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到了大商場,然后給宮芙打電話,說了商場的地點。
順帶說了交換方式。
宮容看著人來人往,光潔,世界名牌都有的大商場,神色復雜,“干嘛跑到我家商場來。”
“如果在商城出了什么事情,損失的自然是你們商城。”
這商場是宮家名下的產業,如果發生了什么械斗槍擊事件,損失的也是宮家。
在自家地盤,肯定顧慮重重。
宮容突然一笑,“其實,你也算是一個人才,為什么使用這種魑魅魍魎的法子這么順手呢?”
寧舒笑瞇瞇地說道:“謝謝夸獎。”
“我們宮家還損失得起。”宮容傲然地說道。
寧舒伸食指擺了擺,“no,no,在你被綁架了之后,不是,是你跟我出去浪了一圈,你妹妹臨危受命掌管集團。”
“集團肯定有人不服她,她任何一點錯誤,都會被人抓著不放,你妹妹不敢。”
寧舒閑適地坐在長椅上,“如果沒有跟我環游世界,你的計劃應該是將你妹妹慢慢推上集團掌控人的位置。”
用自己的余生給自己妹妹打造一個堅固的王者之位。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參加游戲的許欣獻出了靈魂。
寧舒盡可能地想要完成任務。
這個任務委托者的媽媽是大頭,就算其他的完成了,但是任務完成度最多只有百分之五十。
還是算任務失敗。
寧舒做這么多,都是為了委托者的媽媽。
宮容瞇著眼睛,遮住了眼波瀲滟,靜靜坐在寧舒的身邊。
兩人沒有說話,氣氛平淡,談不上凝重,也談不上輕松。
寧舒突然開口問道:“你為什么一直男扮女裝,是因為你這個病嗎?”
宮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寧舒看了看表,已經八點半了,這丫是在干什么?
寧舒事先說過不準叫警察,不然就引爆藏在商場里的炸彈。
炸彈什么的,純粹是嚇人的。
宮芙姍姍來遲,身上的著裝干脆利落,非常有氣勢,
她的身后有好幾個人高馬大的人,寧舒精神力一掃,就掃到他們腰間有槍。
有兩個男人駕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
寧舒認出這是記憶中的臉,隨即使用精神力,穿透了委托者媽媽的皮膚,看看她的病癥。
許欣媽媽的兩顆腎是土黃色的,顏色斑駁,看著就像是石頭而不是血肉。
寧舒站起來擺擺手,“這里,這里…”
即便是宮容,都忍不住抽搐了嘴角,這樣子像是來交換人質的嗎?
到像是等著閨蜜逛商場的樣子。
宮芙率先看到自己的哥哥,一頭秀發被剔了,讓宮芙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著寧舒的眼神相當不善。
宮芙走了過去,寧舒拉著宮容迎上去。
“你的人完好無損哦。”寧舒將宮容推給宮芙,然后從人高馬大的兩個保鏢手中拉過許媽媽。
“媽。”寧舒扶著許媽媽,許媽媽的臉色蒼白,朝寧舒勉強一笑。
寧舒蹲下將徐媽媽背起來,看到有亮光一閃,有刀子向她戳來。
寧舒避開了刀子,掏出了一個有按鈕的東西,她要按下這個按鈕,商場就要發生爆炸哦。
宮芙的臉色變了變,幾乎是咬著牙說道:“讓她走。”
寧舒背著許媽媽跑得飛快,氣運丹田,到了路邊停著的出租車。
寧舒趕緊將許媽媽放進出租車里。
然后關車門。
“許欣救我…”宮容跑得飛快朝寧舒這邊跑來了。
寧舒趕緊說道:“司機,快開車。”
“他在叫你?”司機有些疑惑地問道。
寧舒冷漠臉,“我不認識他。”宮容跑得飛快,不過他的身體抖了一下,像是中槍了。
應該是有人裝了消音器,要槍殺宮容。
不過這關她什么事?
“許欣,死女人救我。”宮容捂著自己的手臂,追著車。
寧舒淡淡地說道:“司機,我們趕時間,請快點。”
“你沒有聽到有人在叫你嗎?”司機糾結地問道。
寧舒搖頭,“你產生錯覺了,我什么都沒有聽到。”
司機從后視鏡看寧舒一臉正氣浩然,心里無語。
司機踩著油門,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將宮容給甩掉了。
宮容:…
臥槽,這女人還真狠心啊。
宮容頭暈目眩,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來,只能不停地跑。
突然伸出一只手將他拽過去了,順道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宮容的心臟在心里咚咚咚地跳動著。
寧舒釋放出精神力,看看宮容身上有沒有什么追蹤定位器。
然后扛著宮容,跑得飛快。
腦袋朝下充血的宮容:…
這樣折騰,他的血都要流完了。
寧舒到了一個小旅館,這個旅館很偏僻,不是之前那個,周圍連個路燈都沒有。
寧舒進屋,許媽媽正坐在床上,看到寧舒回來了,松了一口氣,連忙將門關上了。
寧舒粗暴地將宮容扔在床上,正好壓在受傷的胳膊上,痛得宮容差點不顧形象嚎出來。
“輕點呀。”宮容皮相好,許媽媽都有點心疼了。
寧舒下樓去買點醫用東西,準備將宮容胳膊里的子彈弄出來。
宮容本來就是弱雞,中了彈就去了半天命,寧舒買東西回來的時候,宮容已經暈過去了。
面無人色。
許媽媽問道:“他沒事吧。”
嗯,女孩子都挺喜歡自欺欺人的,流這么多血怎么可能沒事。
寧舒將床單撕了,將宮容捆了起來,免得他掙扎。
然后直接脫下了自己腳上的襪子,裹成團塞進宮容的嘴里。
待會很疼,免得叫出來。
許媽媽:…
她的孩子?!
寧舒用酒精消毒了一下攝子,釋放出了精神力,查看宮容手臂的情況。
精神力可真是一個好東西。
“媽,你幫我按著他的這只手。”寧舒朝許媽媽說道。
許媽媽有點發虛,“欣欣,我們還是送他去醫院吧。”
寧舒桀桀一笑,“媽,相信我,沒事的。”
寧舒準確找了子彈的位置,用夾子伸進宮容的子彈眼里。
碰到了傷處,宮容痛得醒過來了,使勁地掙扎著,身上大汗淋漓,臉上脖子上青筋暴突,猙獰恐怖。
寧舒夾住了子彈,將子彈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