玉玲兒察覺到趙亮看自己的眼神,簡直心花怒放的,難道是降頭術真的有用了,從此這個男人的心中就只有她一個女人了?
趙亮最終接受了手術,就怕感染嚴重的,自己的一條胳膊沒有了。
少了一根手指頭,那就是殘疾人士,趙亮真的無法接受啊,他本來是一個完美的人。
擁有透視眼,靠著透視眼身家千千億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現在居然少了一根手指頭,太沒有面子了。
會不會被別人瞧不起,會不會被美女嫌棄,趙亮頭疼到不行,腦袋里總有什么東西在嗡嗡作響,讓他非常舒不舒服。
就算去照了也沒有照出什么東西,腦海中就像有蜜蜂,有蚊子一樣嗡嗡嗡的聲音,讓人煩躁死了。
醫生只能推測可能是感染的原因,等炎癥下去了就好了。
但是腦袋中這嗡嗡嗡的聲音一直都在,趙亮都想用透視眼看看自己的腦袋中有什么東西,可是透視眼只能看別人,看不了自己。
只能看到目光所及的地方。
哪怕是腦海中有嗡嗡的聲音,但是趙亮的透視眼能夠看到忙前忙后玉玲兒的身體,清清楚楚地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眼光熾熱地盯著玉玲兒,把玉玲兒盯得面紅耳赤的,自從玉玲兒上次那么對付了護士,護士最近都不敢往趙亮和玉玲兒的面前,等待合適的機會。
現在就玉玲兒一個女人,趙亮非常想把她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
玉玲兒覺得真的有用,現在趙亮的心中就真的只有她,而且還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看的玉玲兒渾身都發燙了。
嗯,干柴烈火,又在病房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當然,才做了手術的趙亮只能在下面了。
沉浸在愛河中的玉玲兒也就很少打電話抱怨跟寧舒抱怨了,寧舒就只能從司機偵探那里得到一點不是很全面的消息。
說趙亮已經凍了手術,手指頭已經木有了,但是人沒有什么事情。
寧舒:…
要不說洪福齊天呢。
嫁到了墨家,牽絆就比較多,寧舒也不能時時刻刻注意趙亮,而且墨明都發現了她對趙亮有點關注。
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中,玉玲兒怎么能忘了自己的好閨蜜,給寧舒送了一些禮物,表示感謝,悄悄告訴寧舒,現在趙亮的心中就只有她一個人。
寧舒看著眉眼眉梢都是風情的玉玲兒,表示懷疑,降頭真的有用,那所有的愛情下降頭不就行了?
寧舒只能表示祝福,玉玲兒還說到時候會讓寧舒來參加婚禮的。
寧舒更懷疑了,趙亮會結婚?
玉玲兒有點盲目自信了。
寧舒旁敲側擊問了趙亮的情況,根據私家偵探買通醫生給的情報是切了手指頭,寧舒想了解趙亮其他情況。
玉玲兒想了想說道:“更加熱情了算不算。”
趙亮現在變得很熱情,總是纏著她,而且也很勇猛。
寧舒:…
那就是她的淫蠱還有用。
像玉玲兒出生好家庭的女孩子,身上自帶一部分氣運,跟趙亮在一起了,氣運也會影響到趙亮,輻射到趙亮身上。
越多的女孩子聚集在一起,尤其是家世好的女孩子,那趙亮完全就是被氣運包裹著。
還有這種操作,既能獵艷,在不知道的情況下,還有氣運輻射在自己的身上,多一個女人,就多一個渠道,多一條人脈,尤其是一個家族經營的人脈,真要出了什么事情,女朋友不救?
好棒啊。
玉玲兒沒跟寧舒多說什么就走了,說是要回去照顧趙亮。
寧舒對從樓上下來的墨明說道:“我怎么覺得她是來炫耀的。”
之前還在后悔使用了降頭,現在達到目的了一點都不后悔。
墨明淡淡地說道:“以后少跟她來往,她就是來炫耀的。”
來證明她的選擇沒有錯。
寧舒把煲好的湯端給墨明,“喝湯吧。”
墨明現在少食多餐,隨時都要有吃的,墨明看著燙,說道:“照顧我很累吧。”
可是不是,就跟照顧一個無法自理的嬰兒一樣,除了不讓她給他洗澡。
她基本沒有怎么睡覺,寧舒說道:“說不幸苦那是假的,是比較辛苦。”
不辛苦那是超人。
“你一向都這么耿直嗎?”墨明喝著湯,忍住挑了挑眉頭。
“難道我不可以說實話。”寧舒反問,不覺得要跟你虛以委蛇,沒必要虛以委蛇。
“可以,我喜歡你說實話。”墨明把碗給寧舒,“再給我一碗。”
寧舒給墨明盛了一碗,吹了吹,放到墨明面前。
寧舒坐在墨明對面,撐著下巴看著墨明喝湯,這個任務真是天天跟墨明膩在一起,跟照顧巨型嬰兒一樣。
而且還是非常脆弱的巨型嬰兒。
讓她對付趙亮的時間都沒有,早點對付了趙亮就能早點走啊。
然后委托者還能早點回來見見自己的丈夫。
墨明的身體,寧舒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