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人也沒有讓你這么早過來。”弓弩·拉爾梗著脖子說道。
寧舒從內室里出來,朝拉爾一笑,看著梅子卿的五個武器,都是一等一的相貌,也帶著一股優越感。
寧舒朝梅子卿說道:“早飯沒吃,餓了,吃了飯我們再比。”
梅子卿點點頭,讓侍女把早飯端上來。
梅子卿和寧舒坐在一塊吃飯。
梅子卿的其中一個武器詢問道:“小姐,這是什么地方冒出來的土妞,以前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你說起這個惹人。”
梅子卿放下勺子,拿起帕子擦了擦嘴,淡淡地說道:“這丫頭是我奶媽的女兒,有什么問題嗎?”
寧舒:…
她都不知道委托者的媽是誰。
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堵住了這些武器的嘴里。
“難怪這么沒有規矩,原來是鄉下丫頭。”
寧舒瞅著這個武器,“關你什么事?”
還沒有開始比試,火藥味就很濃了。
梅子卿似乎沒有聽到寧舒的話,拿著勺子吃飯。
幾個武器被寧舒一懟,臉色都不好看,看著弓弩·拉爾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拉爾本來是一個殘次品,面對這些武器本來就自卑,現在被同類用鄙夷的眼神看著。
心里跟油煎一樣。
寧舒看弓弩·拉爾低著頭,心里嘆氣。
有些自卑是天生,就像是瘸腿的人,面對正常的人內心總有點自卑的心。
人面對強大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卑,人都有自卑之情。
待會肯定要打敗五個武器,才能讓拉爾建立一點信心。
吃過飯了,寧舒和梅子卿到了練武場,六對二。
對面人多氣勢大,相比寧舒這邊,就顯得氣弱了,人少,一個還是少女,一個武器,貌似還是一個殘次品。
“米路。”梅子卿喊了一聲,叫米路的武器化作了一把劍,劍身閃亮,劍穗漂亮。
總之是一把漂亮又厲害的武器。
梅子卿握著劍柄,在空中一劃,無比地帥氣。
周圍還有不少的侍女圍著練武場,給梅子卿加油。
梅子卿給寧舒眨眼,一下一下的,寧舒覺得她眼睛抽筋了。
梅子卿提著劍朝寧舒沖去,寧舒伸出手,握住了弓弩。
避開了梅子卿,對著梅子卿開了一箭。
一個盾牌出現在梅子卿的手里,擋住了拉爾的箭。
寧舒:…
真尼瑪犯規。
寧舒直接沖過去,一腳重重踏在盾牌上。
梅子卿被寧舒踢得后退了幾步,握著盾牌的手都麻了。
力氣真大。
被寧舒直接踹中的盾牌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難受得緊。
寧舒又是一腳,直接讓盾牌脫離了梅子卿的手。
盾牌哐當掉在地上。
寧舒對著梅子卿開了一箭,梅子卿直接用劍擋,叮的一聲,劍身上出現了一點印記。
劍身來回震蕩。
梅子卿自然不能再使用劍了,喊道:“班。”
一柄長槍出現在梅子卿的手里,鋒利的槍頭,紅纓耀眼。
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
梅子卿耍著漂亮的槍花朝寧舒攻來。
寧舒沒有近戰的武器,只能躲避長槍,躲避著朝她頭刺過來的槍。
寧舒伸出手握住了槍,兩方抓著長槍,誰也不讓,可苦了班,被兩個女人用暴力拉著。
梅子卿有些生氣,直接將長槍扔了。
幾個武器都變成了人,身上都帶著傷,顯得很狼狽,而拉爾一切如常。
梅子卿是故意的,按照她的實力,還有幾個強大的武器,也不至于落敗了。
梅子卿跺著腳朝一個不知道什么站在欄桿前的男人說道:“爹,你看我,我明明有這么多的武器,可是還打不過一個鄉下丫頭。”
寧舒:鄉下丫頭…
被梅子卿叫做爹的男人,胖乎乎的,跟個金元寶一樣,笑瞇瞇地說道:“是不是武器太少了,爹再給你買厲害的武器。”
梅子卿:…
寧舒:…
再厲害的武器到手里也是渣啊。
“不是,爹,我要出門歷練了,那個鄉下丫頭就靠著一個武器,居然能打敗我,我要去歷練歷練。”
梅子卿幾乎是撒著嬌朝金元寶一般的男人說道。
金元寶本來還是笑瞇瞇的,但是一聽女兒這么說,臉色頓時就變得嚴肅了,“這可不行,你是我唯一的女兒,萬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辦?”
“我還指望你找一個上門女婿,生一個乖孫,你要出什么事情了,我這偌大的家業該給誰?”
寧舒在旁邊冷漠地看著,反正不關她的事情。
梅子卿說道:“我有這么多的武器,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你連這個鄉下丫頭都打不過,你還能打敗誰?”金元寶搖頭不贊同地說道。
梅子卿的爹很胖,連脖子都看不到,就跟一個雪人一樣。
寧舒:鄉下丫頭咋啦…
梅子卿給梅子卿使眼色,寧舒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我可不是普通的鄉下丫頭,我可是殺過很多的月獸,多少頭來著。”
寧舒轉頭朝拉爾問道:“多少頭?”
“58頭月獸。”拉爾立刻說道。
寧舒微微抬著下巴,傲嬌地說道:“58頭月獸,整整58頭月獸。”
金元寶一臉問號,“所以呢,然后呢?”
“所以我不是普通的鄉下丫頭,你放心把你女兒交給我,也可以派人跟著,你女兒要不出去走走,肯定不甘心生兒育女傳宗接代。”
金元寶一臉漠然,“你哪位,輪到你說話了?”
“我是你女兒奶媽的女兒。”
“奶媽老早就死了。”金元寶說道。
寧舒:“所以現在我是一個孤兒。”
梅子卿點頭,“我想出去逛逛,說不定我出去就撞到了喜歡的男人,帶回來生孩子呢。”
金元寶有些猶豫,“一定要去?”
“一定要去。”
金元寶安排了一些人,又給梅子卿找了一個強大的武器契約。
梅子卿:…
光是五個武器就讓她有些吃不消,現在居然要再要契約。
不是彼此信任忠誠的武器,多了只是一個麻煩。
而且新的武器和舊的武器磨合是一個大問題。
寧舒冷漠臉,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怎么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