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安玉筠怎么哀求,南宮都無動于衷。
安玉筠說一句,南宮就往蛇王開一槍,嚇得安玉筠根本不敢說話。
安玉筠覺得南宮是一個大變態。
而南宮覺得安玉筠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奇葩,似乎根本就沒有是非觀。
這么一對比,南宮覺得自個姐簡直酷斃了。
寧舒見此,又默默后退了一步,她是血肉之軀,可挨不了槍子。
女局長背著手,走到了寧舒的身邊,寧舒問道:“小姐姐,有什么事情嗎?”
女局長看著寧舒,“我看你是可造之才,到調查局去工作吧,包吃包住,妖怪胃口大,調查局的伙食管飽,怎么樣?”
“你就算不為了自己,也應該為了你委托者想想吧。”
寧舒說道:“呃,我需要時間考慮。”
“考慮什么,我還能坑你不成?”女局長靠著窗戶,雙手環胸,閑適地說道,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韻味。
一條長腿在皮褲的包裹下顯得尤為好看。
寧舒扶了扶眼鏡,說道:“其實呢,我還真怕你坑我。”
蛇王就是她的前車之鑒,現在蛇王的身上估計有幾十個窟窿。
除妖師南宮簡直就跟玩一樣。
寧舒覺得南宮是在嚇唬她,威脅她。
寧舒面不改色,朝女局長說道:“你的幻術不錯呀。”
把所有人都騙了。
“每個任務者都有自己擅長賴以生存的本領。”女局長淡淡地說道。
蛇王吃了不知道多少子彈之后,終于成功掛了,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彈孔。
而且非常整齊,一排一排的,完全就是南宮小天才的惡趣味。
而安玉筠完全傻了,先是孩子死了,經過了妖怪的追殺,將蛋殼都留在身體中,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死了。
孩子死了之后,她的孩子爸也死了,一條巨大的蛇躺在她的旁邊。
安玉筠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樣,嘴唇顫抖著,目光呆滯。
南宮收回了捆妖繩,朝女局長敬了一個禮,“姐,任務完成!”
“乖,把他也給我捆了,帶回局里做個檔案。”女局長走到一邊,朝南宮說道。
“保證完成任務。”南宮爽利地說道。
寧舒:…
還要把她捆去?
捆妖繩朝寧舒襲來,要將寧舒纏繞住。
寧舒才不會讓繩子靠近自己,蛇王就是被繩子捆著,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寧舒害怕自己陷入女局長的幻境中,使勁咬著自己的舌頭。
寧舒拽住了繩索,南宮拽著另一頭,兩人扯來扯去,誰都不松手。
寧舒想來想去,還是這樣拽著捆仙繩是最安全的。
南宮扯著繩子,“放手。”
寧舒:“我傻了才放手。”
南宮調皮一笑,“喜歡拽著就拽著吧。”
南宮突然放手了,他那端的繩索繞過來,要把寧舒纏繞起來。
寧舒心里一驚,這要被捆起來,就真的任人宰割了。
寧舒手指對著繩索一點,繩索上頓時覆蓋上一層冰,寧舒將繩索凍起來了。
不給很快捆妖繩上的冰就震掉了寧舒面前出現了一道冰墻,擋住了繩子。
寧舒趕緊跳出了窗戶,飛出了水幕結界。
寧舒手指點在水幕結界上,水幕頓時變得更厚了。
“禮尚往來,有本事你們從結界里出來呀。”寧舒哈哈一笑,化作成了一只大山鷹,準備飛走了。
女局長靠在窗戶邊,抬頭看著寧舒,“你要想被調查局通緝,被整個國家通緝,你就接著跑。”
寧舒:“夠陰險啊,利用職務之便呀。”
“不用白不用,告訴你,你要敢走了,就等著國家A級通緝令,你在人類的世界可能就呆不下去了,讓我想想,應該用什么罪名好你,強.奸犯還是殺人犯呢,還是強.奸連環殺人犯呢?”女局長申請貌似很苦惱。
寧舒:…
“你要這樣,我得懷疑你的用意了,你似乎真是沖著我來的。”寧舒盯著女局長看。
女局長點著水幕,水幕就破了,“告訴你,結界和幻境這種東西是我擅長的,告訴你,媚功可不光是勾引男人用的。”
寧舒瞇了瞇眼睛,“你是紅玉。”
“遲鈍,現在才認出來。”女局長撐著下巴看著寧舒。
寧舒想了想,心中百轉千回,最后說道:“還真是巧呢。”
“不巧,我是專門來找你的,我看中你的法則印記。”紅玉指著寧舒額頭。
寧舒一笑,“你還真是耿直,這么直白就說出了目的,你是有絕對的把握嗎?”
“是,我有這個自信,我一點都不會隱瞞我的目的,我看中了你的水法則,如果你能給我最好,不能給我,我就只能搶了。”
紅玉很平淡地說道,似乎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同等級的人才值得生氣和在意。
在紅玉的心中,寧舒顯然不是同一個級別的人,要寧舒的東西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能拿來跟阿綰比來比去的,肯定是有本事的人。
寧舒很平淡地說道:“你要得到水法則,是想跟阿綰比吧。”
聽旗袍男說,紅玉感悟的非常偏門的法則。
如果得到了水法則,跟阿綰的火法則就有一較高下的能力。
紅玉將阿綰作為競爭對手了。
她們兩個相斗,寧舒成了犧牲品,因為寧舒擁有水法則印記,正好是紅玉需要的東西。
寧舒翻白眼,“我沒有得到法則印記的時候,你丫去感悟水法則不就成了,我現在感悟了,你居然來搶,能不能厚道一點。”
紅玉說道:“我倒是在感悟呀,可是被你這個丫頭給搶先了。”
“這還是我的錯了?”寧舒聳肩。
“也不是你的錯吧,感悟這種東西,是嫉妒不來的,不過,法則印記是存在的,這種東西可以奪。”紅玉直白地說道。
寧舒長長出了一口氣,“我看起來這么弱,就算要搶東西,也懶得找個理由,找個遮羞布嗎?”
紅玉眨了眨眼睛,“嗯,我們都是見過世面的任務者,那種做婊..子立牌坊的事情也懶得做了。”
寧舒豎大拇指,“你這么直接,反而讓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不需要遮羞布是因為沒有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