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幾個同事罵黃臉婆,寧舒自認為沒有怎么得罪這些人,工作也沒有給別人添麻煩,自己該做的都做好了。
自己是實習生,是個員工就能指揮自己跑腿,有些人就是看自己不順眼。
有些人總喜歡攻擊別人,攻擊比自己弱勢的人,獲得心理滿足。
在這個律師所事務所,也是有等級制度,那些上法院的金牌律師在律師事務所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像這幾個文員,不過是底層的員工,現在寧舒只是一個實習律師,說是律師,其實就是一個干雜活的,什么事情都做,而且還是一個離婚帶著孩子上班,渾身都是奶腥味的女人。
這些人就只認為比寧舒高貴,在寧舒的身上找優越感。
寧舒面無表情地說道:“我是黃臉婆,我就不信你們永遠不老,是個老妖精。”
寧舒到洗手臺洗了手就走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做點事情,只要實習工作過了,就可以去考律師證。
麗姐偶爾問問寧舒在律師所工作如何,寧舒點點頭說很好。
寧舒就在律師事務所干了大半年的實習生,半年時間一到,麗姐就讓寧舒去考證件。
寧舒要去考試,麗姐主動幫寧舒看一會孩子。
現在囡囡已經一歲了,能到處爬,能自己扶著墻壁走兩步,相比于劇情里半歲就沒有了生命,這個孩子至少現在活下來了。
現在孩子斷奶了,吃一些輔食和奶粉,寧舒倒是松了一口氣,老實說她是真的不喜歡給孩子喂.奶。
寧舒的考試非常順利,沒過多久就拿到了律師資格證。
拿到證件這一刻,寧舒真是難掩激動,至少現在初步改變命運了,以后會越來越好。
律師這個行業只要專業技能過硬,還是很能賺錢的,說句實在話,法律都是有錢人才會玩的,有權有錢之人的工具,打贏一個官司,分到的抽成就不少。
拿到了律師資格證,寧舒就打算請麗姐吃飯,麗姐也沒有客氣,估計是怕寧舒吃不消,沒有多少錢請客,讓寧舒隨便找個飯館就可以了。
寧舒找了一個中餐館,環境還不錯,麗姐挑著眉頭說道:“你有錢請我到這種地方,這里菜可不便宜。”
寧舒抱著孩子笑著說道:“怎么得也得請你吃個飯,感謝你給我機會。”
“沒事,我的事務所缺好律師。”麗姐不甚在意地說道,“一個人帶孩子很苦吧。”
“是挺苦的,只能這樣熬下去。”寧舒說道,有個孩子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腳。
可以說,有了孩子,女人的事業各方面的發展就會停滯不前。
“做女人苦啊。”麗姐嘆了一口氣說道。
寧舒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其實很羨慕你。”
“有什么羨慕的,每天都操心事務所的事情,實話告訴你,我也離婚。”麗姐說道。
“我一直以為你沒有結婚呢?”寧舒有些驚訝地說道。
麗姐搖了搖頭,“女人就逃脫不了結婚的命運,我跟我前夫沒結婚之前,是他追的我,說我是律政佳人,喜歡我在法庭上的樣子。”
“不過婚后還是出軌,我的前夫挺有錢的,我算是嫁入了豪門,哎…”麗姐嘆了一口去氣,“一入豪門深似海,出軌撕.逼是日常,太多的女人往他身上撲,我煩了,他也厭倦我了,知道我是律師,他也沒想跟我對薄公堂,給了我一筆錢說是補償,我用這個錢開了律師事務所,我爸爸是學校的法律教授,有點人脈,事務所才慢慢起來。”
“是啊,誰都不容易。”寧舒感嘆了一聲。
寧舒問道:“那你有想過再婚嗎?”
“嗤…”麗姐表情相當鄙夷,“我媽天天讓我去相親,那些男人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一翻,還嫌棄我是二婚,聽到我有律師事務所,還高高在上說要跟我一起經營事務所。”
“我就是把錢捐出去,也不給那些男人。”麗姐翻白眼,“我就是沒人要,也不會委屈自己嫁給這樣的男人,媽的智障。”
寧舒點頭,“有些男人是挺賤的,覺得我們女人就非要嫁給他們。”
“你呢,怎么就跟丈夫離婚?”麗姐一邊吃菜一邊問道。
寧舒隨意地說道:“我生了閨女,婆家重男輕女,再加上我得了嚴重的產后抑郁癥,婆家不待見我,就離婚。”
“沒事,都過去了,好好工作,好好養活孩子。”麗姐安慰寧舒。
寧舒點頭,“謝謝麗姐。”
吃了飯,路過童裝店的時候,麗姐給囡囡買了一身衣服,寧舒收下了,跟麗姐道謝。
麗姐對她挺好的,這么做一方面是同為女人,感同身受,另一方面還是希望寧舒能在律師事務所好好工作。
寧舒就沒有打算挪地方,麗姐對她有知遇之恩。
寧舒是律師了,麗姐先給了寧舒一個小案子,讓寧舒先練練手,以后慢慢接大案子。
寧舒欣然接受麗姐的安排,雖然自己可以接受大案子,但還是要慢慢來,這些案子都是她的資歷,勝訴越多越好。
寧舒第一次上庭,麗姐在旁聽席旁聽,有一次做男二的時候,不知道打了多少官司,至于上法庭,寧舒一點都不緊張,但還是認真對待。
小案子要勝訴還是很容易的。
庭審結束之后,麗姐朝寧舒說道:“晚上我們事務所的律師有個聚會,你也一起去。”
“好。”寧舒點點頭,知道自己算是進入了律師所的律師交際圈了,晚上寧舒就去參加聚會了,麗姐把寧舒介紹給事務所的律師。
寧舒算是在律師事務所安頓下來了,就把以前在市郊的租房退了,重新找了一個離事務所很近的房子,免得每天都要浪費時間來回在路上跑。
之后寧舒又接到了幾個案子,都勝訴了,麗姐就給寧舒安排了個人工作室,寧舒也算是有自己的地盤了。
在這個辦公室里,門一關,她想怎么樣就怎樣。
之前說你寧舒壞話的女員工,現在還是只是文員,輪到他們給寧舒拿文件了,每次看到寧舒的眼神格外地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