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優璇還以為自己偷偷摸摸拿走了玉牌沒問題,但是沒想到還有一只老鼠躲在一邊。
“我沒拿。”易優璇直接耍賴,反正這個東西在仙府,別人沒有拿不到,而且,這個秘境很大,里面有很多的天材地寶,甚至還有古的妖獸。
她是不可能將玉牌拿出來的。
祁承說道:“從紫砂島建立以來,沒有人將秘境的玉牌拿出來,我的弟子雖然有點實力,但是也不至于能拿出來。”
玉牌里有整個秘境的地圖,甚至是藥草,在玉牌都能清楚找到所在的位置。
所以這個玉牌珍貴嗎?非常珍貴。
說白了,這個秘境也相當于是一個仙府。
這個秘境差不多是紫砂島的根基,當初紫砂島祖師爺發現了這個秘境,然后在這座島建立了一個宗門。
但是顯然又成了易優璇的機遇了。
“是你拿的,我可以讓掌門搜魂。”那個弟子還掛著眼淚。
搜魂是一個好主意,前提被搜魂的人要主動配合如果神識劇烈反抗的話,很有可能造成神志混亂,直接崩潰瘋掉了。
這個手段幾乎是修真界的測謊儀,在腦海直接找到了記憶,可以清楚地知道當時的情況。
易優璇的臉色頓時變得無難看,搜魂是無侮辱人的事情,好被扒光了衣服,讓人肆無忌憚地查看自己的隱。私。
如果真的讓人搜魂,那她的秘密都暴露了,仙府,神器,丹藥,還有是這次的玉牌和次的劍斷峰事件。
易優璇選知道自己身的寶物令人垂涎,讓人瘋狂,先別說這些寶物了,是這樣侮辱性的搜魂,跟強.奸她的神識不一樣,讓人非常受不了。
“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我拿了東西,反而要搜我的魂,真是難看的吃相。”易優璇無所顧忌,大不了離開這里是了。
憑借底牌,還是能從這里離開的。
“弟子愿意搜魂,真的是她拿走了玉牌。”那個弟子朝掌門拱手。
易優璇相當無語,這弟子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非要指證她拿了東西。
“你為什么要這么污蔑我?”易優璇皺眉問道。
“我哥哥被你打得躺在床養傷,而且本來是你拿了東西,我可以讓掌門搜魂,查看事情的真相。”那個弟子咬牙說道,“掌門,弟子愿意接受搜魂。”
“擂臺難免有失手的時候,實力不如人,搞小動作,真讓人不齒。”易優璇覺得紫砂倒這個宗門的風氣真不是一般的壞,看不得別人好。
寧舒:…
有點霸道了,打了人家還不準有怨氣呀,指證你咋滴。
那個弟子被易優璇擠兌得滿臉通紅,咬牙說朝掌門說道:“弟子愿意接受搜魂。”
“那好,你不要反抗。”掌門也想搞清楚事情真相,玉牌關系到紫砂島的根基。
掌門搜魂,其他人都靜靜地等著,易優璇的臉跟涂了鍋灰一樣。
“把我叫出來,有什么事情?”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頭出現在空,一步一步走了下來。
在場的人趕緊行禮,“太長老。”
這個老頭普普通通,身也沒有什么強大的氣勢,面色紅潤,看著是一個慈祥的老頭。
太長老點著頭,掃視了在場的人一圈,最后眼神定格在寧舒的身,“身帶著晦氣,道心損了,一段時間不出來,你這個丫頭倒挺能糟蹋自己的。”
老頭走到寧舒面前,伸出手給寧舒把脈,“筋脈扭些扭曲,倒也不算嚴重,怎么搞的,受情傷了?”
太長老看向祁承,“你們兩個出了什么問題吧?”
祁承:“…并無任何問題。”
易優璇警惕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太長老,這個老頭看起來也弱不禁風的樣子,身也沒有強大修士的威壓,可是易優璇的心里警鈴作響。
心里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的感覺。
“那你怎么弄的?”太長老朝寧舒問道道,好歹也是本家的姑娘問一聲。
“事情那有點復雜,我那是被人吊打了,這個心境一下突破不了,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身體暫時出了點毛病,現在有我更重要的事情是秘境的玉牌被弟子帶出來了。”寧舒轉移話題,不要每個人逮著她問這點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
掌門也搜魂完畢了,被收魂的弟子面色蒼白,魂魄也受到了損害,掌門給了一顆藥丸,讓弟子吞下去,然后讓弟子好好修養,說這次他立了大功,以后會好好嘉賞的。
被搜魂的弟子被人扶下去休息了。
掌門太長老朝拱手,“玉牌確實被人帶出來了。”
“哦,那是好事呀,這樣紫砂島能掌握秘境了。”太長老溫和地說道。
掌門點點頭,朝臉色無難看的易優璇說道:“請你把玉牌交出來,但是作為交換條件,我們紫砂島可以滿足你任何要求。”
“不行,這玉牌是我的,再說了,這玉牌本來是無主之物,憑什么要我交出來?”易優璇后退著。
“憑你是紫砂島的弟子,一切都應該為紫砂島的利益為先。”太長老說道,“再說了,也不是讓你這樣平白無故交出東西,也會給你補償和其他東西。”
“呵呵…”易優璇嗤笑了一聲,“真是打得好算盤,用一點微末的東西換取整個秘境,老不要臉跟弟子要東西,老東西吃相真難看。”
“利用宗門弟子的身份給我施壓,恬不知恥地要弟子的東西,大不了我退出紫砂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易優璇鏗鏘有力地說道。
被人叫老東西,太長老臉皮抖了抖,倒也不想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直接說道:“秘境本來是紫砂島的,是紫砂島祖師爺發現的,并創立了紫砂島這個宗門,這東西是紫砂島的。”
易優璇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什么是你們紫砂島的了,你們拿到了玉牌嗎,現在我拿到手了,一個個跳出來說,這個東西是你們的,要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