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鳳堅持跟著校醫大叔的理由很充分,這里很荒涼,靠近邊境,根本就沒有什么人,還有這么多的物質,難道要靠著兩條腿走,人背著這些東西走。
再說了現在隊伍只有三個人了,她,孤狼和狼蛛,雛鳳潛意識已經把寧舒踢出隊伍了。
如果遇到喪尸怎么辦,背著這些東西跑得過喪尸嗎,如果再遇到變異進化過的喪尸,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抵御變異的喪尸。
孤狼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但是就是莫名不想跟著那個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給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心里很是排斥。
但是雛鳳的理由很充分,隊伍中的另一個男人狼蛛也是站在雛鳳這邊,二對一,孤狼只能妥協,拉著雛鳳的手,說道:“離那個男人遠一點,我看他對你意圖不軌,不要被騙了。”
被人說成變態的校醫大叔老神在在的,根本就不在意孤狼意有所指的話,這么淡定,寧舒都不得不佩服了。
其實寧舒蠻了解孤狼為什么不愿意跟著校醫大叔走了,實在是校醫大叔太牛了,光芒太刺眼了,把男主的光輝都掩蓋了。
男主那是什么人,天生心里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有自己的驕傲,怎么可能忍受在別人之下。
但是現在的情況孤狼只能忍著心頭的憤怒,往車子上搬東西,一邊用憤恨的眼神看著校醫大叔。
校醫大叔默默看著自己的手指甲,根本就不理睬他,把孤狼氣得一張俊臉鐵青的。
等到東西搬完了,三人才上車,狼蛛看到悠哉悠哉的寧舒,忍不住出聲刺道:“有些人就知道吃白食,就不知道幫忙。”
她到底哪里得罪這個家伙,總是找她的麻煩,嘩了狗了。
“你們這不是搬上來了嗎?有我沒我有什么關系。”寧舒現在仗著有校醫大叔在旁邊,腰板硬硬的。
“你…”狼蛛朝寧舒舉了舉拳頭,又忌憚看了校醫大叔一眼,諷刺寧舒,“以為找到了大靠山。”
寧舒一臉得意。
“狼蛛,別鬧了。”雛鳳說了一聲狼蛛,又朝校醫大叔說道:“這位朋友,你接下來要去什么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寧舒的錯覺,雛鳳跟校醫大叔說話的時候,聲音顯得柔媚了許多。
其實,這是正常現象,想他們這樣的特工,為了完成任務,是有必要利用自身的優勢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就好比雛鳳有火爆的身材,美麗冷艷的臉,這就是她的優勢。
寧舒朝對著車子的后視鏡看了看自己這張臉,臉上灰撲撲的,還有干掉的腦漿,五官平凡,亂糟糟的頭發。
一個字,不堪入目。
寧舒看著了一眼冷艷的女主君,默默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把毛躁的頭發給理順了。
艾瑪,她果然是成了女主的襯托,隊伍中就兩個女人,她的存在就完美存托了雛鳳,完全懷疑原主的存在就是這個作用。
苦逼!
聽到雛鳳的話,校醫大叔挑了挑眉頭,轉過頭來看著雛鳳,雛鳳幾不可查地挺了挺自己胸,又說道:“你要去什么地方?”
校醫大叔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問道:“你們打算去什么地方,我就跟著去。”
聽到這話,雛鳳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顯得她的臉更加美艷了,而孤狼卻冷著一張臉。
校醫大叔就這么加入隊伍了,雛鳳說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氣得孤狼整天拉長著一張臉,遇到喪尸的時候,第一個沖上去,對著喪尸一陣泄憤。
但是雛鳳卻越來越信任校醫大叔了,而每次寧舒看到校醫大叔眼鏡泛著冷光的時候,就心里發緊。
尤其是看到雛鳳面對校醫大叔的時候,居然還有一絲小女兒心態的樣子,寧舒更加驚悚了。
大叔,你這是要逆襲當男主的節奏啊。
末世就是這么現實,人性在這極端的環境中,就會放大無數倍,人類原始的規則,弱肉強食,強者為尊表現得淋淋盡致。
崇拜強者,臣服強者是本能。
大叔手中有先進的武器,快捷的身手,每次面對喪尸的時候都不慌不忙的,更加可貴的是,這個男人就好像不是生活在末世中一樣,干凈的衣服,指甲修剪得整潔,渾身沒有一點污垢,顯得異常有魅力。
反觀孤狼,整天氣得對著被爆頭的喪尸一頓狂砍,狂踩,沒有一點風度,衣服上都是污垢,渾身都是汗臭味。
有了這么一個對比,孤狼簡直被襯托到了泥土里,男主光環都暗淡無光了。
不過讓寧舒比較在意的,雛鳳他們一行人的目的,他們還找不找基因液了,已經找了不少的日子,但是都沒有找到基因液。
寧舒摸了摸自己兜里的基因液,這個基因液還是之前從變異喪尸手中拿的,當時的校醫大叔是嫌瓶子臟,寧舒就把瓶子收起來了,但是這么長的時間,大叔都沒有跟她要。
寧舒自然也不會傻傻把基因液交給大叔,寧舒一直都挺好奇,這基因液到底是什么個東西,居然能把世界搞成這樣樣子。
根據原主的記憶,特工組長官說的,其實是國家想搞強化身體,改善基因的東西,而負責這個項目的就是代號瘋子的基因科學家,但是卻沒有想到東西是搞出來了。
奈何不是每個都能強化,一半的幾率能激活人體的高級基因,覺醒異能,一半的幾率就是成為沒有痛感,力大無窮只有食欲的怪物,而且自身攜帶的病毒能夠把人類同化成自己的同類。
搞出這些事情的大叔自己跑了,拿著東西跑了,而實驗室里的怪物沖了出來,禍害世間了。
實驗室好運被激發異能的人都被國家給收編了,為了追回被大叔帶走的基因液,才有寧舒一行人的任務,而孤狼雛鳳知道基因液有這樣的作用,才生出了背叛國家,昧下了基因液。
大叔,你還真是造孽啊。
大叔跟著這個隊伍的目的又是什么,難道大叔有解剖女主的癖好。
“過來。”校醫大叔朝寧舒招手,就好像是逗小狗的感覺,寧舒黑著臉走過去,問道:“大叔,什么事?”
“來,把這根鋼筋扳斷。”校醫大叔指著拇指粗的鋼筋朝寧舒說道。
寧舒: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