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稚無奈地接受自己成為男人的事實,這都是第幾次了,算起來已經是第三次了,寧舒覺得2333是個殘次品,定位才會出現錯誤。
活著已經不容易,再加上這么一個系統,簡直是雪上加霜。
不過寧舒的心中還是接受系統的,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2333冒著被格式化的危險幫自己,寧舒心里還是很感激的,但是還是掩蓋不了2333是個廢渣。
寧舒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自己身處一個小辦公室,透過窗戶能看到外面的大辦公室里有員工來來往往。
寧舒感覺身體很疲憊,嗓子發干,有種渾身輕飄飄的感覺,而且人很困,估計這具身體一晚沒睡。
寧舒從飲水機先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杯水緩解了嗓子的干癢,揉了揉額頭,太陽筋突突地炸著疼。
感覺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好,寧舒只勉強開始接收劇情。
原主叫徐文朗,是一名律師,不久之后將有一個案子,為這個案子已經忙碌了好幾天,為此熬了兩個通宵。
這個故事的主角不是徐文朗,而是徐文朗的青梅竹馬夏曉曼。
夏曉曼比徐文朗小幾歲,而夏曉曼就是徐文朗奮斗的目標。
不出意外夏曉曼和徐文朗能夠相扶一生,本就知根知底的,兩人的感情也可以。
世間一切事情就怕一個萬一,就怕一個但是,徐文朗和夏曉曼的命運出現了轉折點。
這個人就是楚蕭然,這個人是一家上市大公司的總裁,楚蕭然在某天見到了夏曉曼,再次見到夏曉曼的時候,手中給卻是夏曉曼的裸.照,各種各樣的裸.照,有換衣服的,有洗澡的時候。
在夏曉曼不知道的時候,她被人拍了,甚至有些照片還是在夏曉曼的家里。
夏曉曼看到這些照片,震驚無比,看著俊朗的楚蕭然,這人簡直就是畜生啊。
楚蕭然威脅夏曉曼,讓夏曉曼做自己的女人,還是情.婦。
夏曉曼本來是要和徐文朗結婚的,但是現在冒出一個這么一個人,提出這要那個匪夷所思的要求,夏曉曼當然不同意。
楚蕭然就威脅夏曉曼,如果不同意,就將這些照片曝光。
然后,然后特么的夏曉曼就同意,楚蕭然就開始了金屋藏嬌。
夏曉曼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別墅里,等著楚蕭然來別墅,等著楚蕭然來,然后就做點不可描述的事情。
巧取豪奪說的就是楚蕭然。
而徐文朗得知這件事,堅決要將夏曉曼救出來,但是夏曉曼只能忍辱負重,再加上楚蕭然威脅夏曉曼,徐文朗只是一個小律師,弄死徐文朗太容易,非常容易就能把徐文朗弄得走投無路。
夏曉曼一個人獨自忍受著,忍受著讓人不堪的身份,忍受著楚蕭然對自己的輕視,還要忍受著自己內心掙扎的情感。
而徐文朗最后也因為夏曉曼死了。
寧舒:…
看完這個故事,寧舒深深醉了,醉得不行了。
都這樣了,這樣,夏曉曼還能愛上,最后幸福得跟楚蕭然在一起了。
被人拍了裸.照,沒有想過報警,就讓楚蕭然得逞了,然后一直一直地被楚蕭然侵犯。
當警察是擺設啊。
最讓寧舒無語的是,夏曉曼愛上了楚蕭然。
男人的愛情通過胃,女人的愛情通過陰.道,夏曉曼愛上了在這個第之間的男人,愛上了這個脅迫自己,幾乎是強.奸自己的男人,對自己不好的男人。
徐文朗因為夏曉曼死了,家里的雙親沒有人照顧,徐家和夏家徹底翻臉了,徐家也搬家了。
而夏曉曼和楚蕭然結婚了,徐文朗的死只是他們的感情催化劑。
徐文朗只是一個炮灰男配。
徐文朗這么多年的照顧和愛護,比不上一個處處對她不好的楚蕭然。
別提什么愛情,夏曉曼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楚蕭然這個男人一開始出現在夏曉曼的面前就是卑劣的形象,對夏曉曼也不好,但是偶爾會對夏曉曼露出一些溫情。
一個人一直對你好,突然有一天對你十分惡劣,你就會受不了,會怨懟和生氣,一個人對自己不好,威脅自己,強迫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有一天這個人對自己好一點,立馬就會對這個人產生改觀。
哦呵呵,情深得呢,夏曉曼真是各種委屈,各種隱忍,為了自己的名聲,不能因為自己讓爸媽丟臉,還有自己青梅竹馬的前途巴拉巴拉的。
對此,寧舒只能用個賤字來形容。
夏曉曼完全可以采取其他的方式來保護自己,再說了徐文朗還是一個律師。
她這種行為只會楚蕭然一直有機會傷害自己。
打個110能死啊,哦,好像大總裁只手遮天,無所不能。
這是劇情需要啊,非要讓楚蕭然和夏曉曼用這種事情扯上關系。
楚蕭然也是神經病,非要用這種方法,就算是要撬墻腳,也不用這種方式。
總裁巧取豪奪就顯得高大上了?
楚蕭然的身份為他加分很多,而夏曉曼只要享受這個男人帶來好處就行了。
而徐文朗的家庭只能算是富裕,如果要有遠大前程,還得自己努力拼搏,跟從小含著金湯勺的楚蕭然是沒法比的。
身上的光環沒法比。
徐文朗死過一次,家里有雙親照顧,現在想的就是夏曉曼該怎么樣就怎樣,她要跟楚蕭然怎么樣,是她的事情。
寧舒揉了揉發脹的額頭,感覺身體非常疲憊,還是休息休息。
拿了外套,寧舒打了車回家休息,徐家是在小區房,和夏曉曼的是對門鄰居,兩家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還打算做親家呢。
回到家里,徐媽正在給陽臺的盆栽澆花,見到寧舒疲憊的樣子,“先去洗個澡睡睡吧。”
寧舒先睡了一覺,什么都不管先是睡了一覺。
寧舒睡得正熟,被手機鬧鈴給吵醒了,寧舒睜開眼睛,尼瑪,頭巨疼。
一看來到顯示,是夏曉曼,接通了手機,夏曉曼還沒有說話,就先哭了起來,里面都是女人嚶嚶地哭泣聲,隱忍又婉轉,讓寧舒沒睡醒的頭都要炸了。
哎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