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能耐下性子聽愛憐說道:“姐,當初是我太沖動了,想得少,沒有聽你話,如今跟他過了一年才發現,他是個不上進的,年紀輕輕地便在家里靠,做什么都沒有長性,對我也不上心,趁著我倆沒有孩子,也沒登記,離開還輕松些,以后我若還要嫁人,眼睛一定會擦得雪亮的,也多聽聽你的意見,可是跟他真的沒有必要再這樣拖下去了”。
“你真的想好了嗎?出一家門和進一家門都不是兒戲,你這年紀也不小了,不是小孩子,做決定前,一定要把前前后后所能帶來的后果想明白”梅愛麗那邊擔憂地說道。
“姐,我真的想明白了,我會吸取教訓的,這回我也想跟他斷個徹底,所以才出外發展,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彭欣若是打電話給你,你就照實說就行了,咱爸媽那邊的電話,他也沒有,結婚這么長時間了,我一說回咱家,他就給我找各種借口不愿去,咱爸媽也就我結婚那天見過他一回,也真沒有這樣當姑爺的,他對我這樣不上心,我覺得還是早斷早干凈,沒必要讓他牽著我的下半輩子。如果他要糾纏不休的話,你就把他拉黑,或者干脆換個電話得了”愛憐把事情得跟姐姐交待清楚。
“行,沒事兒,既然你決定了,我知道怎么應付他”梅愛麗看到妹妹決心已下,便不再勸了,讓妹妹放寬心,她知道如何去做。
愛憐這下放心了,撥弄著手中的小靈通,現在小靈通已經是馬上被淘汰的通訊工具了,她卻還拿著,想了想,摔在了地上,左踩踩右踩踩,直接踩廢掉了。
火車站旁邊就有賣電話卡的,選了個還不錯的號,意識在空間中的儲物柜中一頓翻找,終于找出一個嶄新的諾基亞,這還是當初在七十年代那個世界中別人送的,當時覺得沒啥用,便扔在空間之中,這不,現在不就用上了。
假裝從口袋中拿出了諾基亞,安裝上電話卡,又給梅愛麗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新的電話號碼,便找了一家包子鋪吃了兩屜小籠包,喝一碗二米粥。
現在都上午十點多了,她是早飯和午飯合在一塊兒吃了,然后回到候車室里等車,去往滬市的火車是下午一點零五分開車,看看時間,現在才十點五十五,早著呢。
卻說彭欣好容易睡飽了,睜開還有些沉重的眼皮,看看墻上掛著的鐘,‘哎喲’這都九點半了,伸個懶腰坐了起來,晃晃蕩蕩地又去衛生間放了水,然后開始洗臉涮牙。
這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每天幾乎都是這樣子過的,他都習慣了,不過好像今晚有哥們兒說要聚一聚的,他邊刷著牙邊尋思著今晚上哪兒吃,還得帶上點錢,到時候好買單用。
把自己收拾好了,去廚房掀鍋。
“咦?”鍋里什么都沒有,這讓他很意外,今天梅愛憐沒做飯?好像她起得挺早的吧,他恍惚記得她起床收拾東西的樣子,好像挺早的,有時間做飯啊,為啥沒做?
心中有些不滿,但也知道自己成天不上班,人家即使不做飯,自己也不能說啥,可為啥感覺心里不高興呢?
他也是個心大的,家里沒飯,他就出去吃,一點兒也沒覺得與平日里有什么不同,也沒看到枕頭旁邊的那封信,他都沒多瞅一眼床上,反正每天也都不疊被的。
拿著自己的鑰匙就要出門,卻無意中看到了門口掛的媳婦的那串鑰匙,‘怎么?鑰匙又忘帶了,也是個沒帶腦子的,整天忘東忘西’,這是他自然而然的想法,根本就沒想過其它的可能。
只是瞥了一眼后,便不再管了,關上門下樓,去樓下一家面館,要了碗面吃了起來。
家里樓層太高,下了樓,吃完飯,他也不愿上樓了,沒辦法,去老媽家混吧,彭欣又穿過一條巷子去了老媽再嫁的那個家,離他家不遠,走路只有五分鐘。
一天他也沒給愛憐打過電話,直到晚上,又去找朋友喝酒,才想起來告訴媳婦一聲,打她的小靈通,卻提示無法接通,‘可能是沒電了吧,反正自己打過了,她也不能再埋怨自己不告訴她晚飯不回去吃了吧?’
啥也沒想,他心安理得地吃吃喝喝,一直到半夜,才晃晃悠悠地爬上了八樓,打開了房門,屋里黑漆漆的,他也沒在意,反正半夜了,黑不是正常的嗎?
燈也沒開,摸著黑就脫了衣服上床,也沒注意那一團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人,只以為那是媳婦呢。
腦袋沾了枕頭便睡著了,再醒來,又是第二天的十點多,宿醉讓他頭痛欲裂,還渴得要命,這個點媳婦早都上班去了,他只能自己去廚房,暖瓶還有水,倒入杯中,不燙,溫的,一口喝了一大杯水,才讓他清醒了一些。
掀開鍋蓋,又是空空如也的。
‘怎么又沒做飯?’這讓他很不爽,這也不能天天不做飯吧?
拿起自己的小靈通,開始撥打媳婦的電話,還是打不通,這下子,他真的有些生氣了,可是頭還痛的要命,下樓吃飯也是麻煩得很,關鍵上八樓太累了。
忍著疼自己去廚房下了碗面條,好算把自己對付飽了,又躺回床上開睡,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才起床,這下子真歇過來了,頭也不疼了,腦袋也清醒了,還能再喝它十瓶啤酒。
這時的彭欣感覺十分好,爬起來,收拾停當,給媳婦打電話,想告訴她自己要和朋友吃飯去了,卻還是打不通,這讓他心里很是郁悶和不爽,可是這給他的借口更足了。
‘不是我不告訴你,是你的電話總也打不通啊’。
給幾個酒肉朋友打電話,一通聯系,又出去喝了,雖然這次喝得也挺多,但是好歹比上回好了些,這次回家照樣怕被嘮叨,沒點燈,也沒敢發出聲響,摸黑睡覺。
快穿之愛憐快穿之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