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稿被偷了,只能重新設計,如果不快點設計出來,馬上就是春裝上市的時間,工廠就拿不出貨來。
這件事還不是一般地麻煩。
寧舒揉了揉額頭,之前的元素都不能用了,寧舒猜測,設計稿已經到某些人的手中吧。
設計師加班加點重新設計,寧舒基本也是一晚一晚不睡覺,審核這些設計稿,寧舒畢竟不是專業的設計師,提出意見太多,反而對設計師干涉太多了。
寧舒有時候就是提出一個概念或者元素,讓設計師發揮。
寧舒咕嚕咕嚕喝掉一杯咖啡之后,揉了揉發黑的眼圈,接到偵探事務所負責人的電話。
到了咖啡館,寧舒看到咖啡,覺得有點渴,咕嚕咕嚕先灌了一杯咖啡。
負責人:咕嚕…
“這次有什么收獲。”寧舒問道。
負責人把筆記本電腦推到寧舒的面前,點擊了一下鍵,寧舒看著屏幕,然后就看里面兩具白花花的身體滾在一起,張嘉森的表情愉悅而邪魅,薛蔓蔓卻一臉地享受,
就像是兩條蛇纏繞在一起,讓寧舒感覺很惡心,看視頻顯示的時間,果然是那天下午,下午跟薛蔓蔓在一起,晚上卻要跟她說要生孩子,
呵呵噠。
寧舒一臉淡漠地看著視頻,一會就響起了比較羞恥的聲音。
咖啡館比較安靜,陡然一聲比較高昂的羞恥聲讓咖啡館里的人都看向了寧舒。
寧舒立馬把電腦合上了。
有了這個東西,基本就是勝券在握。
負責人將u盤從筆記本上拔下來,遞給寧舒說道:“這是你想要的。”
寧舒收起了u盤,點頭說道:“嗯,可以。”
寧舒將u盤上的內容復制了好幾份,然后將u盤放到了銀行保險柜里。
經過一段時間的積攢,寧舒發現自己手中東西證據越來越多,自己就跟個小松鼠一樣一點一點地積攢松果。
不過現在不是提出離婚的時候,一并發作才好。
寧舒回到工廠,剛進辦公室,就聽到里面鬼哭狼嚎的,走進去一看,就看到張嘉森媽媽坐在地上,手拍著地,嘴里喊道:“殺千刀的,怎么有這么心狠的媳婦,把自己姐夫都送進派出所。”
不少的工人都圍在張嘉森媽媽周圍,竊竊私語的。
不光是有張嘉森媽媽,還有張嘉森的姐姐張問蘭,張問蘭哭哭啼啼的,張嘉森爸爸坐在椅子上一臉鐵青。
看到寧舒過來了,張嘉森媽媽立刻朝寧舒撲過來,“你這個黑心肝的,你為什么要把你姐夫弄去坐牢。”
“弟媳婦,求求你,讓合宇回來吧。”張問蘭噗通一聲給寧舒跪下,“他有千般不好,他也是我的丈夫,如果他去坐牢了,我們娘倆該怎么活下去。”
“兒媳婦,這算是家事,怎么能鬧到這種地步,有什么事情回家去解決,家丑不外揚,你這樣做把張家的臉都丟盡了。”張嘉森爸爸臉色不善,一張老實醇厚的臉上帶著凌厲,身上的氣勢到跟張嘉森差不多。
帶著一家之主的絕對威嚴。
寧舒一走進來就迎接張家人的狂風暴雨,寧舒臉色不變,先把這些圍觀的工人都趕去工作了,把辦公室的門一關,淡淡地說道:“你們這是干什么?”
“弟媳婦,求你不要把孩子他爸關去坐牢,沒有了孩子他爸,我們娘倆該怎么活啊。”張問蘭哭著朝寧舒哀求道,一副天塌下的樣子。
寧舒非常淡定地抿了一口咖啡,活不下去?沒有這樣好吃懶做,不養家糊口的男人會活得更好吧,離不了男人?離開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這就是女人的悲哀,哪怕這個男人再混蛋,都離不了,沒有信心和勇氣為自己而活,寧舒看著可憐的張問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張問蘭已經卑微到泥土中去了。
這個世界對女人總是那么多的惡意。
“苗妙妙,你要不把你姐夫放出來我跟你沒完。”張嘉森媽媽對著寧舒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簡直是大逆不道,怎么能做這樣事情,把自己家里的人送去坐牢。”
“你們知道覃合宇做了什么嗎?他偷了公司的設計圖,錢了,至少給公司造成了百萬以上的損失。”寧舒淡淡地說道。
張嘉森爸爸說道:“就算是這樣,你也該跟家里人,不該這樣做,老張家不出這樣的丑事,你這樣做根本就沒有把你的丈夫放在心上。”
寧舒勾著嘴角說道:“這件事嘉森也是同意的。”
“有什么事情你們去找嘉森。”
“嘉森不可能這么做的,肯定是因為你非要這樣做。”張嘉森媽媽指著寧舒,手指差點戳到寧舒的鼻子。
“出去,我要工作,有什么事情晚上回去再說。”寧舒冷聲說道。
張嘉森媽媽賴著不走,非要讓寧舒把自己的女婿弄出來,寧舒很不耐煩,直接讓保全把人弄出去。
張嘉森媽媽就在工廠大門口逢人就哭喊,嘴里念叨著狠心的兒媳婦,怎么的怎么的。
張問蘭就跪在門口,一直哭一直哭。
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寧舒知道張嘉森媽媽是想要用輿論讓她妥協。
只是寧舒一點都不在意,這個工廠的員工都是靠著苗家吃飯,難道會為了不認識的人得罪自己的東家?
從出事到現在,張嘉森都沒有出面,只是給寧舒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里說替自己的媽媽道歉,他媽媽只是太擔心姐夫了,然后他會盡力勸說自己媽媽巴拉巴拉巴拉。
但是張嘉森媽媽跟工人一樣準時準點到工廠門口,哭天搶地的。
相比于撒潑的張嘉森媽媽,張問蘭就是走弱勢的路線,跪在地上默默流淚,有時候還帶著自己的女兒一起跪。
對此,寧舒簡直是哭笑不得,但是同樣不管不問,要鬧就鬧吧。
而且張嘉森對于這件事的態度是放任的,以張嘉森的本事,還能勸不住的媽媽,會沒有本事弄出覃合宇?
張嘉森這是故意讓自己的媽媽和姐姐在員工面前落她的面子,折損她的威嚴。
寧舒只是冷笑一聲,沒有理睬這些鬧騰的人,越理她蹦達得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