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朵樣貌過了及格線,而且還是對門,車費錢就省了,隨時都能遇到。
再說了,之前胡朵那樣羞辱自己,一定拿下胡朵,等到手了,在拋棄她,讓她痛苦無比。
如果她不那樣尖酸刻薄,說不定他還不會拋棄她呢。
羅江堅定地地朝推倒系統說道:“我就要攻克胡朵,就沒有滅不掉的怪。”
“那你最好快點,初次任務是有時間限制的,你必須要在兩個月之類推到她,過了兩個月,任務就失敗了。”系統冰冷無情。
“既然要泡妞,就把自己收拾利索點,女人看男人,要相貌,要身材,要金錢,你現在沒有一樣符合。”
羅江忍不住咕嚕,他也沒有那么差吧。
“那么男人看女人呢?”羅江問道。
“美,很美,非常美,女人只要美就行了。”系統說道。
男人會包容長得美的女人,美女生氣,拼命作,男人只會無奈又咬牙地說,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如果不那么美,生氣又作,男人就是一句,丑八怪,吃炸藥了。
“還是做女人舒服呀。”羅江感嘆了一聲,“只需要負責貌美如花,做男人還要為她們當牛做馬。”
“我可以將你改造成女人,你愿意嗎?”系統冰冷地說道。
“別,千萬別,我也就說說而已。”羅江連忙說道,生怕系統真的把自己變成女人。
羅江精神抖擻,微積分是吧。
羅江翻柜子,要把大學時候的筆記本找出來,送給對門的胡朵。
從現在起,無論胡朵怎么嘲諷自己,都不生氣,都是為了獎勵。
羅江到處翻找筆記本,只是已經畢業兩年多了,哪里還得什么筆記本,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廢紙就賣掉了呢。
真的是,泡個妞還要用上微積分。
羅江將屋里翻得亂七八糟的,總算是找到了筆記本,不過筆記本被堆在柜子中,一股潮味,而且紙張泛黃,都有蟲眼了。
羅江抖了抖書,放到陽臺上曬,又別出心裁地摘了陽臺上的種的花,兩三朵扎在一起,放在有些發黃的筆記本上,倒別有一番小清新味道。
第二天早上,等對門胡朵的父母去上班了,羅江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胡子刮干凈了,刷牙漱口。
拾掇了好了,拿著筆記本出門了,將筆記本放在身后,正準備敲門的時候,門突然就開了。
寧舒看到門口的羅江,她正打算到公園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作蠱的昆蟲鉆進去了罐子里。
打開門就看到羅江這個浪貨。
“干什么?”寧舒問道,明天她還得去學校上課呢,今天必須得把蠱弄回來。
羅江差點控制不住就要翻白眼了,這個女人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好在已經見識過她的尖酸刻薄了,羅江忍住了,從背后拿出了筆記本,“這是我的筆記本,里面是我做的筆記,說不定對你學微積分有點用。”
寧舒看著有些發黃的筆記本,上面有三朵顏色各異的花朵,顯然是用了心思。
如果光是一本發黃有蟲眼的筆記本,真是讓人感覺寒磣。
用心是用心,不過這背后隱藏的是滿滿的惡意。
不娶何撩。
直奔主題。
而且一方還是清醒無比,心里想的是,干掉了這個怪,能爆出什么裝備,金幣,還是二次發.育的藥。
“給你,你拿著吧。”羅江朝寧舒盯著自己,出聲道。
寧舒歪著頭看著筆記本,“你的筆記本,我記得你大學掛科好幾次,你的筆記本能用嗎?”
“你的筆記本估計會把我帶溝里。”寧舒毫不客氣地說道。
羅江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了,他那么幸幸苦苦翻出筆記本,還花心思扎花,但是特么地被嫌棄,是不是砸一坨錢在面前才行?
為了避免更丟臉,也為了自己的自尊心,羅江直接將自己的筆記本給撕了,撕得過道都是廢紙。
把花朵踩了又踩,“既然你不要,這筆記本就沒有它的價值,沒有價值的東西留著有什么用。”
寧舒全程冷漠臉地看著惱羞成怒發狂的羅江。
現在的羅江就像在咬自己尾巴的狗一樣。
敏感暴躁,幼稚無能。
一無所有還要硬撐,覺得自己天老大,他老二。
寧舒把門一鎖,從羅江面前走過,回頭看著地道上的紙片,“把過道收拾干凈了,臟死了。”
羅江一臉色就跟調色板一樣,五顏六色的。
寧舒沒多說,轉身就走了,留下氣惱的羅江。
羅江抓起地上紙片,撕得稀巴爛。
寧舒只是笑笑,休想從她身上賺到一分錢,更別說親吻,摸大腿,然后那啥那啥…
寧舒到了公園隱秘處,刨開了罐子,罐子里有一條蜈蚣,有一只癩蛤蟆,還有一條小蛇,不少的蜘蛛。
艾瑪,這么看這個公園還是蠻危險的。
這些東西在里面一動不動的,估計是吃了寧舒拌了藥粉的蚯蚓,現在都沒有動靜了。
寧舒把罐子里拿起來,用蓋子蓋了起來,放在包里,然后就打算回家了。
走到門口,過道的紙屑還沒有被處理掉,紙屑滿地。
寧舒也懶得理,直接開門,然后把門一關。
透過貓眼看著寧舒的羅江心里憋著一口氣,從來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可惡的女人。
一點都不可愛。
羅江心里憋著一口氣,感覺死丫頭就跟一個蜷起來的刺猬,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粗暴?
溫柔?
若即若離?
欲擒故縱?
特么的,他做出那樣浪漫的事情,對方反而嘲笑他掛科的事情。
完全不是一個畫風的。
羅江抓頭發。
寧舒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了,拿出了罐子,往里面撒了一點要瘋。
罐子里的東西漸漸有了動靜,感覺到罐子里其他的生物,都立刻警覺了起來,形成了掎角之勢。
虎視眈眈盯著對方,氣氛緊張,隨時都能爆發殊死搏斗之戰。
寧舒把這幾天修煉出來的幾絲靈氣都釋放到了罐子里,罐子里的小東西們躁動了起來。
寧舒把蓋子蓋上,然后將罐子放到了床底,不過罐子里總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