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思南和席慕城一人一口把雞湯喝了,也許是彼此的氣氛太過曖昧旖旎,兩人喝完湯,身上都熱烘烘的。
席慕城的眼神深邃地看著時思南,時思南不敢接觸席慕城的眼神,舅舅眼神在她的身上掃過,帶起一串串的火苗,讓時思南感覺渾身滾燙,血液都在沸騰。
席慕城伸出手按在時思南的手上,拇指慢慢摩擦著時思南的皮膚,舉止曖昧無比。
“舅舅…”時思南有些不安地叫道,尤其是看到舅舅的眼睛有些發紅,心中有些害怕。
席慕城瞇了瞇眼睛,感覺身體里冒出來的滾滾熱燙里的力量,讓他非常想要把面前這個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狠狠蹂躪。
面前這個女人對他充滿了吸引力,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席慕城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睛里都是時思南,她這樣風情萬種地躺在床上,頭發海藻一樣鋪散在床上,臉上的傷好像也好了,正沖著自己微笑。
席慕城感覺腹部滾滾熱浪要爆發出來了。
席慕城忍不住伸出手撫上時思南的臉。
“嘶…疼,舅舅,我疼。”時思南被席慕城的手弄得鼻子疼,被重創了一樣,疼得眼淚都下來。
席慕城恍惚了一下,看到時思南的臉上纏著紗布,連忙收回了手,“你沒事吧。”
“舅舅,你弄得我臉疼。”時思南忍不住說道,同時身體熱得不行,就算是被席慕城碰到了鼻子,鼻子雖然疼,但是身體卻在渴望舅舅的觸碰。
席慕城感覺有些不對勁,跟時思南說了一句,“好好休息。”然后轉身就出了時思南的臥房。
時思南看到席慕城的背影,心里悵然若失,身體發燥地看著席慕城的寬闊的肩膀,想到之前在酒店發生的事情,時思南的身體有些騷.動。
“天啦,你在想什么,他可是你的舅舅。”時思南忍不住搖頭,只是身體發軟燥熱得很。
席慕城回到自己的房間,先是喝了一大杯水,但還是口干舌燥的,腦子里的都是時思南的身體。
沒有辦法的席慕城去浴室洗澡的時候,一遍用冷水沖著自己的身體,自己豐衣足食,弄了一次又一次,而且越來越亢奮,最后弄得腿都在發抖了,席慕城才停止了。
“這個磨人的妖精。”席慕城腦海里都是時思南。
簡直食髓知味,讓席慕城有些保持不住,可惜的是時思南受傷了,不然現在席慕城就想沖到時思南的房間。
席慕城躺在床上,感覺腰有點酸,只當是擼多了。
這邊寧舒取下來耳機,得知席慕城把雞湯喝了,寧舒嘴角露出了笑容。
你們一定要幸福哦,figh挺!!
寧舒給這兩人喝的可是能一夜御三十女的春.藥哦,用兩人的頭發作法,就將這兩人綁在一起了。
兩人只要一見面,只要一看到對方,就各種蠢蠢欲動。
無論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什么場合,都蠢蠢欲動,下一秒就恨不得黏在一起纏綿。
而且只對對方有吸引力,對其他的人沒有什么興趣。
寧舒微笑臉,為了防止女婿出軌,只對自己閨女有興趣,她真是操碎了心。
哦,現在的時思南還受傷了,不知道會不會帶傷上陣。
寧舒電腦關了,開始修煉了。
席慕城吃了這么大個虧,肯定會報復的。
修煉了一夜,寧舒感覺很舒爽,下樓之后,看到老爺子正在跟席慕城說話。
老爺子不知道說了什么,讓席慕城的表情和眼神帶著諷刺。
寧舒:→_→
老實說,寧舒都懷疑席慕城是老爺子的兒子,不然老爺子為什么對席慕城這么好。
甚至要把孫女許配給席慕城。
都說席慕城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能收為己用。
寧舒下樓朝老爺子喊道:“爸爸,你們再說什么?”
老爺子看到寧舒,笑著說道:“就是說一些男人之間的事情。”
寧舒眼神懷疑地看著老爺子和席慕城。
老爺子瞧見寧舒的眼神,說道:“就是問問慕城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再有兩年都三十了,該成家了。”
席慕城冷漠著一張臉,他的終身大事還輪不到時家的人來做主。
寧舒:→_→
老爺子這是在試探席慕城嗎,席慕城會說喜歡時思南才有鬼呢。
吃早飯的時候,寧舒在觀察著席慕城,席慕城的兩腮有點紅,顯然是相投散入體的情況,這些藥會慢慢滲入肌理,挖空人的身體。
席慕城對上寧舒打量的眼神,淡淡地說道:“姐姐看著我干什么,還是喜歡弟弟這張臉?”
寧舒微笑臉,打了一個佛號,“阿彌陀佛,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紅顏枯骨而已。”
席慕城呵地冷笑了一聲。
吃過了早飯,寧舒就開車去上班了。
只是過紅綠燈的時候,車子的剎車居然剎不住了,寧舒心中頓時罵道,席慕城這個賤.人。
而且現在真是上班高峰期,密密麻麻都是過人行道的人,她這一下撞過去,少說也得撞五六個人,而且車子還根本就停不下來。
這要是出事了,她吃不了兜著走。
她讓席慕城的車子出了問題,席慕城轉身就報復了,寧舒懷疑她所有的車子都被做了手腳。
寧舒握著方向盤的手心都是冷汗,將檔位拉到最低,左右看了看,不能撞到行人,就只能撞馬上中間的花壇欄桿。
寧舒猛地轉動方向盤,論壇和地面摩擦出了尖銳刺耳的聲音,車子猛地撞在欄桿上,彭的一聲巨響,寧舒的頭一下撞在方向盤上,頓時感覺頭暈眼花,有溫熱的血液流了出來。
因為寧舒突然改道,后面的車子突然停了下來,造成了好幾輛車追尾了。
交警連忙將寧舒的車子用路障圍了了起來。
寧舒擦了一把流出來的血,打開門車門走下去,朝警察說道:“這起事故是我的責任,因為我的車剎車壞了。”
寧舒的車子被拖車拖走了,寧舒到派出所做了口供,后面幾輛追尾的車,寧舒也做了賠償。
反正就是將這件事壓到了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