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至堯真的回去上學了,當他回到學校的時候,還是在周老師的班級,因為之前周老師就是他的班主任,回到學校之后,學校起初還擔心他休學這么久,可能跟不上大家的學習進度了。
但等給宋至堯出了一套卷子做了之后,大家就再也沒有這個擔心了,因為他果然如同周老師說得那樣,智商高、學習能力強,即使沒怎么學校上過課,光是自學,居然考出來的成績都幾乎滿分,這簡直就是個學神啊,以前真的是被家里的破事耽擱了,其他老師都惋惜不已,唯有周老師是高興的,這個好苗子終于被他帶回來了…
周老師把宋至堯帶到他班級里的時候,并沒有讓他上去自我介紹,因為周老師也知道以前這班里的學生對宋至堯并不好,歸其原因就是宋至堯家窮以及臉上猙獰的疤痕。
所以現在他就讓宋至堯低調地回去了。
宋至堯的回歸給這個班級的人帶來了多大的震撼,花時初并不知道,她房子的安保系統終于做好了,啟用的第三天,還真的抓到了一個入室盜竊的賊。
那小賊是凌晨三點的時候撬窗進來的,可惜他剛從窗口跳進房里,就被一個強烈的電流電倒了,都沒來得及發出一點聲響。
同時花時初放在床頭柜的手機也響起了警報聲,花時初被吵醒了,拿起來一看,手機屏幕里就出現了她家里的平面圖,在平面圖的其中一個角落有一個紅點,顯然就是擅闖進來的賊了。
“主人,書房有人未經許可,撬窗進入,是否報警?”一個清脆的機械電子女聲響起來。
“抱吧。”花時初打了個哈欠說道。
于是那道電子女聲就又響了起來:“開始搜索最近的警局電話,搜索完畢,開始撥打電話,電話接通…”
“你好,這里是飛羽巷18號507的住戶,有人在今天凌晨三點零九分的時候未經戶主允許,違規撬窗進入住戶家長,請求警方出警。”電子女聲條理清晰地報了警。
那邊的敬察聽出了這是個電子聲音,以為是有人惡作劇打來的,又詢問了好幾次,順便把報假警的后果說了一遍。
“花花,我來說吧。”花時初沒想到敬察居然不信電子系統報的警,只好自己拿起手機說話了。
“警官你好,我家里真的進了賊,不是假的,剛剛說話的是我家里的安保系統管家,她是個電子精靈,但她說的話是真的。”花時初解釋了一遍,敬察才終于相信了。
過了十分鐘后,果然有兩個敬察上門來了,花時初給他們開門,帶去了書房,那個被電倒的賊還暈著呢。
其中一個敬察見了,嚇了一跳:“你對他做什么了?沒把人打死吧?”
花時初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說:“當然沒有,我怎么可能殺人?他沒事,只是暫時被我的安保系統管家電暈過去了,很快就會醒,你要是不信的話…”
花時初看了一眼自己的書桌,發現桌上有半杯自己沒喝完的水,于是拿起那半杯水朝那賊臉上倒了下去。
如今是三更半夜,氣溫才二十度,那半杯水又放了許久,早就冷了,所以潑到那賊臉上的時候,那賊打了個激靈,立馬就睜開了眼睛,一副不知身在何處的茫然。
敬察見他醒了,立馬掏出手銬,毫不留情地把他拷住了,那賊這才反應過來,可惜遲了,他連自己是怎么被抓的都不知道。
還一臉疑惑地問敬察:“我是怎么回事?才進來就被抓了,你們這么跑得比飛機還快?這房子有什么邪門?對!肯定有邪門,我剛從窗口進來就渾身一痛,像是有人用到割了我一樣,但現在我怎么什么傷都沒有?撞鬼了嗎?”
那賊話還挺多,花時初冷笑一聲,花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沒撞鬼,只是撞到了我。”
“你是誰?!”那賊驚慌地抬頭四處張望,花花的聲音可以在房間里任何一個地方響起,那賊自然沒法確定她的位置。
“安靜點!那是戶主的電子管家。”抓住他胳膊的敬察沒好氣地說道,這家伙跑來做賊,害得他三更半夜出警,他自己倒是很有精神瞎嚷嚷。
“什么電子管家?”賊見識少,根本不知道高科技電子管家。
花時初把人送出了家門,忽然其中一個敬察不好意思地問她:“請問花小姐,你家里這個電子管家在哪里買的?智能度高不高,遇到壞人真的能主動報警嗎?要是家里老人暈倒了會不會也報警?我想給父母訂一個,他們身體不好,我又經常值班,實在不放心。”
然后另一個敬察也點頭道:“要是智能度高的話,我也想要!”
花時初有些驚訝地看了他們一眼,沒想到自己的花花似乎挺受人歡迎的,不過,很可惜,目前她的花花是獨一無二的,因此她很遺憾地說道:“我這個系統管家是自己設計做出來的,世界上只有這一個,抱歉了。”
“花小姐你是研究員?科學家?”敬察看著她的眼睛都亮了,一臉敬佩的模樣。
“不是,我只是個計算機專業的大學生,電子管家是自己做出來玩玩的。”花時初笑著說道。
“玩玩都這么厲害,花小姐真是太謙虛了。”另一個警察對花時初的印象立馬又好了一層,“我最佩服你們這些智商高的人了。”
花時初又跟他們寒暄了幾句,才把人送走了。
花花確實算是一個高科技產物,她把自己在以前世界學到的科技知識跟這個世界的科技融會貫通了一下,按沒超出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給自己造出了一個電子精靈管家,這個電子精靈其實比當今所有的電子系統都先進。
那兩個敬察其實很有眼光,而那個小賊就很慘了,成了第一個被花花解決的人。
“宋至堯!你今天放學之后可不可以別那么快就走啊?”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紅著臉站在宋至堯面前,滿懷期待地問他。
宋至堯卻仿佛根本沒聽見她的話一樣,繞過她就走了,把她當成了透明人。
那女孩一下子就羞恥得滿臉通紅,低著頭飛快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