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銀發男就是不給稅收,就是扣,沒長菊花。
寧舒現在就想拿著錢趕緊跑,多呆在這一秒鐘就多一秒的折磨。
寧舒真的怕審判者突然跳出來,然后她就被殺了。
尼瑪,能不能體諒一下人著急的心情。
寧舒真的好像掐著銀發男的脖子,掐死這個王八蛋。
“給我錢,給我錢,給我錢。”寧舒直接說道,不跟你來虛的了,就是來要錢的。
自從不要臉以后,整個人都輕松多了。
銀發男看著寧舒,“不要性急。”
“我當然急了,又不是你要死。”寧舒有點不耐煩,“如果你覺得我性急,你可以不要把咨詢室開在這里,這樣我以后就再也不會找你要稅收了。”
“我都說了不要性急,拿稅收換取信息,保證物有所值。”銀發男說道。
寧舒:…
“不想換,給我錢。”寧舒渾身就跟長刺毛了一樣,很不舒服,說白了就是怕,就是虛,很怕審判者突然跳出來。
銀發男默默看著寧舒,兩只蒼白的手指交疊在一起,看寧舒就跟猴子一樣,抓耳撓腮的。
寧舒:臥槽…
要點稅收咋這么難呢,以后每一分錢都要用在刀刃上,想想自己收稅的血淚過程,寧舒只想說,你現在讓我不舒服,不給方便,以后就別怪我給你找事。
就不信你們以后就沒有事情求到我的頭上。
寧舒坐在門檻上,面無表情地和銀發男對視,誰也不說話,銀發男率先說道:“你在這里的時間我要收費的。”
“我是來收錢的,不是來咨詢的。”寧舒翻白眼。
“進來這里就是按時間計費。”銀發男說道,“要用稅收交換信息嗎:”
寧舒:…
呵呵呵…
銀發男沒有理會冷笑的寧舒,徑直說道:“每個構筑世界的任務者都需要連通輪回世界,這個你應該知道嗎,如果你構筑成功了,連通了府君的輪回世界才算是一個世界,而且是要有生靈的世界,懂嗎?”
寧舒:“并不是很懂。”
銀發男看了一眼寧舒,接著說道:“就是說你構筑的世界和億萬的位面一樣,要連接府君的輪回世界,這樣生靈才能輪回,有生有死。”
寧舒哦了一聲,問道:“你構筑的世界連同的府君的輪回世界?”
“是的。”銀發男點頭,“輪回世界也是從法則海誕生,也和億萬位面一樣多。”
陰陽兩面,輪回位面的存在才能讓生靈有生有死,有輪回。
寧舒眼睛轉了轉問道:“府君是掌管輪回世界的人?”
“是,生居長安,死入泰山,普通人都叫他泰山府君。”寧舒問什么銀發男就回答什么。
泰山府君不是泰山的山神么?
好吧有些事情不要較真。
“呵呵,就這樣的消息也值稅收,別忘了,你好像還差我三個免費問題,現在都還剩下一個。”寧舒扯著嘴角說道。
“我可以給你府君的聯系方式。”銀發男說道,“世界構筑成功,有了生靈就把世界跟輪回世界聯通吧。”
“不需要,因為我已經構筑了輪回世界。”寧舒伸出手,“給錢,你給我的信息是我根本就不需要的。”
銀發男挑了挑眉頭,“你構筑了輪回世界?”
寧舒點頭,“所以給我錢。”
寧舒真的好怕審判者突然出現。
銀發男說道:“你進來,沒有人能把你怎么樣。”
“不,門口的空氣比較好。”站著說話不腰疼,又不是你被追殺。
銀發男將一張紙片朝寧舒扔去,寧舒用兩根手指手指夾住了紙,這貌似是一張名片呢,上面就是兩個字—府君,然后就是聯系方式。
用這些東西逃稅,我鄙視你。
不過寧舒還是把聯系方式收起來了,銀發男朝寧舒問道:“你真的構筑了輪回世界。”
“你把稅收給我,我就告訴你。”寧舒坐在門檻上,跟個討口的乞丐一樣張手跟銀發男要錢。
寧舒好煩躁,有沒有一點道德,難道不應該繳稅嗎嗎嗎?
真想呼銀發男一本道德經。
“這個問題算我免費給你的。”銀發男拿出了自己的身份卡,刷給了寧舒稅收,
寧舒一看銀發男刷過來的錢,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什么玩意,一百點功德。
寧舒面無表情地看著銀發男,“我真的生氣了,有這么耍人的嗎?”
銀發男淡淡地說道:“我生意不好,這個稅收是正確的,你可以查。”
寧舒扯了扯嘴角,“你這么黑,居然就這么一點稅收,你騙鬼呢。”
梅子卿就在這里坐了一會,就被敲詐走了好幾個積分牌。
這么摳門的人會是窮逼。
“那你還到處開分店?”寧舒匪夷所思地說道。
“就是因為沒什么人,所以才要到處開分店。”銀發男淡淡地說道。
寧舒森森懷疑,這個人開分店的理由是多坑人,坑到人的幾率就大多了。
“其實我這是半慈善性質的生意,指點一下迷茫的任務者,所以錢不多。”銀發男說道。
寧舒:噗…
都有種被感動的感覺,呵呵…
銀發男自己構筑了世界,有世界提供的信仰力和功德,這點錢確實不算什么,但是為毛逮著一個就是使勁坑。
寧舒覺得自己應該其中一個被坑的人。
“你真的構筑了輪回世界。”銀發男似乎對輪回世界的事情很較真,寧舒很沒勁地點點頭,受了驚嚇,折騰來折騰去的,弄了這么一點稅收,這種感覺讓寧舒真的想掐死銀發男。
“進化得怎么樣了?”銀發男十指交叉問道。
寧舒搖頭,“不怎樣,才構筑沒多久,我走了。”
那么之前太叔和銀發男湊在一起,就不是為了逃稅的事情,肯定是又在商量什么事情。
上一次見到這兩個人湊在一起,然后就要把任務失敗過多,任務抹殺任務次數過多的人徹底抹殺。
那一次她差點就徹底抹殺了,這次又在悄咪咪說什么。
寧舒咳嗽了一聲想要問,但是這種事情不該是她插手的,就算有什么政策,她早晚會知道,寧舒閉上了嘴巴。
她差不多沒有資格問,沒資格問就懶得問,問出來還討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