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蘇妮的膚白貌美大長腿為網站引來了不少的流量。
網站也漸漸往好的方向發展。
寧舒也打開了這個視頻吐槽網站,隨便打開了一個視頻,里面還有不少彈幕。
彈幕也代表了一個視頻的火熱程度。
除了顏蘇妮,也有不少的主播加入了這個平臺。
安旭臣一掃之前被炒魷魚的頹廢,走路都帶著風。
估計是功成名就,在顏蘇妮的面前能直起腰板了,安旭臣回家的日子少了。
寧舒打開定位系統,就看到兩個小紅點,果然膩歪在一起。
安旭臣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顧忌她還有一個妻子。
寧舒注冊了一個帳號,然后往上面發布了不可描述的視頻,而且是大量上傳。
注冊了好幾個號,輪流著開始發布大尺度視頻。
然后轉頭就去舉報安旭臣的網站傳播大尺度視頻。
還截圖做證據。
而且安旭臣這個網站很多播放的東西都沒有獲得版權,沒有得到人家允許就播放這些東西,人家追求起來,呵呵呵…
寧舒改變著自己ip地址發布不可描述的視頻。
寧舒本來想一舉黑掉安旭臣的網站,但是這樣多沒意思呀。
安旭臣的手上估計有點錢,得把這些錢都給消耗光了。
寧舒正在研究安旭臣這個網站的后臺和數據,手機響了,寧舒拿起手機,“喂?”
“靜靜,是我。”顏蘇妮的聲音溫和,透過聲音都能想象到,顏蘇妮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撥著自己的頭發美好的畫面。
“什么事?”寧舒問道。
“就是安旭臣的網站已經成功,已經進了正軌了,安旭臣說要慶祝一下,我跟安旭臣說把你也叫上,他同意了。”顏蘇妮說道。
寧舒半晌無語,她是不是應該給顏蘇妮道謝?
“你一定要來,靜靜,穿好看一點的衣服吧,是在西餐廳。”顏蘇妮說了西餐廳的位置。
寧舒掛了電話,手指點著桌面,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去,當然去,又不是她給錢,而且還是西餐廳。
寧舒又去舉報了一波,然后關上了電腦,從柜子里找衣服穿。
把自己打扮利索了去赴宴。
要到約定的時間,寧舒計程車到西餐廳的門口。
安旭臣和顏蘇妮正在西餐廳門口,顏蘇妮挽著安旭臣的胳膊。
安旭臣穿著筆挺的西裝,顏蘇妮穿著銀白的裙子,勾勒出美妙的曲線來。
顏蘇妮朝車上下來的寧舒笑容滿面地招手。
寧舒:…
真是難以形容現在的感覺。
真的是很畸形,一家三口真的要這樣幸福地生活下去??
寧舒不慌不忙地走過去。
顏蘇妮上下打量了一下寧舒,寧舒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裙子過膝,腳下一雙高跟鞋。
顏蘇妮笑了笑,“靜靜,你今天很漂亮。”
“謝謝,你也一樣。”
“進去吧。”安旭臣轉身進餐廳,寧舒看著前面挽在一起的兩人。
感覺自己是多余的。
自己跟電燈泡一樣。
進了餐廳了,安旭臣替顏蘇妮拉開椅子,顏蘇妮連忙朝安旭臣說道:“你也替靜靜拉拉椅子。”
“不用,我自己來。”寧舒單手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
安旭臣看了寧舒一眼,坐在了顏蘇妮的旁邊。
寧蘇撇撇嘴,她要面對面看著這兩人。
安旭臣拿著菜單點了菜,顏蘇妮就只要一份蔬菜沙拉。
寧舒直接對侍應生說,“兩份牛排。”
安旭臣皺了皺眉頭,“干嘛叫兩份。”
“一份我吃不飽。”寧舒理所應當地說道。
“你也不嫌丟人,這里哪有人點兩份吃的?”安旭臣看寧舒的眼神格外不善,好像寧舒給他丟人了。
“我來餐廳吃飯,我點多少是我的事。”寧舒淡淡地說道。
“你們別吵了。”顏蘇妮當和事佬。
安旭臣神色充滿了不耐煩,對寧舒的容忍度越來越低了。
寧舒覺得安旭臣是想要離婚了。現在安旭臣好歹也算是個老板,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了。
牛排很快就上來了,寧舒拿起刀叉,吃了起來,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顏蘇妮吃著沙拉,一小口一小口的,跟貓吃食一樣。
寧舒吃完一份牛排的時候,顏蘇妮盤子里的沙拉也不見少。
寧舒把空盤子推到一邊,開始吃第二份牛排,一邊吃的時候,一邊掃著安旭臣。
安旭臣在意什么?
金錢,地位,權利,亦或者是美色?
寧舒又看了一眼漂亮的顏蘇妮,如果這些東西都一一遠離了安旭臣,安旭臣該多么痛苦啊。
寧舒突然放下了刀叉,朝安旭臣說道:“安旭臣,你和顏蘇妮能不能分開,尊重我們兩人的婚姻,我會盡到做妻子的義務,也請你做到做丈夫的責任。”
顏蘇妮和安旭臣都愣了一下,顏蘇妮有些不滿地說道:“靜靜,你怎么又這樣,不是說不鬧了嗎,你的婚姻沒人會破壞。”
寧舒看向安旭臣,原主會做出出軌的舉動來報復安旭臣,說明心中是喜歡安旭臣的。
“安旭臣,你愿不愿意?”寧舒朝安旭臣問道。
安旭臣放下了刀叉,淡淡地說道:“當初跟你結婚就只是不得已而已,我給你的只有婚姻,其他的東西,你還是不要想。”
寧舒:…
寧舒聳了聳肩膀,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
跟你結婚還是不得已?
誰特么把刀子架在脖子上逼你跟人結婚了?
這兩個人奇異的眼神讓寧舒覺得自己有病。
哦,我的三觀。
“你就沒有喜歡過我薛靜嗎?”寧舒朝安旭臣問道,以前的薛靜那樣對他,就算是可石頭也該捂出一點溫度來。
“我說過了,除了婚姻,我其他的都不能給你。”安旭臣說道,“而且,你對我也談不上什么真情,我處在艱難的時候,你也沒想過幫我一下,這次的事情,你一點力都沒出。”
就因為她說了‘不’,她不同意把房子作抵押,她就十惡不赦?
難道就應該乖乖的,安旭臣說什么就是什么,安旭臣就沒有算計她。
到時候所有的債務都壓在她的頭上,人財兩失。
安旭臣現在控訴她沒有為他的事業出一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