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寧舒這么巴拉巴拉說了一通,司徒擎宇強制忍住心里的暴戾,想要抓住寧舒的手,奈何寧舒的手背在身后,只能將手放在寧舒的肩膀,深情地說道:“木煙蘿,我心悅你。”
寧舒頓時露出了牙酸的表情,呲牙咧嘴的。
司徒擎宇俯下頭來想要吻寧舒,看著越來越近的臉,寧舒真想吐他一臉。
說了這么多,就是想要得到她的身體啊。
寧舒偏過頭去,避開了司徒擎宇的嘴唇,悲悲切切地說道:“將軍是想得到煙蘿嗎?”
司徒擎宇的神色閃過一絲不耐,他和攝政王打的賭,不過是一場獵艷游戲,但是這個女人還真的拿喬了,讓司徒擎宇的心里翻騰著戾氣。
寧舒自然是看到了司徒擎宇不善的眼神,但是面上一副傻白甜,大聲說道:“將軍大人,請你尊重我,愛我就要尊重我,我們還沒有成親,不能做這樣違禮的事情,難道將軍愛的就是煙蘿的身體嗎?”
司徒擎宇面色飛快閃過一絲不悅,握著寧舒的肩膀說道:“是本將被你吸引了,有些情不自禁了,本將自然是尊重你的,會八抬大轎迎娶你的,你就等著成為我的娘子吧。”
寧舒牙酸地更厲害了,忍不住低頭露出鄙夷的神色,貌似有些害羞地說道:“謝謝將軍,將軍你先走吧,小女子有些累了。”
寧舒轉身就進屋了,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司徒擎宇臉色黑沉黑沉的,幾不可查地冷哼一聲,背著手轉身就走了。
寧舒從門縫看到司徒擎宇走了,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腮幫子,司徒擎宇這個家伙想要破壞游戲規則,誰能得到她的心,她就歸誰,司徒擎宇剛才想直接推到她。
滾遠點,看樣子是要離開這里了,等到司徒擎宇不耐煩,她就等著被強吧。
第二天晚上,寧舒準備一桌豐盛無比的飯菜,好幾壇美酒,然后每壇酒里都放了一大包的藥,然后撩起袖子,把手伸進壇子里,使勁攪拌了兩下,讓藥粉徹底化在酒水中。
等到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后,寧舒一臉高貴冷艷地等著司徒擎宇和洛君焱過來。
司徒擎宇和洛君焱是一起過來的,兩人一走進屋里的時候,整個屋子都被兩個人都光彩照亮了。
寧舒心里感嘆,卿本佳人,奈何是變態。
“兩位請坐,今天小女子請兩位吃飯,是有事情跟兩位說。”寧舒殷勤地招呼司徒擎宇和洛君焱坐下。
洛君焱看著寧舒,說道:“今天你很美。”
寧舒羞澀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臉,憋著氣把自己的臉憋紅了,然后才說道:“多謝王爺夸獎,小女子愧不敢當。”
“確實很美,煙蘿天下第一美人名至實歸。”司徒擎宇也說道。
寧舒低著頭又是羞澀一笑,拿了兩個大碗放在兩人的面前,說道:“煙蘿自知是蒲柳之姿,能等到王爺和將軍的垂憐,已是煙蘿最大的福氣。”
寧舒一邊說著,一邊往兩人的碗里倒酒,“今天小女子請兩位過來,是要把煙蘿心里的真實想法告訴兩位。”
“煙蘿,你有什么就說吧。”洛君焱有些焦急地說道。
寧舒又憋著氣,把臉憋得通紅,才羞澀一跺腳,說道:“煙蘿實在是不要意思說,你們先喝酒。”
洛君焱率先把一碗酒給干了,一滴不剩,司徒擎宇沒有動,他是打仗的人,心里自然無比警惕,再說了司徒擎宇的心里并不相信寧舒。
寧舒見洛君焱一口悶了,臉上更加羞澀,滿面紅暈,低著頭羞澀地說道:“王爺你好厲害。”
一碗酒下肚,洛君焱的臉色有些發紅,聽到寧舒的話,挺了挺胸膛,朝寧舒說道:“本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以后會對你好的。”
寧舒眼波粼粼地看著洛君焱,一副愛你在心口難開的樣子。
司徒擎宇皺了皺眉頭,冷哼了一聲,也一口干掉了碗里的酒水,寧舒立刻說道:“將軍,你和王爺一樣厲害。”
寧舒又給司徒擎宇倒酒,“將軍征戰無數,英姿勃發,煙蘿還從來沒有見過像將軍這樣給人安全感的男子。”
洛君焱舉起酒碗,朝司徒擎宇挑釁道:“司徒將軍,本王敬你一杯。”
司徒擎宇面不改色,跟洛君焱碰杯,兩人都一飲而盡。
寧舒有些焦急地跺了跺腳,說道:“你們不要為了這樣拼酒,吃菜吧,這樣喝酒多傷身體啊,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不要為我這樣。”
洛君焱伸出手制止寧舒說話,淡淡地說道:“這是男人之間的決斗,跟你沒有關系。”
寧舒捂住心口,扭曲著一張臉搖著頭說道:“可是煙蘿不希望你們這樣,別這樣。”
快喝,快喝,喝死了最好。
“你別管。”司徒擎宇朝寧舒說道。
寧舒老老實實聽話,就在一旁看著兩個男人拼酒,開始都是用碗,后來就直接抱著壇子喝。
寧舒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兩個男人往死里喝,最后醉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丫頭,該上工了。”寧舒對月蘭說道,月蘭懷里抱著包裹,說道:“小姐,我們現在就走嗎?”
“等會,好人做到底,把兩人拖到床上去。”寧舒撩起袖子說道。
月蘭乖巧地哦了一聲,放下包裹,拉著司徒擎宇的手臂,直接把人拖動床上。
哎呦我去,沒看出來這丫頭勁這么大,寧舒拽著洛君焱的衣服,鉚足了力氣拖人,寧舒的臉都憋得通紅了,但是地上的洛君焱紋絲不動。
“小姐,你在干什么啊?”月蘭朝寧舒問道,“我們該走了,暗衛還在等著我們呢。”
寧舒喘著粗氣,說道:“快過來幫忙,我搬不動。”
月蘭連忙過來和寧舒一起拖,把洛君焱也搬上床了,寧舒伸出手解開了洛君焱的衣服,一會的功夫,洛君焱就光溜溜了,最私密的地方都露出了。
月蘭目瞪口呆,捂著眼睛問道:“小姐,你這是在做什么啊。”
“做好人。”寧舒又利索把司徒擎宇的衣服剝光了,清一色遛鳥。
“小姐…”月蘭用手捂著眼睛,從指縫里看兩個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