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旺和小海確實聽話,倆個孩子聽林笑笑說表現好,就有獎勵就乖乖點頭,也不問是什么獎勵。
他們倆在地下的草叢里尋找掉出來的板粟,綠色的草叢中藏著一粒粒黑褐色的板栗。孩子的眼睛比大人還尖,倆個小家伙的收獲還不小。
林笑笑帶著倆個孩子和下午的豐盛收獲去找林大伯。她要趕在收工前,下山把這些東西藏到家里。等會收工后人多,興天化日之下拿回家就太打眼,肯定會引起其他人的嫉妒和意見。
林笑笑找到林大伯,說這些東西她一起挑回家,等晚上天黑之后再去她家拿。林大伯也沒意見,這種事只能女人出面,真要被抓還可以撒潑,一哭二鬧三上吊。男人做這種被村干部抓到,只能老實認罰。
林笑笑挑著籮筐下山,等轉到林大伯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她馬上把東西收進空間。空手下山的她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一點不怕遇到人。
走到半山腰,她還真到村里的田寡婦。這個女人是從田家村那邊嫁過來的,和原主成親的那個田家還沾親帶故。田寡婦帶著一個女兒過活,公婆早就過世。這會她孤身一人出現在路上,不知道又是去哪里偷雞摸狗。
兩人相對而行,眼看著越走越近,倆人要迎面撞上,田寡婦突然伸手撞住她。“林笑笑,你下山干嗎?不用掙工分。”
林笑笑冷冷看一眼,按她男人的輩分叫她:“侄媳婦,我做什么不用你管吧?村長和支書都沒發話,你不也剛從山下上來,還說我?”
田寡婦嬌媚一笑,“我下山是看看孩子,我可是像村長請過假,你呢?”她說完還用懷疑的目光打量林笑笑,這是懷疑她偷懶。
林笑笑可是聽過她和村長之間那不可說的二三事,她才不信她請假的鬼話,不過也知道這事鬧到村長面前,村長肯定會幫這女人圓謊。她對田寡婦的風流韻事沒興趣,對她找麻煩卻很 很憤怒。
“怎么?你能看孩子,我就不能下山拿東西。哼,大家都是女人,我突然來了月事,要回家找月經帶,你也要攔著?這事你就是告到村長面前我也不怕,我離開一會犯什么大錯?這撿茶籽的工分又不是計一樣的工分,你有什么意見?”
田寡婦不懷好意的掃過林笑笑高聳的服部,輕蔑的說:“我能有什么意見。哼,我總不能跟著你進廁所看你不是真的來月事,你放一百個心,我怎么敢在村長面前告你的狀。”說完她還上下打理林笑笑,重點放在她的胸部和下半身。
林笑笑要不是知道面前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也沒有聽過她有什么特殊愛好,都會懷疑她是不是起了色心。她故作嬌縱的說:“侄兒媳婦,你要跟我回去看,我也沒意見。你要不是和我走,那我就不和你聊了,我還得抓緊時間,等會被其他人看到也影響不好。”
田寡婦把倆條垂到腰季的麻花辮用力一甩,狠狠的撞了一下林笑笑的肩才離開。林笑笑揉了揉被田寡婦撞到的地方,心里暗罵她,她是覺得這女人有毛病。
她要急著趕下山,也沒時間把田寡婦抓回來找她麻煩,只能把這事記在心里,改天一定要給她厲害看看。她一路小跑著下山,到了山腳下的家里,才把籮筐從空間取出來放在屋里。
當天晚上,林笑笑摸著讓林大壯到家里來,大伯娘帶著林大山也一起過來。家里的小孩子是嚴禁他們過來湊熱鬧,小旺和小海都比蘭花大,一個九歲,一個七歲,都是已經上小學的年紀。他們也被林大伯敲著煙槍警告,說今天的事不能說出去,對誰都不能說,誰敢說就把誰扔進老虎窩喂老虎。
小兄弟倆被爺爺嚇得身子一抖臉色都變了。他們從小聽著老虎窩的可怕故事長大,知道老虎窩的各種可怕傳說,本來就比較怕爺爺,被他一嚇趕緊點頭保證不說去。
白天撿的所有板栗被林笑笑 放在一起,她還特意把空間出產的板栗加了一些進去。空間出產的板栗個頭比較大,比起山上的看著就不同,她也不敢太過分,只能摻進去一成,這樣偶爾有不同還能解釋得通。
大伯娘看著滿滿兩籮筐板栗都忍不住驚訝,她怎么感覺下午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多,當時好像都沒有裝滿。林笑笑故作不知,說她這是晚上光線不好才看著多,實際上和下午比并沒有變化。
大伯娘確實眼神不太好,所以她這輩子連繡花都不會,年輕的那會不知道被人嘲笑過多少次,如今人老了才不要那么強。她指揮大山把板栗平分成三份,一家一份。
林笑笑和林大壯都拒絕這個提議,大伯娘家里人最多,付出也最多,怎么能平分。林大壯更是表示不行,他什么都沒做,不能收下這些板栗,這是在占他們的便宜。
林笑笑也說她一個人,根本就吃不了多少東西,這些東西還是一分為二。大伯娘拿一份走,剩下的她和大哥一起分。林大壯還不同意這個提議,直接說他一點嘗味道就行,不能要她的東西。
林笑笑說這不是她的東西,是山上撿的,這板栗樹也是無主的物,只是她運氣好發現罷了。最后三家人推來推去,大伯娘最終還是同意取走大頭,剩下的一部分他們兄妹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