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昌旺死了,劉建宏的事情暫時也不用她多費心,丁家二老的身體都挺好,水果超市的生意也很不錯。
一切都很好。
時間也如白駒過隙,轉眼愛憐已經本科快畢業了,因為成績優異,所以愛憐縮短了本科的就讀時間。
這幾年的時間中,丁父避開了前世的車禍,兩位老人身體一直十分健康。愛憐教會女兒認識了幾十個字,和二十以內的數字,只限于認識,她很少開口說,但是這幾年,愛憐卻發現了女兒在建筑方面,有著驚人的天賦。
從開始的拼裝玩具,到后來的實物縮微建筑,每一塊紅磚、空心磚,都是縮小多倍的實物,是愛憐和女兒親手燒制的,建筑用的模版、鋼筋,各種輔料,都是娘倆兒親手制成,親手澆制混凝土,埋設管線,刮大白,鋪地板,做門窗等等。
一幢幢各種各樣的縮微建筑在她們手中建設起來,家中早已經擺不下這些成品建筑,愛憐只好在專門租了一個地下庫房,放置這些女兒的心血。
一開始,這些手工還是愛憐動手的時候多,可是只要女兒看過兩遍后,便能完整無誤地復制出來,再然后,她看過的有建筑的圖片,她都可以自己動手制作出來。
其中的尺寸和比例,居然算得十分準,很少用尺,這讓愛憐驚嘆不已,女兒居然是個天才。
不過,目前為止,她還只限于按照已有的模版制作,不會自己設計,不過她才十一歲,時間還有的是呢。
女兒制成的所有成品,愛憐都留著,這是她成長的見證,很珍貴。
時間走到現在,愛憐對于劉建宏的觀察,也頻繁起來,根據記憶,這段時間是他發生變化的時間段。
記憶中,原主只是對于這個時間段有著模糊的記憶,對于更具體的哪月哪日哪時?她并不是十分清楚。
愛憐沒辦法從記憶中獲取更多的信息,只能嚴密監視著劉建宏。
每天只要是在家,她會時常用精神力掃描著隔壁的情況,不過暫時也沒有發現什么,直到時間進入這一年入冬的十二月初。
十二月三日,天氣晴,但是很冷。
今天是周末,明天休息日,愛憐下午沒什么事就回家了,她每天雖然是都要回家,但是通常是從圖書館中借書回家看,課本上的那點兒東西根本就不夠她學的。
她打算把劉建宏的事情處理完了,還有別的打算呢!
愛憐從不覺得對劉昌旺的懲罰過重了,就憑借原主前世,劉昌旺做的那些事,留著也是個禍害,愛憐并不知道他有沒有禍害別人家的小姑娘,但是哪怕只有女兒這一個,就已經讓她深惡痛絕了。
劉建宏上輩子充當了劉昌旺的保護傘,清理所有對他們不利的證據,又讓原主失去了生計,雖然沒有這些事情,原主如果后期得了絕癥,恐怕也會選擇那樣的結果,但是他們父子倆充當了這一切的推手,同樣不可原諒。
起碼,在愛憐看來不能原諒。
眼下,精神力再次掃描了劉家,剛要撤回來,卻發現今天與平日似乎不太一樣了。
為什么?
因為劉建宏這個邋遢得不能再邋遢的男人,居然在打掃房間。
愛憐回來時,勞動已經接近了尾聲,當然不是他一個人,還有家政。眼下,他正給家政結算工錢,家政已經收拾自己的工具,站在門口收錢,要走人呢。
真是稀奇啊!
這個懶貨,只在他爹劉昌旺死后,他從外面搬回來住時,才找過一次家政收拾衛生,再之后,活得跟豬一樣,從未好好打掃過房間,最多給他自己的房間劃拉劃拉,能容得下他,沒有那么大的氣味罷了。
這次,愛憐發現,包括家里的所有需要清洗的被褥、衣服都洗了,掛滿了陽臺,家政在門口還答應了,明天上午過來收拾那些晾干的衣服被褥等等。
先不說,他怎么會突然間有這樣大的舉動,就說,把洗干凈的衣物收回來,也要人專門來為他做?他得懶到什么程度?
愛憐用精神力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劉建宏。
其實不用太仔細也能夠看得出他的變化來,那就是:劉建宏那滿臉的痘印兒居然都消失不見了,雖然長得還是那樣兒,個頭兒也沒啥變化,瘦得跟排骨仙似的,臉色依然不太好看,但是原來那些十分明顯的痘印兒都消失了,明明昨天愛憐觀察過還在的,為什么今天就沒了?
無論是什么去痘印兒的產品,都不可能一下消除那么多的痘印兒的,他是怎么做到的?難道他也有自己空間中泉眼中的泉水那樣的作弊器?
翻找著記憶,前世,劉建宏也是一點點地變化著的,最后,居然像是二次發育似的,身高都長高那么多,最后,完全像是變了個人,為此,好像劉建宏的身份證都是重新辦理的。
為什么原主知道?因為她曾在行政服務中心,辦理身份證的那個地方見過劉建宏,當然是后來變化極大的劉建宏,他曾在那里報失過身份證,而那次是去照相,重新辦理的。
神特么丟了,明明是身份證上和本人的差距過大,沒辦法用了,才是真的。
即使是辦理照相時,人家公安局的人也對他當前的面貌與局里檔案數據庫中的人對不上,她清清楚楚聽到劉建宏說道,他長胖了,又好好地保養了自己,以及在美容院進行了微整,再加上他的面貌與原照片還有些相似之處的,再加上他提供的戶口等其它證件,再加上劉建宏自己也找了熟人,起碼能夠證明他本人真的是劉建宏。
那時他雖然還沒有后期那樣發達,但是已經開始積累了一些人脈,所以身份證順利地辦成了。
而現在,他的變化已經開始了嗎?
精神力掃描著他整個人,并未發現其它什么異常,又掃描他家的角角落落,還是一樣沒什么不對,怎么回事兒?
暫時沒發現什么,愛憐有些不甘心,可是又找不出什么不同來,只能暫時作罷。
快穿之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