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興給寧舒所有的印象都被覆蓋了。
什么溫潤如玉根本就不記得了,腦海中只有他被乳、、漿爆了一臉的印象。
毀滅印象,只需要一件事。
文興:…
“你不用這么緊張,那些東西應該就是營養,相當于人類的血液吧,不至于懷孕。”文興說道。
寧舒面無表情,動了動嘴唇,“其實你這么說,我更惡心。”
因為出了餐廳這檔子事,員工上班都不在狀態,人心惶惶的。
有不少人見過那種東西,本來是午餐時間人很多,開始是湊熱鬧,但是看到這個東西這么厲害,跑都來不及。
警方這邊接到了報警,也派人過來了,出現了這么一個不知道是什么鬼的東西。
但是這么多人信誓旦旦說發現了,讓警察不知道說什么好。
既然是在下水道,就讓清理的下水道的人開始查吧。
寧舒覺得吧,讓清理下水道的人去查然并卵啊。
這東西在陸地上能爬,在水里更是如魚得水。
速度還尤其塊,那些環衛工人簡直就是去送菜的。
寧舒朝警察說道:“那個東西有尖牙,速度很快,而且皮糙肉厚的,一般人肯定對付不了,還是派一些有能力的人吧。”
至少也要是配槍的警察吧。
“我贊成,那東西真的很厲害。”也很惡心,文興附和寧舒的話。
警察皺眉,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要佩槍警察天天在下水道里找東西,這個城市還要不要運轉了。
再說,這樣的事情誰愿意做?
警察走了之后,文興淡淡地說道:“我做任務很少找警察,因為效率慢又不知道變通,遠遠沒有單獨行動方便。”
有時候還扮演著不太光彩的角色。
不是每一個人都是正直無私的。
“我也就是說說,雖然對事情沒有什么幫助,但是以后想要甩鍋也不好甩。”寧舒攤手說道。
她們已經報警了,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是你們自己不重視有什么辦法。
傍晚下班的時候,一身T恤牛仔褲的文興在公司門口等寧舒。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后去找那個東西吧。”文興朝寧舒。
寧舒搖頭,“我不吃,我吃過辟谷丹了。”
“那好,我也不用吃,我擔心你餓。”文興像是松了口氣,被噴了一身,文興一點胃口都沒有。
他一點都不餓。
這個城市已經亮起了霓虹燈,這么大的城市,要找一個異形,有點困難。
尤其是這個城市的下水道縱橫交錯,復雜無比,光是想想就頭大。
寧舒再想自己是不是要打開定位系統,花費5點功德定位一下異形在什么地方。
異形應該能…定位吧吧。
沒想到要定位一顆精、子。
寧舒剛要打開定位系統,文興拿出了三枚銅錢,在手里搖晃了兩下,然后灑在了地上。
文興蹲下來,看著銅錢。
寧舒斜眼,文興還是一個神棍?
“往東南方向走。”文興收起了銅錢。
寧舒問道:“往東南方向走多遠,具體在什么地方。”
“我們一邊走,我會一邊占卜,卦象會告訴我們,離得越近卦象越準。”文興朝東南方向去了。
寧舒跟在他的身后,想當初她也是半吊子的茅山道士,就是占卜算卦這方面不太行。
“我們就這樣走路去?”寧舒問道,別忘了小蝌蚪游得可快了。
文興停住了腳步,又占卜了一遍。
文興說自己的運氣好,寧舒并不覺得,算命占卜的人都是透露天機的事情,損耗是自身,還運氣好,逗我玩呢。
“情況怎么樣?”寧舒問道。
“方向沒有變。”
文興停在了一家ktv面前,大拇指一彈,銅錢在空中旋轉著,最后被文興抓住了。
文興張開手,看著銅板,最后朝寧舒說道:“我們進去吧,應該在這里面。”
寧舒無所謂,本來想的是保住委托者人的性命,在任務期間不死就成。
怎么著至少也要熬到政..府來處理,但是被這個心懷天下的文興拉來了。
不過真的能早點把那個惡心的處理掉了也是好事。
希望委托者經歷的事情,其他人不要再經歷了。
ktv里鬼哭狼嚎的,燈光暗沉曖昧,過道上來來往往都有人。
寧舒和文興在ktv到處找,這ktv很大,包廂不少。
文興停了腳步,寧舒大聲問道:“怎么了。”
文興轉身出了ktv,重新拋了一次銅錢。
寧舒有些苦逼地坐在花壇上,錘了錘自己的腿。
“那東西又跑了?”
文興擰著眉頭,“可能,也許,大概又跑了。”
寧舒:…
“這次往什么方向去了?”寧舒問道,她要打開定位系統啊臥槽。
“西南。”文興說道,“我懷疑它聞到我身上的味道逃了。”
寧舒呵呵了一聲,“它在你身上撒尿了?”
那一身都已經洗干凈了,還能聞得到,那玩意也太逆天了。
不太可能。
“我的運氣一向很好,你放心。”文興說道。
文興兩手手指夾著三枚銅錢,食指拇指結印,有金線將三個銅錢串了起來,銅錢微微震動著,居然脫離了文興的手,朝一個方向飛去。
寧舒:…
臥槽,這東西比定位系統還有用。
定位系統就給你定一個位置,然后你自己找去。
這個還給帶路的。
銅錢飛的高度不高,就在人的膝蓋的高度,現在是晚上,再加上銅錢的顏色本來就暗,基本上沒有人看得見。
文興停在馬路邊上的井蓋,這井蓋被掀開了。
寧舒動了動鼻子,問道一股腥味。
應該是異形留下來的。
文興蹲下來身來,打算將井蓋蓋上,寧舒搭了一把手,兩人合力將井蓋蓋上了。
人來人往的,有人掉下去就麻煩了。
銅錢往酒吧去了,酒吧人來人往的。
寧舒釋放出了精神力,這個時候沒有銅錢帶路,都能找到異形的蹤跡。
它爬過的地方會留下黏液的痕跡,就好像是蝸牛爬過一個地方。
酒吧里的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里的男女瘋狂地搖擺著自己的身體。
異形留下的痕跡不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