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躲了嗎?
她躲了,但是沒完全躲,她受了后面一腳,不過因為她往前,這一腳她并沒有受實,所以被踹一下,并無大礙,而她則趁這個機會,打了她前面這個人的心口一拳,這一下她卻是打實的。
這個人沒想到于茗會受這一腳來攻擊他,不過他也打到于茗了,但于茗挨了他一下沒退,反而一下又一下的攻擊他,這個男人感覺自己的心口在被捶,一下兩下,他要吐血了。
在男人覺得他要吐血了,雙手去護自己心口的時候,于茗卻一掌打在了他的脖子,這一掌于茗很用力,又打的很實在,男人沒躲過去,雙眼一番,暈了過去。
只剩下一個對手,于茗轉身,和對方打了起來。
等這一場結束,于茗他們臉上也青了,劉槐的胳膊還受傷了,袁靜吐血了,明信和楊儒也受了一些傷。
明信出面告訴船這邊的管理者,他們要休息幾天。
管理者立馬就答應了,他們巴不得明信他們多歇息幾天呢,當然,如果明信他們要挑戰,他們也會同意,反正不管明信他們是挑戰還是不挑戰,最后的結果都是他們這邊的人,不出去留在這里挺好,想出去,也沒事,也有更大的用處。
就這樣于茗他們休息了幾天,白天沒事就訓練王琦,李家兄弟他們,他們都有了提高,包括袁靜也有了提高,不過她提高的不是很大。
第四天,于茗和袁靜吃完飯沒下船,她們坐在休閑區這邊靜靜的看著這里的人娛樂。
在這里的人不光是留下來的連勝者,還有守衛,因為時間長了,大家都熟了,都是一伙的,所以沒事一起玩玩也正常。
于茗看上去很淡然的樣子,可袁靜你如果細看,會發現她的拳頭在握著,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
“于茗。”
突然袁靜低聲喊了于茗一聲,她的聲音微微有點顫音,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明明她早就做好了準備,明明她就什么都不怕了,為什么今天會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
“喝吧。”
于茗把手里的紅酒杯遞給了袁靜,她感受到了袁靜的情緒。
袁靜接過了于茗的紅酒杯,握著紅酒杯她好像就平靜了下來,她不怕。
于茗又拿了一杯紅酒,她輕輕的轉著并沒有喝,她很少喝紅酒,也不知道生活見到明信以后,他會不會覺得她不懂生活,不懂浪漫啊,兩個人離開了游戲,會不會發現有很多的不同,從而沒了這份情呢?
于茗在想什么呢?她的目光一下溫柔了起來,是想起了明信嗎?
袁靜在猜測,不過她看到于茗下一刻一下坐直了身體,眼神也恢復了冷漠,這是要來了嗎?
袁靜也坐直了身體,接著她就聽到好像有隱隱的聲音傳來。
“有人鬧事闖了進來,都去支援。”
過了大概一分鐘,有人喊著。
果然來了,袁靜放下手里的紅酒杯,她提了一口氣,今天不是她死就是他們亡。
于茗也放下了紅酒杯,她站了起來。
袁靜跟在于茗的身后,兩個人堵住了往外去的路。
“讓開。”
有人冷聲呵斥著于茗和袁靜,不管這兩個女人什么目的,現在既然外面叫了支援,那就得去,這是他們的責任。
于茗沒說話,袁靜也沒說話,她們也沒讓。
“快滾開,女人就是煩,這是什么時候不知道嗎,要是耽誤了,殺了你們。”
有人喊著,一臉的陰狠。
于茗和袁靜還是沒說話。
“陳哥,打死她們,她們肯定和外面的人是一伙的。”
一個男人兇狠的開口,他看出來了,于茗和袁靜是故意堵住路,不讓他們出去的,可這兩個女人太小看他們了,而他喊的陳哥是守衛人員,他的手里有木倉。
陳哥二話沒說掏出了手木倉,沖鋒木倉他沒帶,不過手木倉是隨身攜帶的,他此刻冷著臉,有了暴亂,他們可以隨意殺人,現在攔路,那就是和暴亂一伙的,他不會留情。
“拿著。”
于茗在那個人喊陳哥的時候,手一動,一把軍刺出現,她遞給了袁靜,這是她的軍刺,其實是斷鋸,只不過現在她用軍刺也習慣,就沒改,但需要的時候她可以變幻成斷鋸的。
為什么給袁靜?
因為袁靜沒武器,而她們只有兩個人,要面對這么多的人,沒武器,是很虧的。
軍刺給了袁靜,袁靜面對那些高連勝者就多了兩分的把握,她可以用軍刺刺傷人,可對方沒武器,那就要弱一些。
袁靜此刻提著一口氣,她沒問于茗為什么會突然多出一把軍刺,明明這里的人都沒武器的,她接過了軍刺,她要用這把刀殺這些人。
于茗把軍刺給了袁靜,她自己怎么辦?
在給了武器的那刻,于茗的手再一動,她手里出現了一根細藤,這藤不是九龍一鳳里面大樹給她的枯藤,而是藤女的藤。
于茗輕輕一甩,藤開始變長,變粗,然后她一下甩出了藤,她甩向的是陳哥。
突然出現的藤誰都沒預料到,等陳哥的眼睛看到藤,他下一秒就感覺到了一股大力,這藤抽在了他拿的手木倉上,手木倉掉在了地上,壞了。
陳哥的手木倉被打掉在了地上,他沒了木倉,就少了威脅。
可于茗并沒有停,她轉動一下手腕,抽向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也是守衛,他也有手木倉。
于茗把手里拿著木倉的守衛一個個的手木倉都抽掉了,都壞了,就算再撿起來也不能用了,這還不說,她轉動著藤開始抽人,她的藤是道具,非常的靈活,于茗用精神力控制,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于茗讓藤穿刺人,藤非常的鋒利,可以直接穿透一個人的身體,你想想身體要害部位被穿透,那會是什么結果?
死亡。
于茗的眼神很冷,她不是殺神,可是此刻她沒留手,因為她不下殺手,別人會下殺手殺死她。
這些人和她無冤無仇嗎?如果不是她到了這里,而是這個身體的原主,怕是早死在了這里。
這里有多少人冤死,有多少人生不如死,他們都是劊子手,沒有哪個無辜。