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重新背上了醫療箱,如果遇到有異形,就能按住了人,把異形弄出來。
醫院出異形的消息被封鎖了,畢竟新聞里信誓旦旦說沒有異形了,結果就冒出來一個異形。
簡直打臉。
陸陸續續有人回到城市,稍微讓城市有點生氣了。
寧舒和文興就跟大海撈針一樣,到處找有沒有可能出現的異形。
文興到派出所說明了情況,有必要對重新回到城市的人進行篩選一樣,爭取讓每個人都體檢一下,尤其是女人。
這種事情光靠兩個人根本就不行,一個城市幾千萬的人口,一個浩大的工程。
這樣一些人負責一個區域,效率就高了很多。
晃悠的時候,如果遇到售樓處,寧舒還會進去問問房價。
能買就買吧,房間是降了一點,不知道之后還會不會降啊。
能有個安身立命,屬于自己的房子不容易啊。
寧舒查了一下卡上的錢,除了工資,沒有其他的收入。
得找個副業干干,不過現在異形的問題還沒有解決,甚至可能任務失敗,副業的事情還是再緩緩。
從醫院遇到異形之后,文興和寧舒就沒有再遇到異形了。
文興的銅錢懸浮在文興面前不動,說明周圍沒有異形。
文興握住了銅錢,坐了下來,“這個任務真是累死我了。”
寧舒放下醫療箱,“這個任務真是惡心死我了。”
寧舒和文興像叫花子一樣坐在路邊。
下水道,垃圾堆什么地方去,她們就差上天了,形象好不到哪里去,蓬頭垢面的,臟兮兮的。
還有人朝他們扔硬幣。
寧舒趕緊撿起硬幣揣兜里,干脆拿出了塑料瓶礦泉水瓶,用刀子切開了,擺在地上。
“各位大哥大姐行行好,我爸爸現在得病了,嗚嗚嗚…”寧舒跪在地上干嚎了起來。
文興:…
他有這么老嗎,應該是弟弟吧。
“你爸這么年輕?”路人質疑寧舒,根本就是騙錢的吧。
寧舒一拉文興,“這是我哥。”
“快跪著,讓人救救咱爸,自尊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救咱爸啊。”寧舒苦口婆心。
文興:…
有人往寧舒面前的塑料瓶里扔錢,不多,就五毛,一塊,要么就是五塊十塊的。
“謝謝,你們會有好報的。”寧舒把錢往自己兜里塞。
文興全程冷漠臉,很想說有辱斯文,但是看到寧舒吹著口哨數錢,還是算了吧。
“不錯,幾十塊呢。”寧舒笑瞇瞇地說道。
“我們今天的伙食費夠了。”
天天在城市里溜達,干的是白工。
文興:…
無言以對,到底是有多缺錢啊。
“我們吃的不是辟谷丹嗎?”文興問道。
“那我們得喝水吧。”
文興:你說得都對行吧!
臉皮真厚!
作為一個古代人,文興沒有跟一個女人上綱上線的心思。
任務者見多了,有些就看淡了。
“我們往這個城市周邊走走吧。”文興說道。
尤其是當初從城里逃難的,分散在城市周圍地方,萬一有人攜帶啊。
寧舒沒有意見,都是為了任務,“好的。”
每天寧舒和文興下班之后,就各處轉悠,跑得遠一點,第二天早上還要趕回來上班。
沒辦法,寧舒可不想失去這個工作。
休息的時候,寧舒的面前擺一個破碗討口。
文興:你沒有尊嚴嗎?
寧舒:你說啥,風有點大,聽不見,不見,見…
寧舒和文興一無所獲,好像那次孕婦肚子里的異形就是一個意外一樣。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世界的異形沒有,那么他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可是寧舒這心里就是不踏實,但是又找不到,每天跟個沒頭蒼蠅一樣亂撞。
苦逼!
寧舒發四,以后再也不挑這種世界了。
就算要來,也是以支援者的身份。
文興和寧舒對視了一眼,“歇歇,如果真有,肯定會出現了。”
白天上班,晚上周末在城市轉,體力都要透支。
寧舒點點頭,“那就這樣吧,如果真出現問題,再打報告把他們叫來。”
寧舒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手,這哪里是一個都市白領的手啊。
回去的時候,寧舒從藥店里弄過了一點中藥,自己回去弄成膏,保養保養自己這雙手。
手一直受傷沒好。
寧舒敷著膏體,然后用保鮮膜纏起來,盤坐在床上修煉。
不過身體太疲倦了,寧舒修煉著,身體一倒,倒在床上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先是將保鮮膜從手上取下來,不然悶久了就悶出痘來,毛孔發炎。
寧舒看著自己的手,白皙了不少,比之前順眼多了。
這樣一雙手,敲著鍵盤才好看,心情才愉悅。
寧舒又往臉上抹了一點膏體。
最近風餐露宿,到處跑,皮膚被凌虐了一翻,現在很糟糕。
寧舒要把自己拾掇干凈整潔了。
弄得差不多了,寧舒換了衣服去上班。
不去上班就沒錢,沒錢就不能買房。
寧舒容光煥發地提著包出門了,上了地鐵。
地鐵雖然擠,但是寧舒的好心情一點都沒有受影響,至少證明她還有工作,能養活自己。
不過又有手摸到她屁.股了。
寧舒漠然著臉,伸出手抓住了再自己身上摸著的手。
被寧舒抓住了手,猥.褻的人頓時方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被寧舒緊緊拽著。
寧舒扳著他的手指頭,身后的人頓時痛得直吸氣,“我的手,我的手。”
“下次再猥.褻女人,我讓你好看。”寧舒低沉地說道。
男人滿頭大汗,寧舒一松手,連忙遠離寧舒。
寧舒翻白眼,總有人猥.褻她。
文興放下報紙,朝站在左邊的寧舒說道:“你坐吧。”
“我每次遇到你,你似乎都是這種情況。”文興收起報紙,站了起來。
不過他剛站起來,一個男人飛快占據他的位置,然后閉眼裝死。
文興皺了皺眉頭,只能跟著寧舒一起站著。
寧舒聳了聳肩膀,“每次我遇到這種情況都被你看到了。”
“你說你們男人就這么饑.渴,難以忍受么?”寧舒翻著白眼說道。
“繁衍是本能,這種行為由本能支配,有些人這么做,有些人不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