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的降頭師只需取對方身上任何東西,像衣服、鞋襪、飾物、或者生辰八字就可以施法,甚至在和降頭師說話、拿他給的東西、就不知不覺中了降頭術。
但是玉玲兒找的那個降頭師估計是騙錢斂財的貨色。
熏疼一波玉玲兒,真是人財兩失。
趙亮沒有醒過,寧舒也不知道透視眼是不是還在趙亮的身上。
玉玲兒緊緊抱著包,寧舒看她這樣,覺得奇怪,問道:“你包里有什么東西?”
“其實,其實也沒有什么包,就是那個降頭師除了給趙亮下降頭,還給了我其他的東西。”
玉玲兒拿出了一瓶油,降頭師告訴她這是鬼仔油,寧舒接過聞了聞,動物油脂的味道,嗯,其實就是尸油。
點在玉玲兒眉心和舌頭上,能夠讓情降的效更加好,除了鬼仔油,和合二仙油,總之就是一些能夠讓人事業順利,收獲愛情的東西。
看來那個什么大師也不是什么騙人的,估計是有點真本事。
要騙也不敢騙玉家呀。
“雪喬姐,這些東西我扔不扔呀。”玉玲兒怕扔了有什么禍事降臨在自己的頭上,也怕有什么事情降臨在趙亮的身上。
“我家里還供著必達佛呢。”玉玲兒有種自己可能回不了頭的感覺。
寧舒只是說道:“你心里在呢么想就怎么做吧。”
“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呀。”玉玲兒都要哭了,現在那個降頭師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人命關天,要是趙亮醒不過來該怎么辦啊。
寧舒:…
反正這種事情愛莫能助,只是安慰道:“趙亮會醒過來的。”沒有點男主光環還怎么混?
就是一根手指可能保不住了,現在醫生也很為難。
劇情里趙亮順風順水,但是現在多災多難,管不住褲腰帶,趙亮就好像是一個乞丐,突然變成了皇帝,惶恐之余,就是享受奢靡的生活。
金錢,美人,地位。
“這件事你還是要告訴家里人,這已經不是你能夠處理的事情了,告訴家里人,讓家里人有點準備。”寧舒勸告玉玲兒。
玉玲兒搖頭,“我爸和哥哥們肯定會讓我離開趙亮的。”
“你們的事情難道他們就不知道嗎,說明家里的長輩是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玉家有眼光呀,默默投資趙亮,這種投資方法就是放任女兒和趙亮的交往。
好像就只有柔家不識好歹,拒絕了趙亮。
知道了趙亮的情況,她到醫院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其他的事情幫不了玉玲兒。
家里還有墨明讓她操心,知道趙亮過得不好就行了。
寧舒讓私家偵探多趙亮的情況,就安安心心給墨明治療身體。
相比于趙亮,墨明明顯重要多了,墨明可是委托者的丈夫,最好的打擊報復方式就是我過得比你好。
寧舒回到墨家,墨明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身上蓋著薄毯,應該護工給他蓋上的。
寧舒到廚房去給墨明熬湯,為了不讓婆婆擔心,寧舒還專門去找了給墨明看病的中醫大夫,把食譜給中醫大夫看了,大夫說可以才行。
寧舒率先把食譜拿給墨明媽媽看,免得待會吵起來,寧舒不想跟墨明媽媽有什么沖突。
寧舒拿了陶罐,直接在土灶爐子上給墨明煲湯,燒的還是柴火。
柴火煎藥,柴火燉肉的味道就是好。
寧舒坐在土灶爐子旁邊,手里拿著扇子慢慢扇著。
寧舒撐著下巴,心里默默嘆口氣,只怕墨明的身體她無能為力了。
不知道墨明能不能堅持到委托者回來,如果解決了趙亮,任務就算完成了,得加快速度。
寧舒揭開了鍋,撇了浮在表面上油脂,不然整個人湯都會顯得很油膩,墨明要一碗下去肯定拉虛脫。
寧舒撇了好幾次有油,直到湯里看不見油花。
墨明媽媽在旁邊看著,一言不發,等寧舒把湯燉好了,墨明才慢慢悠悠醒過來。
墨明現在瞌睡的時間比以前長,以前最多一個多小時,但是現在能有兩個小時,睡醒了的狀態還算可以。
但是寧舒對墨明的身體依舊沒有報什么希望,只是稍微情況好點,徹底治愈有點不太可能,就算有什么仙丹也沒有什么用。
藥石無醫說的就是墨明現在的情況。
就跟她生前得了絕癥一樣,是必然要死的,所有的手段不過是為了延續有一天是一天的生命。
墨明聽說是寧舒熬的湯,非常給面子多喝了一碗,寧舒直接說道:“不用喝這么多,撐到了自己受苦。”
墨明淡淡地說道:“并沒有撐著。”
只是喝湯,也沒有感覺多飽,寧舒說道:“你量力而行就好。”
晚上,寧舒又給墨明做了一次針灸,用帕子擦了穴位冒出來的血水,墨明說道:“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你的針灸有點效果,我感覺舒服了一些,身體也輕松了一些。”
“當然是我的針灸有用了。”你的一點舒服和輕松可是我費了好多的功夫才達到的,只要修煉出一點點的靈氣,全部都度給了墨明,如果墨明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寧舒簡直想錘地痛哭。
“是你的針灸有用。”墨明說道。
寧舒點點頭,收好了工具然后跟墨明大被同眠,估計墨明是白天睡多了,這會墨明居然睡不著,拉著寧舒說話:“今天去醫院發生了什么。”
寧舒的身體里運行絕世武功,一邊把醫院的事情都告訴墨明了,墨明聽了之后沉默了一會說道:“那個趙亮長得并不帥,為什么玉家的玉玲兒就那么沉迷。”
外人無法理解,有那么多女人,還非要不可,光環的作用,女主有光環,男主也有光環。
男女在光環之下,都是愛得死去活來的,寧舒說道:“也許是有什么方面特別出人意表吧。”
“他的身上有很多的地方不合邏輯,總之想不通。”墨明說道,手覆蓋在寧舒的手背上,寧舒挑眉看著墨明的爪子。
墨明順著寧舒的眼神看去,說道:“你的手挺溫暖的,我的手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