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委托者媽媽真的被控制了,那她就用宮容換委托者媽媽。
可是一想到宮家的武裝力量,還有警方也可能介入。
寧舒心里跟嘩了狗一樣。
寧舒忍不住發泄地踹醒了宮容,宮容睜開眼睛,有些茫然地盯著寧舒,“靠岸了?”
“我有事情問你。”寧舒腳踩在凳子上,雪亮的餐刀在手上轉動著。
宮容伸了一個懶腰,側著身體,手撐著腦袋,慵懶地問道:“問吧。”
“我媽媽是不是在你們手上?”寧舒兩指捏著雪亮的刀子,瞇著眼睛對準了宮容的臉。
“你這個樣子,我倒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別用刀子指著我成不?”宮容咂了咂嘴,“我有點渴了,給我點水。”
寧舒表情冷漠,“就知道喝水,你這個廢物要你何用。”
“你媽媽是在我們手里,不過呢,是送到好醫院去治療了,畢竟你都參加游戲了,對你家人好點是我們應盡的義務。”
寧舒:…
還真在她們手里。
“不過,你綁架了我,你媽媽現在是什么樣的狀況就不知道了。”宮容毫無誠意地攤了攤手。
寧舒就是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到。
委托者媽媽的尿毒癥很嚴重,如果停了治療,生死未卜。
委托者死在孤島上了,難道宮家人還真出錢讓委托者媽媽動手術。
寧舒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宮容,宮容的話她不相信。
最后只有一個人得到了一千萬,而且一得到錢就面臨牢獄之災。
草,好生氣啊,寧舒一刀子戳在宮容的腿上。
宮容:…
喜怒無常的瘋女人…
寧舒舔著帶血的刀子,盯著宮容。
宮容臉色很白,不過眨了眨眼睛,“你這樣挺性感的。”
寧舒差點割到自己的舌頭,懶得理他,接著開船了。
沒有寧舒看著,宮容立刻齜牙咧嘴的,捂著自己流血的腿。
寧舒一回頭,宮容立刻收斂了痛得猙獰的表情,撐著下巴,微微一笑,“還有什么要問的?”
“如果我媽媽出了什么事情,我就要把你撕票,你最好期待我媽媽不會出什么事情。”
宮容淡定地說道:“我無所畏懼。”
“你有貓病要死了,但是如果你妹妹也死了呢?”寧舒笑瞇瞇地說道。
宮容一撩自己的頭發,拉開自己的衣領,“有什么事你沖我來就好了,不用找我妹妹。”
寧舒看著宮容露出的假胸,倒是挺逼真的。
寧舒從喉嚨里擠出呵呵兩個字,伸出手,直接捏爆了宮容的假胸。
“下次我捏爆的就是你下面了…”寧舒目光往下移,停在宮容的雙.腿.間。
宮容雙腿交疊,淡定地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幽默的人。”
“幫我把另一邊也捏爆,就對稱了。”宮容挺著自己的胸。
寧舒也是一笑,直接給了宮容一個大耳刮子,“我不介意另一邊也幫你扇,這樣就對稱了。”
“謝謝,我不需要了。”宮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漬。
寧舒點頭,這才像綁匪和肉票的相處方式。
只要想到委托者媽媽在宮家人的手中,寧舒就很不爽,非常不爽。
在海上行駛了幾天,總是靠岸了。
“到了,到了…”小黑妞歡呼著,喊著喊著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總算是逃出生天。
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害怕。
寧舒將船靠岸了,拉著宮容下了船。
這不是很大繁華的港口,是一個小漁村。
不少人都盯著寧舒一行三人。
寧舒抓起宮容的手,她的手上沒有一個首飾。
不是有錢人么?
寧舒撥開了宮容的頭發,看看耳朵上有沒有值錢的耳環。
結果連耳洞都沒有,裝女人也敬業一點成不。
寧舒漠然看著宮容,“你身上有什么是值錢的?”
宮容眼珠子轉了轉,隨即說道:“我這個人挺值錢的,但是這里沒人認識我呀。”
“真是廢物。”
宮容:…
寧舒就不相信宮容的身上就沒有一點值錢的東西。
寧舒上下其手,拉開宮容的衣服,發現衣服內側有縫制的痕跡。
寧舒撕開了衣服,掉出來了一張黑卡。
宮容望天,說道:“你要用黑卡取錢,很快就有人知道我在哪里了。”
寧舒聳了聳肩膀,“無所謂。”
寧舒找人問了銀行在什么地方,然后帶著宮容去銀行了。
寧舒將黑卡插入卡槽中,側身朝宮容說道:“輸密碼。”
“你確定么?”宮容問道。
寧舒手里的餐刀飛快地轉動著,折射出了雪亮的光澤。
“好吧,取多少?”
“兩萬。”
宮容輸入了密碼,取了兩萬塊。
寧舒將一萬塊給了小黑妞,“你快走吧,不要跟我在一起,很危險。”
“姐姐…”
“快走吧。”
小黑妞拿了錢,轉身出了銀行。
宮容說道:“你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思管別人。”
“我看你都要死我的手里,還操心我做什么?”寧舒反唇相譏。
寧舒看著宮容凌亂的長發,把她拉到了理發店。
說是理發店,就是街邊露天剃頭鋪子。
“師傅,你就給我把她的頭發剃了就行,別管什么發型。”寧舒說道朝剃頭師傅說道。
寧舒將宮容按在長板凳上,不讓她動彈。
“小姑娘這頭發就這么剃了糟蹋了呀。”宮容的頭發微卷,又黑又多,漂亮得很。
“沒事。”寧舒笑瞇瞇地說道。
剃頭師傅倒也爽快,直接將宮容的頭發推平了,直接推成了小平頂頭。
但是平頂頭的宮容還是帥炸了,街邊路過的大媽小姑娘都往宮容的臉上看。
寧舒也讓剃頭師傅將自己的頭發剃短了,弄成男孩子的模樣。
之后寧舒又帶著宮容到衣服店里,挑了男人穿的衣服。
給宮容穿上了男裝,就是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
但是宮容穿著很帥。
果然是可男可女的面相。
寧舒也穿上了男人的衣服。
既然取了錢,宮家人能根據黑卡的信息查到這里。
他們要快點走,要回去找委托者媽媽。
宮容還在照鏡子,摸了摸自己的平頂頭,“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寧舒拽著宮容就走了,到車站去買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