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真的判刑了,那就完了。
如果把兒子保出來,那得花好多的錢。
擔保錢鐵定好幾萬,他們孤兒寡母的,如果有幾萬,早就娶個媳婦了,現在孫子都有了,兒子也不至于去強奸女人。
“我也同意他們兩個人結婚。”王英爸爸出屋說道。
“那我們以后就是親家了。”李兵媽高興地說道。
寧舒看著這三個年紀加起來都有150歲以上的人就這么草率地決定把她嫁給強.奸.犯。
她的意愿和意見沒有人聽。
委托者就是在這樣懵懵懂懂的情況下,被人決定了命運。
嫁給強.奸自己,傷害自己的人。
命運隨波逐流。
寧舒:呵呵呵 結成親家就不丟人了么?
寧舒的臉皮刀槍不入,她就是被強奸了怎么的,你能奈我何,我特么不指望不需要哪個男人不計前嫌寬容大度不計較我被強奸了。
孤獨一生也不對一個男人唯唯諾諾,因為自己被強奸了而對男人伏低做小。
生怕自己被強奸了而惹了男人不高興。
李兵媽以為事情解決了,滿意地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走之前還問道:“我有點餓了,你們有剩飯嗎?”
“有豬食吃不吃?”寧舒冷聲說道,“你在恐嚇我,我是不會跟你兒子結婚。”
李兵媽嗤笑了一聲,“這是我跟你爸媽決定的,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不要臉的死女子。”
王英媽媽拉了拉寧舒,“飯沒有了。”
李兵媽不高心地走了。
“以后她就是婆婆了,不要跟她犟嘴,不然以后有你好受的。”王英媽媽說道。
寧舒呵呵了兩聲,“你要想嫁就嫁吧。”
“死女子,你再亂說撕了你的嘴。”
寧舒把門一關,把王英媽媽的聲音隔絕在外面,拿出了女警察給她的東西。
這是之前她跟女警察要的東西,剛才發生的事情都被記錄下來了。
你們說結婚就結婚,用這種方式來逃避法律的懲罰,做你的春秋大夢。
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世界,那就改變自己。
妥協不會讓事情變得更好,有時候退后一步不是海闊天空。
你后退了,別人是不會感激的。
沒有原則和底線,只會讓人不斷踐踏,將你的底線踐踏得更低。
就像李兵媽,還覺得別人嫁給她兒子是多么榮耀的事情,不會因為傷害你而感到愧疚。
所以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就得知道他們知道疼,知道痛苦,才能感同身受啊。
寧舒從來不做感化的事情,做的是火化的事情,然后送佛送到西,把他的骨灰灑了。
寧舒不會去感化一個強.奸犯,而且是長得丑的強.奸犯,就算長得帥,寧舒照樣灑了他的骨灰。
第二天,寧舒就準備到縣里的派出所了。
臨行前,王英媽媽叫住寧舒,“好好跟警察說話,李兵坐牢對你什么好處,冤家宜解不宜結,李兵總不會一輩子坐牢吧,出來了大家還要共事,都是一個村子的。”
寧舒覺得是王英媽媽怕李兵出獄之后報復,才想這樣息事寧人。
寧舒笑瞇瞇地伸出手,王英媽媽問道:“什么?”
“給我錢呀,難道要走路到縣里?”明天早上都到不了。
“沒錢。”王英媽媽一說道錢就就不樂意了。
寧舒往矮板凳上一坐,“那我不去,我比誰都想讓李兵坐牢。”
“給她拿點錢,就當是破財免災。”王英爸爸開口說道。
王英媽媽這次不甘不愿到屋里去拿錢了。
寧舒跟在她后面,看到她從柜子里拿出了一疊錢,寧舒全都抽走了,
“你哪里能用這么多?”王英媽媽要把錢搶回來,寧舒將錢往兜里一揣就出門去了。
寧舒坐車到縣里派出所去了,今天是開庭的日子。
按照法律,李兵是一定要坐牢的。
“你確定要上告,到時候會有縣里電視臺來錄制,還有些小報會報道,其實很少有女人愿意上告的。”女警察朝寧舒問道。
這本來就是民不報官不究的事情。
寧舒點頭,“當然要告,肯定要告,全世界知道我被強奸了又怎樣,最后讓那些強.奸犯看看強.奸的下場。”
“那好吧。”
女警察拍了拍寧舒的肩膀。
寧舒拿出了錄音筆,“待會上庭,你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這個給法官。”
女警察打開了錄音筆,聽著里面錄制的話,然后默默看著寧舒,“你確實挺苦逼的,那些人也挺無恥的。”
寧舒到了法院,找了旁聽席坐下。
李兵媽早就到了法庭,看到寧舒連忙坐到寧舒的身邊,“兒媳婦,待會你就說,你是自愿的,你們是對象,知道不?”
寧舒:不知道…
李兵媽媽見寧舒不說話,以后寧舒同意,心滿意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庭審開始了,李兵被帶了出來,他的手上帶著手銬,頭發剃光,身上穿著囚衣馬甲。
剃光了頭的李兵更丑了。
法官宣讀了李兵的罪狀,李兵神色激動地否定,“我沒有強奸,我跟王英就是對象,我們在處對象。”
李兵很怕坐牢,而且他早上見到自己的老母,老母親很肯定跟他說,王英答應私了。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否認,否認強奸犯罪行為。
“被害人請出列。”法官叫了寧舒,寧舒連忙站起來,所有人都盯著寧舒。
寧舒昂首挺胸地站了起來,對這些人怪異的眼神視而不見。
“你跟犯罪嫌疑人是情侶關系嗎?”法官朝寧舒問道。
李兵和李兵媽媽都期待地看著寧舒,只要寧舒說一句話,這次的事情就能圓滿解決了。
寧舒輕輕勾了勾嘴角,低著頭搖頭,“我們不是情侶,我們沒有在處對象,是他我,超市的監控錄像和錄音筆都能證明。”
這時一個人將錄音筆給了法官,法官打開錄音筆,里面立刻傳出了李兵媽彪悍罵人的聲音,聲音尖銳。
在場不少人都捂著嘴巴笑了起來,把李兵媽臊得老臉都紅了,忍不住朝寧舒罵道:“你這個賤蹄子,你還錄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