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本來應該是你嫁到白家,白家在商界身份顯赫。”
“顯赫又怎么樣。”寧舒說道。
“媽媽,事情發生了,我們要為自己打算。”
“你放心,這件事媽媽會想辦法的,絕對不能便宜了那個私生女。”丁媽媽抓著寧舒的手,很用力,抓得寧舒的手很疼。
寧舒面不改色,說道:“媽媽,我不會嫁給白翰墨,看白翰墨的樣子是非丁凝蝶不可。”
“這口氣咽不下去,養了一條陰毒的蛇,你被替了,別人怎么看你,別人怎么看你。”
“你得意的時候,肯定是錦上添花,你落魄了,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話你,雪晴,都是媽媽不中用。”丁媽媽抱著寧舒的腰肢,埋在寧舒懷里哭。
寧舒輕輕地拍著丁媽媽的背,淡淡地說道:“別人怎么說我管不著,我們要準備后路。”
“現在白翰墨要娶丁凝蝶,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如果她要改變自己的身份,我們就可能被掃地出門。”
丁媽媽從寧舒懷里抬起頭,擦了擦眼淚。
寧舒接著說道:“爸爸是商人,商人重利,我也是爸爸的女兒,可是我受委屈了,他也沒有說一句話。”
就怕觸怒了白翰墨,讓白家和丁家的聯姻失敗了。
一句話都沒有說,沒有猶豫。
“他可能會為了利益,拋棄我們,所以我們必須早做打算。”寧舒臉色凝重地說道。
丁媽媽的神色遲疑,“應該不會吧。”
寧舒冷靜地說道:“爸爸本來就偏向丁凝蝶,如果白翰墨讓爸爸娶丁凝蝶的媽媽,丁太太的位置只有一個,一個要上,一個就要下。”
“所以,我們不能心懷僥幸,媽媽,你對爸爸還割舍不了嗎?”寧舒對上丁媽媽的眼神。
“如果我們發生了什么事情,爸爸絕對會袖手旁觀。”
“你讓我想想。”丁媽媽揉了揉太陽穴。
寧舒也不著急,別看丁媽媽現在多恨丁延了,但是要放棄丁延,心里一下就焉了。
當初連私生女都能接受,現在這樣炸毛,是因為自己的女兒。
女人總是對男人很寬容。
再說了,豪門這種事情太多了太多了。
男人有資本瀟灑,很多人都是睜只眼閉只眼。
“你去休息吧。”寧舒朝丁媽媽說道。
丁媽媽疲憊點了點頭。
寧舒拍了拍丁媽媽的手,說道:“你見到丁凝蝶,不要為難她,不要跟她起沖突,現在她的靠山是白翰墨,來硬的我們會吃虧。”
“你忍得下來?”丁媽媽看著寧舒。
寧舒點頭,“當然忍得下來,逞一時之勇毫無用處。”
“那好,我也忍得下來。”丁媽媽說道,眉宇間凌厲無比。
寧舒一笑,“媽媽最厲害了。”
丁媽媽橫了寧舒一眼,“都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丁媽媽是一個豪門太太的模版,珠光寶氣,包養得益。
平時沒事的時候就逛逛街,做做美容。
丁媽媽拍了拍寧舒的頭,“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寧舒嗯了一聲,“慢慢來,不著急。”
丁媽媽出去之后,寧舒開始盤坐在床上修煉。
白家有退伍的特種兵做保鏢,她必須要有戰斗力 周圍的火陽之氣朝寧舒的身體涌。
可是寧舒發現,法則對身體的壓制很大。
本來是現代,靈氣少,不可能發生在天上飛的情況。
就算有火陽之力,也就稍微比吸收靈氣快一點。
壓制始終存在著,不然就會相互排斥。
不過寧舒很滿足了。
有一縷縷的熱量透過皮膚,滲入肌理和經脈里,身體熱烘烘的。
感覺非常舒服。
寧舒掐著法訣,決定布置一個聚陽陣。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還有丁凝蝶的聲音,“姐姐,我可以進來嗎?”
寧舒掐著法訣的手一頓,布置法陣失敗了。
門外的丁凝蝶又問道:“姐姐,我可以進來嗎,我有件事,我要跟你解釋清楚。”
之前結陣失敗了,寧舒掐著法訣,手指翻飛,說道:“不可以進來,我不想跟你說話。”
“姐姐,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解釋清楚。”丁凝蝶堅持道。
寧舒:“你有病吧,我都說了不想見你。”
“姐姐…”
“滾…”
門口一下就安靜了。
寧舒接著修煉,有聚陽陣,火陽之力更多了。
源源不斷的火陽之力往寧舒的身體里涌。
寧舒正在修煉,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寧舒睜開眼睛,發現天色已經暗了,已經是傍晚了。
“大小姐,你快下去,出事了。”門外響起李嫂的聲音。
寧舒趕緊下床,開了門,就看到中年婦女李嫂一臉焦急,“小姐,太太出事了。”
寧舒趕緊下樓,看到丁媽媽跌坐在地上,左臉通紅一片。
被人打了。
寧舒趕緊走過去,扶起地上的丁媽媽。
丁媽媽似乎震驚無比,連寧舒扶起她的時候,表情都很呆滯。
丁凝蝶抓著丁延的胳膊,丁延憤怒無比地瞪著丁媽媽。
“爸爸,別太沖動了,阿姨是擔心姐姐。”丁凝蝶小心翼翼地朝丁延說道。
“她就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心里就只有她自己,只有女兒,什么時候也替我想想,知不知道得罪了白翰墨,對丁家來說,是多么恐怖的事情。”丁延憤怒地咆哮。
猶如被惹怒的雄獅。
“就知道女兒女兒,可曾想過,丁家怎么辦,公司該怎么辦。”丁凝蝶嚇得瞳孔顫抖,眼睛沁出了水潤的光澤。
寧舒擋在丁媽媽的面前,冷冷地丁延,“不管我媽媽說了什么,做錯了什么,你都不該對媽媽動手。”
“跟女人動手,顯得你多能耐了,多威風了。”
“放肆,我是你父親,是你爸爸,你敢怎么跟我說話,你吃的,用我的,現在替丁家做點犧牲怎么了。”
“你是跟白翰墨有婚約,但是現在人家白翰墨不要你,要的是丁凝蝶,你說丁家該怎么辦。”
丁延朝寧舒咆哮。
寧舒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白白翰墨讓你舔皮鞋,你舔嗎?”
為了表現白翰墨的牛.逼,人人都跪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