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一直在想守在小柔院子旁邊的人是誰?
還是幾個人。
寧舒心里冒出一個詭異的想法,估計就是那幾個什么師兄們。
虎視眈眈地盯著睡覺的小柔,就跟看待宰的小白兔。
反正寧舒心中就是這種感覺。
現在小柔的年紀小,還不到采.陰.補.陽的年紀,這些人就等待著。
寧舒無論走到哪里,哪里都是不可描述的運動。
白天也做,晚上也做,這些人怎么沒有反而還強大了呢。
太不可科學了。
寧舒趁著夜色把陰陽宗都逛了一圈,然后鉆到了一個假山洞里,趴著開始修煉了。
空氣中的甜膩的味道飄蕩著,還有一些怪異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就是一個旖旎曖昧的夢境。
不過這里的靈氣很充裕,寧舒運轉著絕世武功,經脈的靈氣開始水化了,就像是小溪一樣在經脈中流淌。
第二天一早,假山周圍就有腳步聲,有人說話的聲音。
寧舒停止了修煉,看著外面的情況,看到一個個子比較小的陰陽宗弟子。
寧舒稍微比較了一下這人就比易良高出那么一點。
他的衣服易良估計能穿。
寧舒匍匐身體在草叢中,跟在這名弟子身邊,等到他落單的時候,寧舒朝他撲了過去,成功弄暈了這名弟子。
然后將他拖到假山后面。
寧舒跑回去找易良,門正開著,孟許正給易良端來早餐。
孟許看著易良的眼神越來越炙熱了,讓易良恨不得敲暈他,挖了他的眼睛。
“小黑,你回來了?”易良看到寧舒,立刻站了起來。
“敲暈,我找到了衣服。”寧舒直接說道。
孟許還來不及驚訝這只狗居然會說話,面前就出現了一個拳頭,一拳頭砸在自己的臉上,然后就沒有知覺了。
孟許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易良還氣不過,又重重地踢了一腳,孟許悶哼了一聲,臉色一白。
易良將床上的床單撕拉撕了,然后將孟許捆起來塞到床底下。
走的時候,小狐貍還給孟許施了一個非常美好的幻境。
在夢境中,孟許獲得強大的力量,所有人都被他踩在腳下。
寧舒帶著易良到了假山,里面陰陽宗的弟子還暈著。
易良撥下了他身上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把梳著發髻的頭發散開了,輸了一個男人的發髻,拔下躺在地上的人頭上的玉簪。
插在自己的發髻上。
桃粉色的衣服穿在易良的身上,居然有中說不出來的好看。
“小黑,快帶我去找柔柔。”易良著急地說道。
“好。”寧舒干脆利索地說道,轉身朝小柔的院子去了。
還沒有靠近院子,寧舒先感應了院子周圍有沒有人。
“翻墻過去。”寧舒說道,“這周圍…”
寧舒話還沒有說完,易良抱著小狐貍就翻過了墻。
寧舒也趕緊跟上去。
小柔正在用早膳,突然一個人就沖了進去,不是她的師兄。
此刻正激動無比,眼睛通紅地盯著自己。
小柔放下了筷子,皺了皺眉頭,“你是什么人,怎么到這里來了?”
“柔柔,我是你哥哥呀。”易良好不容易邁動了自己腳步,朝小柔走過去。
易良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的眼睛通紅,腮幫子顫抖著。
沒有人知道他為了找到家人付出了多少苦。
“我沒有哥哥。”
寧舒進入屋里就聽到小柔這么說,相比于易良的激動,小柔的情緒就顯得冷漠多了,甚至有種排斥的感覺。
易良本來還激動得通紅的臉瞬間就退了血色。
“我是哥哥。”易良艱難地說道,“你都不記得了嗎?”
易良一下變得茫然又害怕,他從來沒有想過兄妹見面會是這樣的情況。
堅強的易良突然一下軟了下來。
“我真的是你哥哥。”易良邁著腳步朝小柔走過去,他的身形有些蹣跚,差點被自己的腳給絆倒了。
小柔站了起來,遠離易良,“請你出去。”
寧舒心里重重嘆了一口氣,朝小狐貍說道:“能不能勾起她的回憶,她這樣子像是被人抹去了記憶。”
那個時候的易柔應該快六歲了,就算人小,但是也應該有一點記憶。
“我試一下吧。”小狐貍說道。
易良充滿期待看著小狐貍。
寧舒想了想,轉身飛快就跑出了院子,到了制作爐.鼎的美人堂。
到了關押著女子的地方。
寧舒釋放出了一道氣勁,將窗戶撞開了。
寧舒跳進去了屋里。
關押在屋里的女子都詫異地看著臟兮兮的狗(?)
“小東西,快將我們放開了?”一個女子地朝寧舒說道。
她顯然是沒有求過人,請求的時候也顯得的。
寧舒一爪子劃斷了綁著她手和腿的繩子。
這個女人渾身發軟,顯然是被人吃了藥。
“師姐。”另外幾個女子朝她喊道。
女子劃破了自己的手腕,有鮮血流了出來,她將鮮血滴在另一只手腕上上的手鐲上。
這手鐲樸素無比,吸收了鮮血之后,一下非常地耀眼。
女子盤膝而坐,很快寧舒就感覺到一股威壓,顯然是她恢復了實力。
女子將幾名師妹救了,想了想又把這些普通女子放了。
寧舒出口道:“不用救她們,她們沒有武力,跑不遠,會被人抓住的,惹惱了陰陽宗的人,他們會沒命的。”
要救也不是現在救。
聽到寧舒說話,女子詫異了一下,也就放棄了救這些普通女子了。
有匆忙的腳步聲朝這邊來了,女子柳眉豎立,一看就是性格堅毅的女子。
“這次謝謝你。”女子朝寧舒說道。
寧舒從窗戶跳出去了,沒有接受女子的道謝,大家互惠互利。
寧舒想要引起騷亂,這樣才能讓易良帶著小柔出去。
不過走之前,一定要大鬧一場。
寧舒聽到身后有打斗的聲音,朝小柔的院子跑去了。
小柔的院子比較偏僻,但是確實陰陽宗高層人住的地方,一般弟子根本就不能去那里。
寧舒剛跑到小柔院子門口,就聽到彭的一聲,院墻一下被什么東西砸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