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感覺這個奶娘有些不對勁,就不著痕跡地觀察她,但是自從上次寧舒說了不能吃口味太重的東西,奶娘就老老實實吃膳房里做的東西。
給人感覺就是嘴饞了,寧舒也沒有看出什么來,奶娘也老老實實地跟著寧舒一起照顧孩子。
寧舒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這個奶娘是鈕祜祿氏娘家精心挑選的人,奶娘關系到孩子的生死,應該不會這么大意吧…
但是有之前產婆的事情,寧舒一點都不敢放棄對奶娘的懷疑。
但是奶娘處處都很正常,幾乎每時每刻都跟寧舒在一起。
除了喂奶,寧舒有意識隔開奶娘和孩子,盡量讓孩子少跟奶娘接觸了 “咿呀,咿呀…”
寧舒正在修煉,被搖籃的孩子打斷了,睜開眼睛就看到孩子正蹬腿,一臉難受的樣子。
寧舒趕緊下,抱起了孩子,孩子往寧舒的胸口拱,顯然是想喝奶了,而且孩子個嘴唇有些發白。
寧舒將手指伸進了孩子的嘴里,發現他的口腔中很干燥,顯然是口渴了。
寧舒沒有叫醒奶娘,而是倒了水慢慢給孩子喝下。
孩子顯然太渴了,喝了整整一茶杯的水,打了一個嗝,水順著嘴角流出來了,寧舒拿袖子擦了擦孩子嘴角的水。
寧舒將孩子抱了起來,輕輕地拍著他的背,還在趴在寧舒的懷里睡著了。
但是很快寧舒就發現孩子有些不對勁,因為第二天孩子都拉粑粑的時候很費勁,一張臉掙得通紅通紅的,好像是便秘了。
而且拉出來的東西很臭,現在孩子還不到一個月,只是喝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寧舒緊緊皺著眉頭,清理干凈之后,又給了孩子喂了水,孩子喝了整整一茶杯水。
怎么會這么渴。
奶娘的飲食吃得很清淡啊。
“菱姑娘,現在要給小主子喂食嗎?”奶娘剛剛清洗了自己的身體,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寧舒瞇了瞇眼睛,將孩子遞給奶娘。
寧舒想了想,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想了想,覺得源頭還是應該在奶娘的身上,除了入口的東西,寧舒想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對。
“孩子不餓,先不用喂。”寧舒重新抱回孩子,奶娘一臉愕然,她已經解開了衣襟,露出了胸前的豐滿,沉甸甸的。
寧舒突發奇想,握住了奶娘豐滿,擠出了一些奶汁放在嘴里嘗了嘗,很咸。
“你…”寧舒抱著孩子轉身就走了,奶娘都來不及扣上衣襟,連忙攔住了寧舒。
“菱姑娘,求求你了,別告訴格格。”奶娘一臉煞白,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菱姑娘,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
寧舒沒有說話,邁著腳步就走了,奶娘抱住了寧舒的腿,“菱姑娘,求你了。”
寧舒甩開了奶娘抱著自己的腿,奶娘被寧舒踹開了,匍匐在地上。
寧舒抱著孩子去找鈕祜祿氏了,朝鈕祜祿氏福了福身說道:”奴婢愧對格格,奴婢有罪。”
鈕祜祿氏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寧舒,問道:“這是怎么了,還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寧舒還沒有說話,奶娘沖了進來,衣服凌亂,眼神哀求地看著寧舒。
鈕祜祿氏緊緊皺著眉頭,“把孩子給我。”
寧舒將孩子給了鈕祜祿氏,鈕祜祿氏接過孩子看了一眼寧舒和奶娘,“到底什么事情。”
“娘娘,這個奶娘將鹽水涂在乳.頭上,最近兩天孩子腸胃都不好,格格應該調查一下這個奶娘。”寧舒直接說道,“這事也是奴婢的疏忽,請格格恕罪。”
鈕祜祿氏神色驚恐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又看看面無血色的奶娘,聲音里含著震怒,“到底怎么回事。”
“你為什么要怎么做?”鈕祜祿氏現在慶幸的是奶娘涂的是鹽水,而不是毒藥,如果涂了毒藥,鈕祜祿氏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自己的孩子。
“你說啊,是鈕祜祿家給你的錢少了,讓你這么對待我的孩子。”鈕祜祿氏額頭上的青筋炸了炸,整個人情緒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奶娘坐跪在地上磕頭,大聲喊道:“格格,民婦沒有想過害孩子。”
“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做?”鈕祜祿氏看著奶娘的眼神帶著殺意,再三發生這樣的事情,鈕祜祿氏感覺自己都被逼入了墻腳。
為什么這么人要迫害她的孩子,生產的時候有兩個產婆要害她,她兩個產婆遣會了鈕祜祿府,讓娘仔細查查。
一個產婆是鈕祜祿府一個小妾的人,這個小妾就是小鈕祜祿氏的娘,而另一個產婆則是在進入貝勒府被人給收買了。
鈕祜祿府傳過來的消息是,產婆了收了兩錠銀子,并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誰。
“格格,你冷靜一點。”寧舒沉穩地說道。
鈕祜祿氏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冷地看著奶娘,“你是誰的人?”
奶娘哭著說道:“格格,民婦真的沒有想要害小主子。”
“那你做的事情就是在害我的孩子,你敢說沒有害我的孩子。”鈕祜祿氏的眼神有些可怖,就好像是受傷的母獸一樣。
奶娘突然惡狠狠地看著寧舒,指著寧舒說道:“都是因為菱,都是因為她。”
面對奶娘的指著,寧舒面色淡淡的,垂首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鈕祜祿氏冷冷地看著奶娘,掃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寧舒,低著頭吻了吻自己的孩子,淡淡地說道:“哦,她做了什么。”
奶娘有些氣不過地說道:“格格,民婦才是小主子的奶娘,負責照顧小主子,可是菱都不讓民婦靠近小主子,民婦就想著如果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格格就不會被將孩子給菱養。”
寧舒:→_→
呵呵呵,這才成了她的錯了。
鈕祜祿氏笑了出來,“這是我的孩子,我給誰照看就給誰照看,你還因為這種理由加害我的孩子,你還有理,你還覺得委屈了?”
“民婦是想要盡心竭力照顧小主子,但是菱根本不民婦靠近孩子。”奶娘表情有些憤懣。
寧舒皺了皺眉頭,看著這個口口聲聲自稱民婦,但是心卻很大的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