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方,只能說,別太傷心了,要苦中作樂哦。。。
所以要解除契約還要看主人的心情,如果主人同意解除,那才能解除,如果不能解除,那就沒有辦法。
契約一輩子禁錮著。
寧舒:我能說什么,我也很絕望啊…
“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你和玉琉璃居然是主仆,我原先以為是靈魂本命契約,最不濟也是平等契約,沒想是主仆。”
寧舒攤攤手,所以,這才是讓人很絕望的事情。
“我們還真是同病相憐啊。”玉玲瓏同情地看著寧舒。
玉玲瓏覺得寧舒比她還可憐。
寧舒: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你們在干什么?”玉琉璃站在不遠處,看著亭子里的寧舒和玉琉璃。
玉玲瓏朝寧舒屈身行禮就走了。
玉琉璃走到亭子里,看著寧舒問道:“跟玉玲瓏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就是聊聊。”寧舒說道。
“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契約神獸,跟玉玲瓏少接觸。”玉琉璃看著寧舒的眼神比之前還要警惕。
夾著冷意。
顯然是寧舒跟玉玲瓏接觸,讓玉琉璃心里不舒服,認為寧舒要背叛她。
玉琉璃是眼睛里容不得一點沙子的人,自己的人跟敵人說話,似乎還是有說有笑的。
玉琉璃非常爽,真不爽,如果不是折回來,還不知道這兩人碰面了呢。
同時對寧舒不滿積蓄到了頂點。
“難道我不能跟玉玲瓏說話?”寧舒淡淡地說道。
看到玉琉璃著殺氣騰騰的樣子,寧舒覺得玉玲瓏真心是一個有心計的姑娘。
就算沒有挖角成功,但是讓玉琉璃看到他們兩人一起說話,而且是兩個人單獨說話。
肯定就會引起玉琉璃的懷疑,兩人之間就有疙瘩。
引起玉琉璃不滿,最好讓玉琉璃把她抹殺了,這樣玉琉璃的實力就減弱了很多很多。
寧舒在心里嘖嘖了兩聲,都不是簡單的妹紙。
“以后不準跟玉玲瓏接觸,我不喜歡。”玉琉璃站起來就走了。
寧舒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遠處幾個丫鬟,交頭接耳一直盯著寧舒看,滿臉春色。
寧舒抬起頭,朝她們揮了揮手,美女們好呀。
寧舒一揮手,那些丫鬟們激動得都要昏過去。
讓寧舒當了一把偶像的感覺。
回到了破舊的小院子,寧舒接著開始修煉。
倒也不是修煉,而是跟腦海中的小球作斗爭。
這顆米粒大的東西控制著她的命運。
在火陽之力的炙烤下,這顆小球毅然屹立不倒。
一點改變都沒有。
寧舒用精神力朝小球慢慢延伸去,剛一接觸小球,就被反彈回來了,然后腦袋被巨大的錘子給砸中了一樣。
寧舒頭暈眼花,搖了搖腦袋。
真的太困難了,根本沒有辦法。
難怪沒有人能逃過契約的力量。
這是規則,就得乖乖遵守。
寧舒揉著腦袋,牙一咬狠狠心,直接涌出了所有的精神力,用精神力包裹住了小球。
小球一震動,直接將寧舒的精神力給震開了,然后寧舒眼前一黑,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
眼睛和耳朵,還有鼻子都流出了血。
寧舒躺在榻上,就算是睜著眼睛也看不見東西。
暫時失明了,寧舒調動著身體中的靈氣,修復流血的七竅。
寧舒把被子往身上一拉,直接睡覺。
所以對付這玩意就不能太粗暴了,對它太粗暴,反彈得也很粗暴。
寧舒就算是休息了一晚上,腦子還是暈乎乎的。
坐在床上半天不想起來。
ord媽,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解決這個玩意。
看樣子還得跟玉琉璃提提,試試看玉琉璃能不能解除契約。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丫鬟進來,朝寧舒說道:“公子,六小姐讓你去前廳,說要去學院了。”
寧舒嘆了一口氣,她還真是命苦啊。
必須得做跟班。
寧舒揉著腦袋,掀開被子。
小丫鬟趕緊給寧舒倒了杯水,寧舒接過水,“謝謝。”
喝了一口水,寧舒稍微好了一點。
就是靈魂太難受了,很難受。
也不知道自己的靈魂被折騰什么樣子了。
估計得散了,靈魂要折騰散了。
“公子快點過去,六小姐還等著呢。”丫鬟朝寧舒催促了一句。
寧舒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丫鬟如水的眸子看著寧舒,眨著眼睛的樣子份外可愛。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小丫頭是垂涎她的美色。
寧舒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到隔壁去找玉琉璃。
玉琉璃扎著高高的馬尾,顯得英姿颯爽。
“現在要去學院了,在學院里你就用本體。”玉琉璃朝寧舒說道。
“我能變成人,我干嘛要變成孔雀,招搖過市的。”寧舒問道。
不止要做跟班,還要變成孔雀,委托者是一只孔雀,而且是相當漂亮的孔雀。
走在人群中,那是相當惹人注意。
這跟寧舒想要低調的原則相違背。
“花孔雀,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們走在一起,難免回引起誤會,再說了,現在我跟五殿下還有婚約,我可不想被冠上蕩.婦的名聲。”玉琉璃說道。
寧舒:…
寧舒是覺得玉琉璃想要裝13了,身邊跟著一直漂亮的契約獸,打破了不能修煉,不能契約靈獸的流言。
寧舒說道:“還有什么比身邊跟著一個美男有面子,有一個美男為你鞍前馬后的,可比一只孔雀有面子。”
玉琉璃嗤笑了一聲,“你倒是挺自戀了,說自己是美男。”
寧舒反問,“難道不夠美?”
“那行。”玉琉璃抬著下巴,“就允許你鞍前馬后地伺候我。”
寧舒呵呵一聲,“遵旨。”
寧舒跟在玉琉璃的身邊,出了大門。
大門口有兩輛馬車。
玉玲瓏站在其中一輛馬車旁邊,端莊矜持地跟個玉琉璃打招呼,“六妹妹。”
玉琉璃嗯了一聲,沒給玉玲瓏好臉色,直接上了馬車。
玉玲瓏笑容不變,朝寧舒屈了屈身,也上了馬車。
寧舒也上了馬車,她可不想走著去,昨天晚上的后遺癥讓她現在的靈魂很虛弱,而且撕裂一樣痛楚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