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一直都想不通,宋兮涵為什么會縱容小斯這么捉弄公司的人,對她又有什么好處。
這是她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估計是把小斯當成自己的弟弟,只是頑皮,再說了捉弄的都是跟自己關系不睦的同事。
宋兮涵也就放任了。
寧舒看到宋兮涵從衛生間回來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眉宇間帶著一股黑氣,額頭中間有一條不是很明顯的黑線。
顯然是邪氣入體了。
她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修煉了千年,以煞氣陰氣為體的封之間甜蜜的相處。
接吻,或者是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都是透支自己的生命為代價。
看著甜蜜,以后等著宋兮涵的結局就是魂飛魄散。
陶琴死的早,并不知道宋兮涵和封是怎么解決這個矛盾的。
宋兮涵和封是這個世界的男女主,不會勞燕分飛,輕易狗帶的。
寧舒賤兮兮地朝宋兮涵說道:“我送給你的符紙,你可要收好了,是真的有用哦。”
宋兮涵的表情很不好,雖然她不知道剛才發生對封有沒有傷害,但是看封的臉色不好,就足以讓宋兮涵對這個突然到來,莫名其妙的同事產生厭惡之情。
“我不需要,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不怕什么鬼。”宋兮涵語氣很沖地說道。
“你嘴里都是鬼啊鬼啊的,搞得大家都不安生,人心惶惶的。”宋兮涵坐在辦公椅上。
就是談個戀愛而已,這些人煩不煩,是鬼又怎樣,她愿意和鬼在一起。
還非要拿符紙送給她,多管閑事。
宋兮涵的神色看起來很煩躁,情緒有些激動。
這是邪氣煞氣入體,擾亂身體的磁場,現在宋兮涵都有些管理不住的情緒了。
寧舒聳了聳肩膀,“我就隨便說說,你這么生氣做什么?”
“我沒有生氣,我就是覺得你這個人莫名其妙的。”宋兮涵有些激動地說道。
旁邊的封見宋兮涵生氣,伏在她的耳邊說道:“兮涵別生氣,我沒事,那符紙對我來說沒有傷害的。”
宋兮涵就是心疼封,剛才在衛生間,封渾身冒黑氣,眼睛赤紅,讓宋兮涵分外厭惡給她符紙的寧舒。
封安撫了宋兮涵一句,朝躲在角落里的小斯點了點頭。
小斯立刻笑了起來,朝寧舒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讓他身上黑氣漸濃,
寧舒看著眼里,知道封是想讓這個鬼弄死自己。
寧舒面不改色,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的樣子。
到了下班的時候,天色已經發黑了,辦公室的人陸陸續續走了。
宋兮涵也走了,封跟在她的身邊,封給小斯使了一個眼色,小斯留了下來,眼睛陰邪地看著寧舒。
寧舒收拾了東西出了公司,感覺身后的一股股的涼氣,脖子上涼颼颼的。
寧舒低頭看到,一雙發青的手正掐著自己的脖子,對方攀附在自己的身上,使勁掐著自己的脖子。
寧舒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耳邊還聽到這鬼說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也敢阻止封大人和兮涵姐。”
寧舒面無表情,咳嗽了兩聲,走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眼疾手快拿出了符紙貼在他的額頭上。
小斯頓時松開了寧舒的脖子,扭曲地咆哮,想要把額頭上的符紙取下來,但是手一碰符紙,頓時發出了嗤嗤的聲音,冒出了黑氣。
“我沒有找上你,反倒是你找上我來了。”寧舒手指上夾著靈魂珠,靈魂珠黑得發亮。
小斯看到靈魂珠的時候,魂體都在微微顫抖著,大驚失色地看靈魂珠,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但是小斯感覺自己好像被什么恐怖的東西盯上了。
小斯顧不得頭上的符紙,轉身跑了,寧舒拿出了符紙,念著咒語,符紙飛射出去,貼在他的身上,頓時將小斯給定住了,無論他怎么掙扎都跑不掉。
寧舒走過去,又將一張符紙貼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冒著黑煙,連魂體也透明了一些。
小斯一臉扭曲地看著寧舒,眼神充滿了怨毒,一看就是惡靈,寧舒對他的眼神視而不見,問道:“謝意遠的事情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小斯頭一梗,無視寧舒的問話。
寧舒也不著急,拿出符紙貼在他的身上,淡淡地說道:“其他的東西我不多,符紙多的是。”
符紙貼在小廝的身上,他的臉扭曲了,身上冒著濃濃的黑氣。
這個鬼雖然比不上封,但是也是一個厲害的厲鬼,可不是宋兮涵認為的那樣,只是調皮而已。
“你能看見我?”小斯驚詫地看著寧舒,又看到寧舒手中的符紙,臉色有些不好看,“你是捉鬼師。”
“我是茅山道士。”寧舒冷冷地說道,“謝意遠的事情是不是你們做?”
小斯嗤笑了一聲,“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在封大人的面前蹦達,你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
寧舒面無表情貼了一張符紙在他的身上,小斯同時痛苦地無比,他的靈體越來越單薄了。
“有本事滅了我。”小斯怨毒地看著寧舒,他的指甲越來越長,努力想要掙脫寧舒的控制。
寧舒又貼了一張符紙,小斯痛苦地說道:“我要殺了那個公司所有人,謝家一個也別想逃。”
寧舒聳了聳肩膀,貼了兩張符紙在他的身上,沒等小斯再說話,寧舒又貼了三張。
“我得在你的身上貼滿了符紙。”寧舒說著又貼了幾張在他的身上。
小斯的神色有些扭曲,他的靈魂越來越透明,身上冒出的黑氣也越來越稀薄。
“我問你,謝意遠的事情是不是你動的手腳?”寧舒問道,手中夾著符紙。
小斯恨恨地看著寧舒,“是我做得又怎么樣,他居然追求封大人的女人,,對宋兮涵意圖不軌,他不死誰死,呵呵,他現在應該死了吧。”
寧舒又問道:“那他身上的尸油是怎么來的?”
小斯不說話,寧舒又往他的身上貼了一張符紙,小斯的靈魂變得更單薄了,似乎風一吹就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