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在外面站得腿都麻了,里面都還在顛鸞倒鳳的,之前寧舒還懷疑齊笙的命根子出了什么事情,現在看來還是很威武的,男主的命根子怎么會有事呢。
寧舒垂著自己發麻的腿,就聽到門嘎呀一聲開了,抬起頭看到齊笙人模狗樣出來了,臉色潮紅,神情愉悅中又夾雜著惱怒,反正就是很難形容。
齊笙看了一眼寧舒丑陋的臉,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以后少爺我來這里了,你就只能在屋外呆著,本少爺不想看到你的臉。”
寧舒:我特么想看到你?
寧舒低著頭沒有說話,齊笙冷哼了一聲就走了。
寧舒走進屋里,就聞到一股濃濃的情.欲味道,李雨菲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只用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臉上都是濃濃的滿足和回味,似乎還在品味。
寧舒捂著眼睛,實在太太污了,真是一個沒有節操的世界啊。
李雨菲睜開眼睛,看到寧舒,朝寧舒露出笑容,說道:“你的法子還挺管用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笙哥哥這么興奮呢,這么熱情狂野好像要把我給吃了一樣,到現在我的腿都還是軟的。”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她這么純潔的人不適合聽到這些話。
寧舒連忙轉移話,“少爺怎么不留下過夜?”
李雨菲的生意帶著濃重的鼻音,貌似有些羞澀地說道:“我和笙哥哥還沒有成親,不適合留下來過夜。”
寧舒:…
簡直就是脫了褲子放屁,這動靜齊府每個人都知道你們那啥了,現在又要裝作恪守禮儀的樣子嗎?
別這么作。
寧舒木著臉看著李雨菲,李雨菲的臉上還帶著恍如隔世爽快感,閉著眼睛睡著了。
寧舒:好歹到被窩去睡啊,在這大廳里光溜溜睡覺真的好嗎?
寧舒轉身就走了,而且門都沒有關。
回到住處,月蘭連忙過來朝寧舒問道:“小姐,那個女人沒有把你這么樣吧。”
“沒事,你家小姐好著呢。”寧舒感覺真累,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寧舒睡得正香的時候,就被人從給床上揪起來了,寧舒睜開眼睛,看到是李雨菲身邊的丫鬟,頓時說道:“大姐,到底有什么事情都不讓人睡覺的。”
小丫鬟說道:“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睡,小姐找你有事。”
寧舒撇撇嘴,跟著小丫鬟去見李雨菲了,李雨菲整個人都好像是籠罩在艷霞中一樣,皮膚粉嫩嫩的,一看就是被人給滋潤的。
簡直就是艷光四射。
“小紅,過來,這是賞給你的。”李雨菲給了寧舒一個荷包,寧舒打開一看是兩錠沉甸甸的銀子呢,寧舒飛快收起銀子,不要白不要。
“這次你做得很好。”李雨菲說道,“昨天晚上我看笙哥哥有些不太喜歡鞭子呢,有其他的方法嗎?”
寧舒挑著粗大的眉毛,說道:“不喜歡鞭子,那就滴.蠟,還是要用鞭子,這次不是你打少爺,讓少爺打你,這些事情是要慢慢磨合的,等少爺喜歡習慣了這種刺激的方式,就對其他女人沒有什么興趣了,自然以后心都放在雨菲小姐這里了。”
“那你幫我準備。”李雨菲說道。
寧舒點點頭。
寧舒齊笙不會來找李雨菲了,畢竟昨天晚上叫得那么凄慘,但是齊笙還是來了,看著美麗無比的李雨菲,一臉的糾結。
寧舒覺得齊笙骨子里還是有的潛質。
齊笙自己也感覺到了,鞭子打在人的身上,火辣辣的引起一股顫栗,又疼似乎又帶著歡愉,這種奇怪的感覺讓齊笙感覺很奇怪,感覺到了一種不一樣的體驗和歡愉。
所以在糾結了許久,齊笙還是來找李雨菲了,當場里面又進行了新的方式。
蠟燭滴在胸膛上,齊笙的表情似痛苦似歡愉,手中揮舞著鞭子,抽到跪撲在地上,四肢著地的李雨菲身上,鞭子抽打在李雨菲在白皙的皮膚上,瞬間就冒出了紫紅的鞭痕,卻讓齊笙感覺熱血都沖到了腦袋里,頭發根根炸起,整個人都像是被雷擊了一般,電的渾身細胞都在顫栗。
李雨菲痛的直叫,但是齊笙卻更加興奮,不停地抽打李雨菲。
寧舒就在門外從門縫里看著里面限制級的畫面,她這算不是是給這兩人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不要太感謝她。
接下來的時間,李雨菲和齊笙都好像樂此不疲,大大出乎了寧舒的預料。
這,這特么也可以啊?!果然是毫無邏輯的肉.文世界,只需要一點火星就能燎成大火,大有停不下的感覺。
寧舒腦子里的理論知識都給李雨菲給掏空了,然后李雨菲和齊笙自己想辦法完成花樣來,那些畫面看的寧舒都是目瞪口呆的。
捆綁,讓下面塞東西,寧舒看的有些惡心了,簡直了,人性的邪惡只需要一點引發就可能爆發出來…
寧舒決定撤了,看齊笙和李雨菲玩得很高興呢,讓這兩個人一輩子搞在一起吧。
晚上,寧舒趴在院墻外,看著李雨菲房間,房間里燈火燈火通明。
寧舒正在等著驚喜呢,等到了有了驚喜,立馬就閃人了。
“小姐,你好了沒有,奴婢不行了。”月蘭喘著氣說道,費力地抓住了肩膀上寧舒腳腕,防止寧舒掉下來。
“馬上,馬上就好了,幸苦親愛的了。”寧舒站在月蘭的肩膀上,盯著李雨菲的房間,緊接著就聽到李雨菲的一聲變聲的哀嚎,這哀嚎聲含著無限的痛苦,和平時那種似痛苦似歡愉的聲音是不一樣了。
寧舒頓時想仰天長笑。痛苦的聲音還在繼續,寧舒從月蘭的肩膀上跳下來,連忙朝月蘭說道:“哎呦,真是幸苦我的小乖乖了。”
一身黑衣蒙面的暗衛看著寧舒和月蘭,出聲道:“小姐,你要想看什么,完全可以坐在院墻上,何必這么麻煩要踩在人的肩膀上呢。”
寧舒覺得暗衛哥哥是心疼月蘭了,所以才這么說,連忙用胳膊肘碰了碰月蘭,月蘭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寧舒。
“小姐,你到底在看什么?”月蘭朝寧舒問道。
寧舒揮揮手,“小孩子不適合知道,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