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嘉轉頭看了一下面目全非的喪尸,連忙搖頭,“我不想變成那樣,咱們也是有同床的情誼,你怎么突然就翻臉了呢?”
太叔帶著手套的手觸碰摁壓扶嘉的喉嚨,“你說你這樣的異能是因為喉嚨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的緣故?”
扶嘉眼神迷茫地看著他,“其他的原因?”
太叔:“那些喪尸很怕你呢,與其說是異能,還不如說,那些喪尸恐懼你,連病毒都在恐懼你呢?”
扶嘉遲疑:“過,過獎?”
太叔看著扶嘉的臉:“都是一樣貪食世界生機的東西,你與喪尸相同也不同。”
扶嘉連連搖頭,“你別這樣說,說得我像個反派一樣,我是人,不是喪尸,你再摸摸,喪尸能有我這么光滑的皮膚和水靈靈的眼睛?”
旁邊的喪尸:…
已死,勿cue!
太叔定定地看著扶嘉,她的臉上眼神里沒有恐懼,沒有惱怒,有的只有一片空洞的茫然。
真不是人的東西!
太叔:“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坦誠相見么?”
扶嘉歪了歪頭看著太叔,突然道:“那你又是哪方的神祗行走于人間?”
扶嘉又說道:“這個是投影吧,神祗行走于人間是不方便的。”老畜生總是帶著她行走于人間,讓她沾染一些塵世的煙火。
太叔瞇了瞇眼睛盯著扶嘉,他說道:“神祗,那你是什么東西?”
“我啊…”扶嘉拖長了聲音,“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是嗎?”太叔拿出了雪亮的手術刀,手術刀在燈光下折射出了光澤,從他的金框眼鏡上一晃而過,在這種情形這種環境下,顯得鬼畜而陰森。
他高高舉起手術刀,噗嗤一聲,手術刀深深扎入了扶嘉的胸膛之中。
“嘶,好痛,好痛…”扶嘉痛得面目扭曲,血沫爭先恐后從她嘴里涌出來,塞滿了氣管,讓她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扶嘉:“你、扎、我、肺、了。”
系統直接嚇哭了:“嚶…”這個狩獵者好變態啊,好變態!
不光要獵殺,還要折磨他們。
活不了了,活不了了…
還刷好感,刷屁的好感,屁用沒有,該折磨還是折磨。
嚶,變態,好變態!
變態怎么會有好感呢,怎么會對人生出好感呢?
電流聲亂碼在扶嘉的腦海中潰敗開來,系統都快嚇到報廢了。
扶嘉:…
是我被扎了肺,又不是系統被扎了,系統怎么這么脆弱?
太叔轉動著扶嘉胸膛上的手術刀,扶嘉的身體疼得直抽搐,血液涌出,扶嘉的嘴像泉眼一樣往外面涌血。
太叔冷漠無情道:“到這個時候還不出來么?”
扶嘉的瞳孔開始擴散了,這具身體已經不行了,雖然還有體溫,但在扶嘉的心中,這具身體已經變得冰涼了,已經沒有一點溫度了。
她立刻離開了這具身體,太叔瞳孔微縮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女人,有一種出于本能的厭惡從太叔的心中生出。
他舉起了槍對準了扶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