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笙的身上,木煙蘿感覺到了尊重,齊笙不像是其他男人一樣,他很溫和,雖然她是被齊笙買回來的,但是齊笙給她的感覺就是不太一樣。
在齊府,木煙蘿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沒有兩個虎視眈眈的男人,天天拉著她做那樣的事情。
木煙蘿以為這輩子就會這樣平安度過,對齊笙很有好感,甚至推心置腹將自己的身份和之前兩個男人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齊笙。
齊笙病沒有嫌棄木煙蘿,說他很早就知道了木煙蘿的身份,畢竟京城滿大街都是木煙蘿的通緝令,他對木煙蘿的過去不在乎。
木煙蘿的心里更加感動了。
于是在某天某夜,一男一女自然是進行心與心的結合,身體交流的活動。
木煙蘿覺得這段時間是東華國國破之后最舒心的日子了,雖然每天的日子都是在等待齊笙的日子中度過。
但是齊笙沒有給木煙蘿一個確切的身份,姬妾不是姬妾,正妻不是正妻,有時候木煙蘿多愁善感地覺得齊笙還是嫌棄她,嫌棄她曾經和兩個男人有肌膚之親,還流過產。
之后有很長一段時間,齊笙在也沒有來找過木煙蘿了,木煙蘿就每日苦巴巴地等著齊笙來,后來才得知齊笙青梅竹馬的真愛回來了。
木煙蘿本來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再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就跟天塌了一樣,跑去找齊笙,正好撞見齊笙正跟青梅竹馬滾在一起。
木煙蘿質問齊笙,齊笙摟著青梅竹馬真愛,說木煙蘿只不過是一個破鞋而已,他買回來的妓女而已,根本比不上自己的心里朱砂痣真愛。
然后木煙蘿又慘遭拋棄,整個人頹廢得不行。
雖說齊笙口中嫌棄木煙蘿,但是還是非常迷戀木煙蘿的身體,還是時常去找木煙蘿,但是自從從齊笙的口中得知了如此讓人心碎的真相,木煙蘿就再也不讓齊笙上榻了,終日以淚洗面,期期艾艾,受到了極大痛苦一樣。
木煙蘿這個樣子讓齊笙有些厭煩,雖然她的身子美妙,讓人欲罷不能,但不想上像死魚一樣躺著的女人,齊笙也就越和真愛一起,木煙蘿更加傷心,吃不香睡不著,折磨自己,弄得憔悴不已。
總之就是糾結糾結再糾結,惡心循環循環再循環…
雖說齊笙對木煙蘿很是厭惡,但是卻時常去找木煙蘿,想要ooxx,但是都被木煙蘿哭哭啼啼拒絕了。
卻讓真愛女配懷恨在心。
然后就開啟了惡毒女配陷害女主的事情,青梅竹馬假孕了,整天在木煙蘿的面前秀恩愛,秀孩子,讓木煙蘿心肝都挪了位置,
女配的肚子里沒真貨,然后設計了木煙蘿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肚子里的假貨也理所應當消失了。
得知這件事的齊笙憤怒極了,也不聽木煙蘿的解釋,直接把木煙蘿丟到了地牢里折磨。
木煙蘿在地牢里受盡了折磨,恰好這時齊笙的生意又出了一點問題,忙著解決問題,忙的忘記了地牢了木煙蘿了。
地牢的木煙蘿被真愛女配折磨著,身上布滿了各種傷痕,真愛女配最嫉妒的就是木煙蘿的這張臉,直接將木煙蘿的臉給毀了。
當齊笙想起木煙蘿的時候,木煙蘿就剩一口氣吊著了,在加上木煙蘿的臉毀了,齊笙也就聽從真愛女配的話,把木煙蘿送到了離齊府十萬八千里之外的莊園去了。
木煙蘿就是在這樣心傷身虐的情況被送走了,但是木煙蘿走了之后,齊笙心中的思念卻越積越多,大有相思成疾的趨勢了,又得知自己心頭的朱砂痣既然是如此惡毒,果斷不愛真愛了,跑去找木煙蘿了,但是木煙蘿卻已經消失了。
所以,木煙蘿每遇到男人都會要一場這樣一場刻骨銘心的感情啊。
寧舒覺得齊笙這丫比之前的司徒擎宇和洛君焱還要可惡,這丫采取的是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木煙蘿的放在的身上,讓木煙蘿愛上他,走的是攻心的路線。
用溫潤如玉的表象獲得木煙蘿的心,之后卻殘酷對待木煙蘿,雖然后來領悟了自己對木煙蘿的感情,但是木煙蘿付出太大的代價,容貌毀了,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沒有了。
真特么慘,再加上木煙蘿本來優柔寡斷,遇到事情又喜歡自虐。
真是讓寧舒這個旁人看著都覺得心肝脾肺腎都移了位置了,太特么慘了。
寧舒和月蘭把房間都收拾好了,一個像是管事嬤嬤的女人走進來,朝寧舒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少爺的貼身侍女了。”
寧舒:(⊙0⊙)
她這個丑樣子怎么就成了齊笙的貼身侍女了,都這樣了齊笙還能看上她不成,難道這就是男女主之間的吸引力,劇情無時無刻都要把男女主湊在一起。
“嬤嬤,貼身侍女都需要做什么?”寧舒看著管事嬤嬤,一臉羞澀地問道。
管事嬤嬤啐了寧舒一口,“呸,你也想得太多了,你只需要給少爺端茶倒水,然后替少爺做一些雜事,你該不會以為就你這個樣子,還想鉆到少爺的床.上去不成,少爺的心里已經有了雨菲小姐了,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成了,如果你有什么歪心思,少爺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寧舒做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月蘭立刻不忿地說道:“我家小姐怎么了,我家小姐貌美如花,你怎么這么瞧不起我家小姐,我家小姐還是丞相,唔…”
寧舒立刻捂住了月蘭的嘴巴,朝管事嬤嬤說道:“奴婢都記住了,奴婢一定謹守本分,好好伺候少爺,讓少爺舒舒服服,美美妙妙的。”
管事嬤嬤高高在上嗯了一聲,寧舒連忙狗腿遞過去一錠銀子,讓管事嬤嬤的眼睛都亮了,“你很有前途。”
寧舒立刻羞澀地說道:“多謝嬤嬤夸獎,在齊府還希望嬤嬤多多關照。”
等到管事嬤嬤走了,月蘭立刻說道:“小姐,你這是做什么啊,這么委屈來做這個,我們幸苦賣身葬父的錢就給了那個嬤嬤一半,奴婢心里都在淌血。”
“你家小姐自有你家小姐的計劃。”寧舒翹著二郎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