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法治社會,如果死了人跟他們扯上會很麻煩,之前想的就是把封殺了,畢竟封千年前就死了,殺了就殺了,無所謂。
但是宋兮涵不一定啊。
寧舒也沒有料到宋兮涵會鬼化,成為了不死之身的怪物,只能殺了她。
宋兮涵會越來越強大,失去了封,她會肆無忌憚地報復,必須先下手為強。
老頭放下了藥碗,說道:“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
寧舒:…
寧舒覺得自己不該醒過來,該接著睡。
老頭說道:“她沒有立刻死,寫了遺書,說是你殺了她。”
寧舒:…
“還說公司跟你一起合伙欺負她,現在老謝頭痛欲裂,這封遺書對他的公司傷害很大。”
“之前警察來找你,我就說你根本不可能是個兇手,你出了事昏迷著,怎么可能身上兇手。”老頭煩躁地說道,“師父不會讓你有事的。”
寧舒嘆了一口氣,宋兮涵是真的恨她,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人好過。
還把謝家公司拉下水,這白眼狼的。
公司給她工作,給薪水生活,就是這樣對付謝家的。
估計是痛恨謝家找了道士來,造成了封的死亡,連帶謝家一起痛恨。
寧舒覺得頭疼地很。
“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法醫的鑒定是她已經死了好幾個月了,尸體已經腐爛得不成樣子了。”老頭寬慰寧舒。
宋兮涵本來是半人半鬼,能活著全靠鬼王丹,沒有了鬼王丹的力量支持,她的身體只會快速腐爛,所以法醫才鑒定出了死了好幾個月的情況。
但是那個時候的寧舒都還沒有到謝家來。
寧舒醒過來之后,就被警察叫走了,經過一番審問。
警察朝寧舒問道:“你到謝家來的目的是什么,到公司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寧舒估計警察之前已經詢問過其他人了,現在問她不過是看看自己有沒有說謊。
“謝偉明的兒子謝意遠鬼上身,我是過來給他看病的。”寧舒老老實實地說道。
“現在什么年代,還什么鬼上身。”警察不屑地說道。
寧舒淡淡地說道:“是不是鬼上身不知道,也許是心理作用,所以就給他驅邪。”
寧舒感覺派出所這樣的衙門陰氣還蠻重的,但是卻有足夠的正氣陽氣和國家氣運鎮壓,讓這里處于一種比較平衡的狀態。
警察對視了一眼,畢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她殺人了,警察拿出了自封袋,自封袋里是宋兮涵寫的遺書。
“死者宋兮涵在死之前說你殺了她。”警察說道。
寧舒有些無語了,“我都殺了她,她怎么寫的遺書遺書,再說了她都死了幾個月了,上面也沒有說我為什么殺她?”
“這份遺書根本就不能作為控告我殺人的證據。”寧舒淡淡地說道。
“殺人總有動機吧,我為什么要殺她,殺了她我又有什么好處,我是一個道士,更不可能跟她感情上有瓜葛。”
所以警察也無奈啊,寧舒說的這些,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
然后比較詭異的是,走訪了公司的謝家公司的員工,都說前不久還見到了宋兮涵,而且公司還有上班打卡記錄。
尸檢結果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人,說明有人用了手段將尸體變成了這樣。
“你是用什么手段讓尸體腐爛的?”警察朝寧舒逼問道。
寧舒:…
寧舒心中有些后悔沒有妥善處理這件事,讓宋兮涵死之前還有機會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以后殺人一定要補刀,一定要干脆利落。
寧舒說道:“我現在只是犯罪嫌疑人,并不是殺人兇手,我沒有殺宋兮涵,你們最好再重新調查,有足夠的證據來指控我殺人。”
寧舒倒想說宋兮涵是鬼,可是誰信。
警察最終放寧舒走了,但是不準她離開這個城市,隨時提審。
寧舒出了派出所,看到謝意遠靠著車子,寧舒走了過去。
“怎么樣?警察都問你什么了?”謝意遠朝寧舒問道。
寧舒坐上車,說道:“話里話外覺得我殺了宋兮涵。”
謝意遠說道:“沒事的,謝家會幫忙走動的。”
“你們公司都自身難保了,還有空管我,謝謝啊。”寧舒淡淡地說道。
謝意遠突然朝寧舒說道:“要不咱倆結婚吧。”
寧舒:神經病。
“怎么可能,我是要做茅山掌門的人,怎么可能跟你結婚。”寧舒高貴冷艷地說道,“你該不是就是想讓我幫你看公司哪個員工身邊跟著鬼吧?”
謝意遠摸了摸鼻子,讓寧舒不停地翻白眼。
“實在是這次的事情讓人成了驚弓之鳥,如果你跟我結婚,這次的事情,我會幫你的。”謝意遠說道。
寧舒咧了咧嘴,果然是商人,什么算得精。
“我是道士,道士怎么可能結婚呢,當天和尚撞天鐘,我就老老實實捉鬼,干嘛要結婚。”寧舒嗤笑了一聲。
謝意遠想用婚姻綁住陶琴,讓陶琴免費成為鎮宅神器。
前不久還在感嘆,哎呀,我對宋兮涵一見傾心,二見鐘情,宋兮涵是我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現在又要跟她結婚,寧舒只想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
這么變幻無常打自己臉,臉疼不。
而且還這么敷衍,還用這件事來作為交換,是一種變相的脅迫。
呵呵呵呵呵…
寧舒勾嘴笑得陰森森的,謝意遠吞了一口口水,沒再提結婚的事情了。
回到別墅里,老頭立刻迎了上來,安慰寧舒說道:“沒事的,這件事師父能搞定的。”
寧舒有些懷疑地看著老頭,老頭也能搞定?
“這是什么眼神,你師父年輕的時候也是結識了很多的達官貴人,是有權有勢人座上賓。”老頭見自己徒弟懷疑地看著自己,立刻說道:“我之前就聯系了人,肯定會把這件事擺平的。”
“再不濟還有這個死老頭不是。”老頭指著葛師叔說道,“這老頭也認識很多人。”
葛師叔咳嗽了一聲。
“咳嗽毛,你還想不想要鬼王丹,這鬼王丹可是大丫頭幸苦弄來的。”老頭沒好氣地說道。
葛師叔平和地說道:“大丫頭是我的晚輩,我怎么會見死不救,我已經聯系了人,過不久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