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動我弟弟一根手指頭,下一次我就直接把甚至眼睛里,臉可以整容修復,就不知道你們這么有錢,能不能把眼睛也修復好。”寧舒表情異常冷酷,伸出舌頭舔了舔毆皓軒臉上的鮮血。
“味道挺好的。”寧舒笑瞇瞇地說道。
看誰比誰更變.態。
閔浩初忍不住瞇了瞇眼睛,微微皺著眉頭,牧夜曜抬起腳沒有再接著碾壓易曉東的手。
閔浩初仔仔細細打量寧舒,“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么,后果你真的承受你不起。”
“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怕什么。”寧舒面色平靜。
“死,你太天真了。”閔浩初帶著狐貍一樣的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覺得你能痛快死了。”
寧舒毫不在意,“就算我不得好死,能拉著你們同赴黃泉也挺好的。”
寧舒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樹枝在毆皓軒的臉上移動著,“你們把我刺激得都黑化了,反正大家都別想好。”
閔浩初縮了縮瞳孔,嘲諷而鄙夷,“真是天真。”
操場上的人越來越多,被這么多人看到自己狼狽地被劫持,毆皓軒使勁地掙扎,但是這個女人的力氣很大,任他怎么掙扎都不行。
“安靜點。”寧舒一腳揣在閔浩初的腿上,閔浩初立刻感覺自己的腿骨都要裂開了。
寧舒朝易曉東溫和地說道:“曉東,到姐姐這邊來,別怕,有姐姐在。”
易曉東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在寧舒的安撫下,從地上爬起來,朝寧舒走過去。
牧夜曜還想伸出腳一腳踹死易曉東,但是被閔浩初攔下來。
易曉東走到寧舒的身邊,立刻緊緊地拉著寧舒衣角。
“你弟弟已經過去了,是不是把毆皓軒放了。”閔浩初說道。
寧舒笑瞇瞇地說道:“那可不行哦,我放了他,我們就活不了了。”
“你該不是以為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能有好結果?”牧夜曜嗤笑了一聲,“把他放開,我們來過幾招。”
“你有病吧,誰要跟你過幾招。”寧舒毫不客氣地說道。
“曉彤,把歐少爺放開。”校長帶著學校警衛隊過來了,看到毆皓軒臉上的血跡,頓時臉色變了變。
“有什么事情好好說,快放開。”校長的聲音都變了,歐家的少爺在學校出事了,他是逃不了責任的,而且這個易曉彤還是他弄到學校的。
歐家有學校的股份,董事會那邊肯定會罷免了自己的校長職務。
他這個校長根本就是夾心餅干,校長心急如焚,心里后悔讓這姐弟到學校來讀書。
“曉彤,別把事情鬧大了,趕緊放開歐少爺。”校長朝寧舒喊道。
寧舒淡淡地說道:“校長,我放開了,我也活不了。”
“不管怎樣,你先放開歐少爺。”校長焦急朝寧舒喊道,眉宇間充滿了詭焦躁和后悔。
“易曉彤,你放開毆皓軒,我保證你沒事。”閔浩初寧舒說道。
寧舒手臂環著毆皓軒脖子,把他往校門口拉,易曉東拉著寧舒的衣角,跟著寧舒慢慢后退著。
毆皓軒冷笑著,被一個女人給劫持了,還是一個被他們輕視侮辱的人,視為玩物的東西。
毆皓軒感覺自己的臉痛得木木的,感覺很燙,估計是傷口發炎了,那么臟的樹枝劃在他的臉上,而且拿著樹枝的人還是天天在垃圾堆里撿東西的人。
這手上該是多少臟啊。
貼近背后這個身體,毆皓軒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屎給包圍了,簡直惡心得要命啊。
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消毒。
寧舒打算帶著易曉東先走,留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
還沒有走多遠,就聽到了呼嘯的警聲,寧舒臉色變了變,胳膊一收緊,緊緊捆緊毆皓軒的脖子,握著樹枝抵著毆皓軒的脖子。
毆皓軒被寧舒突然扣緊了脖子,有些呼吸不暢地咳嗽了兩聲。
警車停在學校門口,警隊呼嘯從車上下來了,圍成一團,不少狙擊手找合適的位置打算擊斃寧舒。
“看吧,我說過了,后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閔浩初聳了聳肩膀,攤攤手“這里有最精銳的狙擊手,每個都是神槍手。”
“姐姐,我怕。”易曉東驚恐地哭著,緊緊地拽著寧舒的衣角。
寧舒安慰易曉東,“曉東不怕,姐姐一直陪在你身邊。”
寧舒環視周圍,看著很多的黑黢黢的槍口對著自己,有種與整個世界為敵的感覺,難怪…難怪易曉彤只能任由欺負,不敢做一點反抗。
在這個學校讀書的人,幾乎集聚了整個國家,整個社會的資源,富人丟了一只狗,雞飛狗跳的,當成頭等大事,普通百姓死了再多,也就那樣。
現實就是這樣的。
媽的,寧舒盯著這些指著自己的槍,這個任務估計要跪了,自己被打死之前,一定要拉個墊背的。
就拉著毆皓軒墊背。
反正自己都要死了。
寧舒緊緊握著樹枝,戳破了毆皓軒的脖子,毆皓軒疼得悶哼了一聲。
“你怎么敢?”毆皓軒氣得要死。
閔浩初緊緊地盯著寧舒,感覺這個女人有點不對勁,倒有點豁出去的感覺。
“你把他放開。”閔浩初朝寧舒說道,“不然后果你承受不了。”
“你.他.媽是不是智障啊,你說放開就放開,放開了我還不得死啊,就算要死,我也要拉著這個人一起死,反正我也活不了。”寧舒翻白眼。
閔浩初和牧夜曜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個女人是瘋了。
難以想象,易曉彤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換做是以前,這么大的陣仗早就嚇得瑟瑟發抖起來。
“沒有人能夠侮辱歐家的名聲,歐家的聲譽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玷污的。”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的身邊跟著幾個保安。
“爸爸。”見到這個中年男人,毆皓軒整個人都焉了。
“沒出息的東西,被這樣下賤的人威脅。”毆皓軒爸爸面色異常冷酷,轉頭朝校長淡漠地說道:“李校長,管理學校有點松散,這樣的學校,怎么能出現這個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