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畫看到這兩個人臉色特別不好,冷聲說道:“你們來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們,何大花,何小花,就是何家村所有人都害怕你們,我也不怕你們。”
帶著粗粗金釵的何小花有些委屈,“溫先生,我就是想給送一點吃的過來,你對我這么兇做什么。”
寧舒立刻說道:“人家姑娘也是一片心意,何姑娘,我們正好餓了,多謝你送東西過來。”
溫如畫鐵青著臉朝寧舒說道:“不準吃,我溫如畫不受嗟來之食,更何況這些東西都是村長搜刮的民脂民膏。”
何大花頓時猙獰著一張肥臉,用扇子指著溫如畫,粗聲粗氣地喊道:“姓溫的,你哪只眼睛看到這些東西是老子老爹收刮來的,你眼睛是長在屁股上的,這些東西都是老子家里自己養的,你腦子有問題,連眼睛都有問題。”
溫如畫臉色淡漠,“誰知道呢。”
“哎喲,我這暴脾氣,何小花,別把這些東西給這種人吃,給狗吃,狗還知道給老子搖尾巴呢。”村霸何大花朝自己的妹妹喊道,“給這種人就是浪費糧食。”
“哥哥,你不要再說了,溫先生不是那樣的人。”何小花把飯菜放在了院子里簡陋的石桌上,朝溫如畫說道:“溫先生你家里來了客人,要東西招待,這些飯菜就當是我為學堂的孩子交的束修。”
嘖嘖嘖,寧舒在旁邊看著直搖頭,說真的這個何小花也是一個好姑娘,只是脾氣不好。
“對,對,謝謝何姑娘,我們正好餓了,我是白琴湘,我是溫如畫的表妹,這次是來投靠表哥的。”寧舒朝何小花說道。
何小花的眼神里帶著敵意,叉著腰問道:“你和溫先生是什么關系。”
寧舒招呼月蘭坐下吃飯,回答何小花:“不是跟你說了是表妹嗎?放心,我和表哥之間就是純潔的表兄妹。”
何小花還是有些懷疑,但還是招呼寧舒吃飯,朝溫如畫說道:“溫先生,你也來吃一點吧。”
“我不會吃的。”溫如畫轉身就進了屋里,把門重重一關。
何小花的臉上露出了黯然之色。
何大花大大咧咧地坐在寧舒的旁邊,就跟一個大肉球坐在石凳上一樣,何大花睜大眼睛瞅著寧舒,“美人,何苦跟溫如畫這樣的人受苦,要不到大花哥哥家里去,住好房子,天天吃肉,跟著溫如畫這樣的人是沒有前途的。”
寧舒轉過頭來看著這個滿臉橫肉的何大花村霸,這兩兄妹也是絕了,哥哥是村霸,妹妹是村花,簡直獨領風騷啊。
但是寧舒看何大花都要比看溫如畫順眼多了,劇情里何大花想要把毀容命運悲苦的木煙蘿送走,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同情木煙蘿,也是有一點私心的,就是他的妹妹瘋了一樣喜歡溫如畫,讓他把木煙蘿弄走。
何大花和何小花到底不是什么惡毒的人,心底絕對比溫如畫善良淳樸多了。
,負心多是讀書人,讀了了一肚子的書肚子里都是彎彎曲曲的。
寧舒聲音輕快地說道:“多謝大花啊,只是這次來我是有目的是,要跟表哥住在一起。”
何大花拿起扇子搖了搖,撇撇嘴說道:“溫如畫那種人算什么男人,別跟他混在一起,別被傳染得腦子不清楚了。”
寧舒笑了笑沒有說話。
寧舒和月蘭吃得很飽,寧舒為了感謝何小花,拿出了好胭脂和一些絹花送給她。
“姑娘,別戴著什么金釵了,你年紀小,適合帶這些絹花。”寧舒跟何小花說道。
何小花很高興,伸出手拍在寧舒的肩膀上,頓時把寧舒砸得咳嗽起來了,艾瑪,這手勁也太大了。
“美人,要不跟大花哥哥家里住,這里哪里能住人啊,我家的豬圈都比這里好。”何大花扇著扇子故作優雅地朝寧舒說道。
寧舒:…
何家兄妹走了,寧舒就聽到門嘎呀一聲開了,溫如畫黑著臉出來了,陰狠地瞪了寧舒一眼,走進廚房用瓢搖了一瓢涼水,混著餅子就吃了起來。
那苦大仇深的表情啊,寧舒直咋舌,她真的完全搞不懂溫如畫是怎么想的。
寧舒走進了溫如畫的房間,看到破爛的書桌上放著很多的書,寧舒倒沒有想到溫如畫這么用功呢。
隨便拿起一本書,翻了翻,寧舒的臉頓時就青了,這本書的內容是一個落魄書生和一個狐貍精的話本,里面的狐貍精是如何地魅惑,何書生之間發生的香.艷事情。
寧舒:…
寧舒又拿起一本書,翻了翻,這本書的內容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大俠一路行俠仗義,殺貪官,受人愛戴。
桌子的書都是一些話本,書生和青樓女子,書生和大家閨秀,而且描寫都很那啥,根本就是古代的黃.書。
溫如畫的飽讀詩書就是這些書?
如此是這種書,不去科考也是理所應當。
難道就看這些書自己擼,寧舒頓時覺得桌上斑斑痕跡,都是溫如畫的那啥。
“誰允許你動我的東西。”溫如畫走進來搶過寧舒手中的書,“滾出去,以后不準動我的書。”
寧舒用手絹擦了擦自己的手,感覺書上都是臟兮兮的,朝溫如畫問道:“表哥,你平時都看這些書?”
“難道你都不溫習書嗎,你平時都是怎么教導學堂的孩子?”寧舒感覺有些惡心,感覺溫如畫有點像禽獸老師。
“那些書早就刻在我的腦子里了,根本就不用看,這些書我不過是閑暇的時候翻翻。”溫如畫淡淡地說道,臉上沒有一點難為情的表情,“男人的事情,你們這些婦道人家少管。”
“表哥喜歡看行俠仗義的書嗎?”寧舒問道,“這個大英雄無視律法,隨便殺人,官員自有朝廷律法懲辦,他這樣也算是草菅人命。”
溫如畫頓時冷哼了一聲,“你懂什么,官場黑暗,等到這些貪官倒霉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早點殺了百姓就少受一點苦,貪官在位一天,管轄下的百姓就多受一天收刮,既然律法治不了這人,就應該有這樣的大英雄站出來,為百姓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