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人,男人們都去搞基吧。
寧舒趕著牛,孩子餓了,寧舒就停下來,擠牛奶,生火煮牛奶,等溫了又喂給孩子。
寧舒打算回娘家看看,隨即就放棄這個想法了。
回去做什么。
那么接下來她該去什么地方。
寧舒突然想到了老道士,怎么得也要到白云觀去走一圈。
不然對不起老道士對她的照顧。
不過白云觀離這里有點遠,寧舒決定慢慢走,慢慢朝白云觀去了。
白云觀的腳下有個村莊,倒也清靜。
一路上寧舒一邊行醫,一邊趕路,不知不覺,身上也有些積蓄了。
等到寧舒到白云觀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月的時間。
在寧舒的喂養下,孩子已經白白嫩嫩的了,還會睜開看寧舒。
無意識地笑。
寧舒進了村子,找了一戶人家寄住。
順道給自己編造了一個身世,丈夫是一個大夫,可是被強盜給殺了。
再加上村子發洪水,她就只能離開家鄉。
寧舒還特地說自己會一點醫術,治婦人帶下之癥,還能接生。
主人家先是同情了一把寧舒,聽到寧舒會治婦科病,連忙請寧舒幫自己看看。
寧舒給婦人把脈,開了一些田間就有的草藥,讓她采摘回來熬水喝。
寧舒看這個村子人口不多,周圍都是群山,山上有白云觀,倒顯得這個地方人杰地靈。
寧舒打算在這里定居,撫養孩子。
寧舒不知道劉小丫會不會怪自己弄了一個孩子。
不知道劉小丫會不會再再嫁,再嫁的話這個孩子就比較尷尬了。
如果劉小丫選擇不嫁,那么有一個孩子陪在身邊也是不錯的。
最主要的是,寧舒不知道該把這個孩子托付給誰。
為什么總是要塞個孩子給她。
寧舒不想養孩子。
可是現在這個孩子就砸在自己手上了。
寧舒給孩子取了一個名字,名叫劉蓁蓁(zhen)
名字出自《桃夭》,‘桃之夭夭,其葉蓁蓁’,茂盛而繁榮。
寧舒找村長,讓村長給自己批一塊地,準備修房子用,當然要給地皮錢。
寧舒表現得擰巴的樣子,湊了兩天才把錢給湊上去。
村里的人大多數都是茅草屋,寧舒也修茅草屋,入鄉隨俗,把姿態擺低一點,好融入。
不到一天的時間,寧舒的事情就傳遍了每家,說她失去了丈夫,自己一個人帶孩子巴拉巴拉的…
寧舒聽著這些話,大多數人都是比較同情寧舒的,但是也有人說寡婦不吉利。
寧舒對這些話視而不見,她的丈夫是死了,而且是死得透透的。
寧舒請了村里人幫忙修房子,是會給工錢的。
聽說寧舒會醫術,大家還是挺積極的,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不得病。
尤其是這里離鎮子有點遠,找大夫也不方便。
幾天的功夫,茅草屋就搭成了,寧舒怕漏雨,特意讓人把屋頂的茅草扎厚點。
房子是建成了,但是屋里空蕩的,寧舒又青了村里的木匠,簡單弄了床和桌子。
至于其他的東西,再慢慢置辦。
總算有家的雛形了。
隔壁的大嬸送給了寧舒一些剛從地上拔起的菜。
寧舒笑著接受了,看樣子這里的人還算友善。
“蓁蓁呀,現在我們就先在這里住下。”寧舒一邊給孩子換尿布,一邊說道。
孩子揮舞著手,發出了咯咯的聲音,將拳頭放在嘴里咬著。
口水糊了一手。
換了尿布,寧舒將孩子背在背后,將屋子面前的土松了,圍一個籬笆準備種上菜。
寧舒跟隔壁了大嬸借了一些種子,種下地了。
寧舒覺得自己真是全能,能打能斗,還能種地,又能下廚。
棒棒噠︿( ̄︶ ̄)︽( ̄︶ ̄)︿。
沒事的時候,寧舒就往蓁蓁的身體里輸一點靈氣,能夠強健孩子身體少生病。
寧舒的日子安穩了下來,不是種菜養孩子,就是上山采藥。
偶爾有人找寧舒看病,大多數都是婦人。
沒錢給診金,就給寧舒一籃子菜,要么就是一小塊肉。
寧舒沒說什么,就收下了,東西少無所謂,就怕這些人理所應當,她還要養孩子,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干白活。
一來二去,寧舒跟村里的婦人就熟悉了。
每次到了逢場的時候,都邀請寧舒一起都鎮子上去逛逛。
寧舒買了一些白紙,買了筆墨紙硯,拿回家將白紙裁剪了,用針把白紙縫起來。
寧舒打算將一些常見的病癥特征都寫下來,藥方都寫下來。
劉小丫回來就能靠這個糊口。
寧舒在這個村子里能夠立足,是因為這門手藝,人吃五谷雜糧,不可能不生病。
村里長舌婦不是不會在背后議論寧舒,但是面對寧舒的時候,還是得客客氣氣的。
醫生能救人,也能殺人。
寧舒偶爾盯著白云觀的方向,本想去逛一圈,但是想到那個老道士知道她以前的事情。
現在她寡婦這個角色已經深入人心了,圈了一大波同情心,沒必要打破目前穩定的生活。
要給劉蓁蓁一個安穩的生活。
這個地方很不錯,人不多,又遠離喧囂。
這么算起來,她應該是擺脫了李家,在走的時候還陰了一把李家。
最讓寧舒滿意的是,這周圍有很多的山,密林多,有豐富的資源。
寧舒偶爾能打點兔子吃,弄點油水吃吃,而且靈氣充裕,讓寧舒的修煉很順利。
安寧平靜,這應該是劉小丫要的。
自食其力,不用看別人的臉色。
不用天天被神出鬼沒的鬼丈夫給嚇得半死,不用在李家戰戰兢兢。
李家的富貴是劉小丫享受不到的,人生要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
而劉小丫的身份如此尷尬,有誰把她放在眼里了。
十兩銀子買的東西而已。
寧舒沒有找到白云觀去,而白云觀的人卻到了村里來了。
寧舒看著仙風道骨的老道士,微風吹著衣角,真是要乘風歸去,凹造型呢。
寧舒笑瞇瞇地打招呼,“道長。”
老道士看到寧舒,臉色瞬間龜裂了,忍不住盯著寧舒看,好半晌才問道:“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