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給宮容取子彈非常地粗暴,麻藥什么的木有。
直接用夾子戳進肉里,然后將子彈取了出來。
宮容青筋暴突直接痛暈過去了。
寧舒將子彈往床頭柜子上一放。
寧舒拿了紗布將宮容的胳膊纏起來。
許媽媽看到子彈,嚇得抖了一下,“他是什么人,怎么會被人打了”
小老百姓都害怕麻煩,尤其是有槍。
寧舒擦了擦受傷的血,“不認識,好像是個有錢人。”
許媽媽看著寧舒,“怎么把頭發撿了,扮成男孩子的樣子?”
“呃,就是想換個造型,我覺得這樣清爽。”這其中的事情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說得清楚的。
還是不要讓許媽媽知道了。
許媽媽的臉色更蠟黃了,寧舒伸出手,替許媽媽揉了揉腰間的穴位。
腎得病,多半是因為腎氣不足。
許媽媽看著不是多漂亮,操勞過度,眼睛有細紋,皮膚蠟黃的,很憔悴。
現在沒有錢給許媽媽換腎,而且許媽媽中途出院,就算有也輪不到她。
寧舒揉著許媽媽的腰,許媽媽感覺腰肢暖暖的,有點舒服。
揉著揉著,在另外一張床上睡著了。
寧舒輸入了一丁點的靈氣給許媽媽。
因為她就只修煉出這么一丁點的靈氣。
現代位面的靈氣太少了。
希望這點靈氣能夠支撐著徐媽媽的身體。
寧舒寧舒消炎藥捏成粉末,混在溫水里給宮容喝下去。
之后每隔著一段時間,就摸摸他發布發燒,如果發燒了,寧舒只能把他往醫院里送。
吊瓶掛著都沒有什么用。
寧舒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嘲諷宮容,嘲諷宮容要死不活,白費心機。
中途宮容發燒了幾次,寧舒就給他喂藥,一燒起來就喂消炎藥。
偶爾許媽媽會讓寧舒給宮容擦擦身上,讓他的身子爽快一點。
主要是徐媽媽覺得一個小伙子這樣躺在床上怪可憐的,尤其是這么帥的小伙子。
寧舒照辦了,因為宮容身上的汗水一發酵,味道真心熏人。
不是為了宮容,而是為了生活環境。
宮容足足睡了兩天醒過來,感覺嘴里有什么東西,鼻尖蘊繞著一股不可名狀的味道。
還有點咸咸的。
在宮容昏迷的時候,寧舒都沒有取下襪子。
許媽媽想取下來,寧舒直接說:“別取,萬一醒了,痛得受不了會咬舌的。”
寧舒每次喂藥,喂了之后,又給他塞上,再說了,她的襪子也不臟。
許媽媽一聽也就隨自己閨女,好歹閨女也是一個大學生,書看得比她多。
所以,宮容是嘴里塞著東西醒過來。
寧舒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宮容,宮容直勾勾地盯著寧舒,表情漠然。
寧舒:…
這是什么畫風?
好像抱著她大腿,叩謝她的救命之恩才是此時此刻正確的打開方式吧。
寧舒也盯著宮容。
宮容:…
倒是把嘴巴里的東西給我取了呀。
嘴巴里得滿滿的,連動一下舌頭都做不到。
寧舒分外不爽,跑回去救了這么一個人。
寧舒將宮容嘴里的襪子取了,第一句話就是:“這是抹布嗎?”
寧舒搖頭,宮容神色一松,寧舒說道:“這是襪子。”
宮容的臉色更白了,眼一翻差點就要暈過去了。
寧舒坐了下來,小粉拳砸在宮容的心口,“別暈,我有事情跟你說。”
宮容被寧舒這么一錘,肋骨好像都是斷了。
宮容這下還真暈不了,不過身體失血過多,他的臉蒼白地都要透明了。
“趁著我媽出去了,我們來談一下救命報酬的事情。”
“我相信你的命應該很值錢吧。”寧舒笑瞇瞇地說道,真以為她吃吃多了會救宮容。
她需要錢給許媽媽做手術,做了手術之后,還要吃藥,是不小的開支。
滿打滿算委托者都才22歲,連大學都沒有畢業呢。
現在迫切要解決錢的問題,真以為她那么舍己為人啊。
宮容虛弱地問道:“你救我是為了錢”
寧舒斜眼看著他,“不然你覺得是為了什么,難道是我們之間的情誼么,別忘了,你是上等人,我是下等人,我們之間能有什么情誼?”
宮容問道:“多少錢。”
“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你就給多少錢?”寧舒將皮球踢給宮容了。
宮容又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兩天三夜,是我伺候你的。”寧舒說道。
宮容看了一眼包扎手臂,幽幽嘆了一口氣,“我可能給不了你錢,我的黑卡可能被凍結了。”
寧舒:…
“草,槍技怎么這么差,怎么沒有直接打中你腦袋?”寧舒立馬就翻臉了。
宮容眼皮跳了跳,“其實我也是有私產的人。”
“所以呢?”寧舒歪著頭淡漠地看著她。
“就算是為了你妹妹,你也應該慷慨就死啊,還逃個屁啊。”寧舒嗤笑了一聲。
宮容臉色慘白慘白的,連嘴唇都沒有一點血色,嘴唇干得翹皮了,寧舒對此視而不見。
宮容突然一笑,“芙兒做得很好,連我都能下手,對其他人更不用說了,這樣才能守護sr集團,才能在群狼虎豹中活下來。”
寧舒鼓掌,真是世界好哥哥。
寧舒很幸災樂禍,大概是宮容的男人的樣子給宮芙壓力太大了,再加上才掌握集團不久。
這個時候宮容回去了,還是以男人的身份,肯定對剛執掌大權宮芙很不利。
“能給我倒點水嗎,我太渴了?”宮容看著寧舒。
現在的宮容真是楚楚可憐,分外惹人憐。
“你現在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廢物一個,不給喝。”寧舒冷酷地說道。
嚴格說起來,她和宮容階級是對立的,而且很尖銳。
這件事到現在還沒完,后續發展她可能被拉入這場事故中。
寧舒瞥了一眼宮容,之前這姐妹,不對,兄妹情深的時候,她倒霉,現在兄妹翻臉了,她很可能是替罪羊。
寧舒盯著宮容的眼神越來越不善,宮容忍不住挪了挪身體,但是一動手臂就很疼。
宮容疼得臉色煞白煞白的。
寧舒笑瞇瞇地說道:“別怕,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